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煞直接眼疾手快,一槍就直接爆了門口那男子的腦袋。
就在這時,前面本來工作的一群小工突然間就一個個跳了出來,前面幾個手持槍就開始開槍。
“小心”煞一把推開陳濤,拉到一臺設備后面。
“砰砰砰”煞連續三槍,直接把前面三個持槍的男子爆頭。
劉豪在設備的左側,劉偉右側,三個小弟手持匕首將陳濤圍在中間。
“前面門口人太多了,我沒有把握能帶著你們安全沖出去,前面人數二十人,有槍的還有六“個,后面人數十五人,有槍的有五個”煞手里握著槍一臉鎮定道。
“草他媽的,信號被屏蔽了”劉豪看著手機憤怒道。
“往后面沖出去,后面肯定是有門的”陳濤咬了咬牙說道。
“好,劉豪,劉偉,你們兩盯著前面,千萬別讓人沖過來,我現在去干掉后面那幾個用槍的”煞說完整個人在地上一滾就滾了出去。
“砰”“砰”幾聲,子彈沿著煞地上滾的方向掃了過去。
“砰”又是一聲,煞滾到一個角落起身時將槍從腋下看也不看的一槍,直接把外面一個持槍的爆頭,這就是瞬間記憶力和幾乎完美的精確力才能做到。
煞靠在角落,那邊還在射擊,子彈打在墻壁上,煞一臉的鎮定,他心里默默的記著剛剛看到的方位,整個人一竄就竄了出去。
“砰”對面又是一槍,煞整個人一轉就變成了S型的弧線,人在旋轉過程中就是兩槍,直接又爆了對面兩個人。
“砰”“砰”前面的人也開始射擊了,劉豪和劉偉也開始朝前面反擊,一下子壓制了前面人的火力。
煞整個人一腳踩到墻壁上,直接在墻壁上橫著過去了五六米,后方還有兩個槍手朝他射擊,子彈全打到了墻壁上,煞一下跳到了設備頂上“砰”又是一槍。
“草,麻痹的!”最后一個槍手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一槍被爆頭,憤怒的紅著眼朝著煞狂射擊。
煞一個后空翻直接翻下了設備,子彈不停射到那設備上去。
“不好,趴下”煞眼神一凜朝著陳濤大吼道,緊跟著他整個人一把叫跳到了另外一堆雜物上。
“轟”一聲,那設備直接就爆炸了起來,剛剛那機槍直接打到了設備上儲存機油的地方。
巨大的沖擊力一下子直接把那個持槍的槍手給重重的撞飛了出去,前面幾個拿著家伙的人也都被震飛了。
陳濤趴在地上,三個小弟護住了他,沖擊力震的幾人都撞到了邊上墻壁上。
陳濤一下子重重的摔倒在地,鼻子嘴巴里全是血,他渾身酸痛的站了起來,一看護在他前面一個小弟直接撞到了邊上一臺設備的一個尖的東西上,直接刺穿了整個身子。
“兄弟”陳濤大吼著跑過去,扶著那小弟的身子,鮮血狂流,早已經斷了氣。
“濤哥,你沒事吧”劉偉也臉上全是血跑了過來。
“媽的!把槍給我”陳濤憤怒的大聲道。
“濤哥,我們掩護你快走”劉豪也跑了過來。
“把槍給我,老子要干死這群狗日的”陳濤滿眼通紅道。
“濤哥,這群人根本就是埋伏好了的,就是要我們的命的,再不走就真著了他們的道了,我們掩護你走,只要出去了,你就能給兄弟們報仇”
“是啊,濤哥,大局為重啊!”
陳濤咬了咬牙搖了搖頭:“老子沒有讓我的兄弟去死,自己逃的習慣,要走一起走”
“砰”又是一槍,煞重新出現在了面前。
“后方用槍的全部掃平了,你們從后面沖出去,前面交給我”煞說完直接又一個閃身跳了出去。