我一愣,這一家人怎么都是這個尿性?我沉聲道:“游戲?是一個還是幾十個,要是也像秦墨那樣耍賴的話,那還是算了!我真心實意來求你們,可不是讓你們逗著玩兒的!”
秦墨怒道:“你敢對我大伯這么說話?哼,真是活膩歪了!”
我正要開口,秦牧風斜了秦墨一眼,說:“你還沒出手就被人家震飛,算是給我神師秦家丟了臉,蓋世神威這四個字,你覺得還當?shù)闷鹈矗窟€有什么臉面在這里說話?”秦墨一愣,臉色漲紅,只能低著頭沉聲說:“大伯教訓的是,墨兒知錯了。”
秦牧風哼了一聲,轉(zhuǎn)回頭來看看我,笑道:“你放心,張驍,我是我,說話算數(shù)。就算有些事情不算數(shù),但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有些發(fā)言權(quán)和決定權(quán)的,您說呢,叔伯?”秦豐言臉色難看,皺了皺眉頭,說:“這是自然。”
秦牧風笑道:“這個游戲很簡單,你剛才一招不出就能震飛秦墨,等于是在挑戰(zhàn)我秦家神力。所以這個游戲就是,叔伯來打你一掌,如果你能撐住,就算你贏,然后我再來打一掌,如果你也能撐住,也算你贏。這樣一來,你一招不發(fā),贏了我們秦家三個人,呵呵,那就別說讓我秦家?guī)湍悖退闶亲雠W鲴R,也是可以了。”
秦豐言皺眉道:“家主這話有些過了,有失我秦家風度。”秦牧風笑了笑,說:“難道叔伯覺得他可以承受住你我兩人各自一掌?”
秦豐言冷笑一聲,說:“一掌么?我只怕一掌就讓他死了,鬼師真的當了死鬼之師。罷了罷了,怎么說也是鬼師的最后一點血脈,我就留些力,只用半掌好了。”
這個家伙還真是和秦墨一個尿性,這么老的人了還驕狂自大,真是讓人惱火。我哼了一聲,說:“好,秦家家主說話一定算數(shù),這個游戲,我玩兒了!”
燕若溪大急,抓著我的手臂就喊:“張驍,你糊涂了么,一個人也就算了,他們兩個可是秦家最厲害的神師,會要了你的命的,我們,我們不要他們幫忙了,走,跟我走呀!”她說著拉著我就走,我掙脫開他的手,柔聲說:“放心好了,我命硬的很,不用擔心。”
小六皺著眉頭說:“這樣太不公平了,師父,讓我來吧,我們一人一掌,嘿,還真就不信他們能殺了我們!”
秦牧風笑道:“這可不行啊,我
是在跟張驍玩兒這個游戲,你要是也想玩兒,也是該受我們兩人兩掌的。”
小六愣了一下,我抬手攔住他,笑道:“行了行了,都退下吧,我絕對不會有事。”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如果真的有事,鬼力波動,一定會引發(fā)鬼界變化,到時候怪獸一定會出來幫我,只要怪獸在此,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對你秦家人用強都行!
秦牧風拍拍手,說:“這份自信倒是難得。呵呵,叔伯,是我先來還是您先來?”秦豐言沉聲說:“您是家主,理當最后,還是讓我拋磚引玉吧。”秦牧風點點頭,說:“也好,只怕叔伯一出手,就沒有侄兒我出手的機會了。呵呵。”
秦豐言笑了一聲,緩緩站起,朝著我走了過來。我低頭一看,只見他每走一步,地上就會出現(xiàn)一個一寸見厚的腳印,身上隱隱現(xiàn)出金光,神力外泄,四周空氣幾乎都為之一凝。柳七仙咽了口唾沫,結(jié)巴道:“這,好,好強的力量!”
“叔伯!要不讓侄兒我來幫您打這一掌?”秦石站了起來,笑著開口,秦豐言看他一眼,哼道:“我知道你對這個小子有些好感,難保下手就會留情,還是我來吧,我沒見過這個小子,沒有任何好惡之情,這一掌打下去,最是公平。”
秦石笑了笑,看著我,目露憂色。我笑了笑,說:“前輩放心。”秦豐言邁步走來,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一下,說:“你是鬼師,年紀輕輕,已經(jīng)有這樣的修為,也是不容易,你現(xiàn)在自己離開,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我笑道:“要是救不了小溪,我回去也不想活了,兩邊都是死,現(xiàn)在有機會讓我去救她,為什么不試試?”
秦豐言笑道:“好,那就別怪我欺負你了。”他左腿后撤,右手抬起,手上金光繚繞,勁氣四射,神力全都匯聚在這一拳上。我看的暗暗吃驚,心知這一拳打下來,肯定石破天驚,所以也是運起全身鬼力。體內(nèi)鬼力似乎還能夠感應到外來神力的威脅,波動不停,洶涌奔走,時刻都有透體而出的沖動。
秦豐言一笑,猛地一拳打來,拳風肆意,激得我全身衣襟飛揚,眼看就要打在我身上,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笑傳來:“秦伯伯,看在我的面子上,還請您手下留情啊!”聲音一來,秦豐言拳頭在我胸口停下,還差一厘米,就要打在我身上了。緊接著腳步聲響起,
小六叫道:“金文新?你這個臭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我心頭一動,回頭看去,只見金文新走進大廳來,他也不知道從哪里換了一身衣服,倒是干凈很多,只是臉上還是狡黠笑容。我皺了皺眉頭,金文新走了進來,對著小六笑著說:“我只不過是找個地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你們怎么就到這里來了?還這么劍拔弩張的,呵呵,真是的,快停手,都是自己人。”
秦豐言眉頭皺起,瞇著眼看著金文新,寒聲道:“你竟然敢來這里?”金文新笑了笑,說:“當然了,他們都是我引進來的,我當然要來了。”
秦墨看到金文新,先是一愣,繼而怒道:“是你這個家伙?你來干什么!”金文新繞過秦豐言,走到大殿中央,對著秦牧風拱拱手,笑道:“秦叔叔,有些時候沒見了。”秦牧風笑道:“原來是你,小金,的確好久不見,你也好久沒來這里玩兒了。”
金文新笑著說:“并非好久沒來,這里山清水秀,有吃有喝,我怎么不會不愿意來?只不過我來的時候,都被別人給擋在外面,不止一次不讓我進入秦家,我也沒有辦法,秦叔叔是知道的,我這點本事,遛狗逗貓還行,要是真有個人擋在我面前,我也是進不來的。”
秦墨一愣,怒道:“金文新!你罵誰是貓狗?”
金文新一笑,說:“哦,我只是開個玩笑,可沒怪你攔著我不讓我來秦家。”秦墨哼了一聲,說:“你來秦家干什么,又是沒錢吃飯,還是沒地方睡覺?我秦家又不是收容所,當然不能讓你這個廢物隨便進出!”
我心頭一愣,看來金文新和秦墨那家伙是有些仇了。金文新拱了拱手,說:“我是來看看秦叔叔的,畢竟我們金秦兩家,世代交好,而且還有婚約在身,本就是親上加親,既然都是親戚,我怎么不能來了?你這話太見外了把,秦哥?”
秦墨怒道:“誰是你哥?什么世代交好,你們金家落寞到只有你一人的結(jié)局,你更是一個連神力都沒有的廢物,有什么資格跟我秦家攀親帶故?還是快點滾吧!”
“不要!”忽聽一聲叫喊,脆生生的,竟然是從坐在一旁一直都沒說話的秦怡口中說出來的。我微微一愣,金文新看了秦怡一眼,笑道:“真是有趣,原來秦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秦家當家做主的人了,我倒是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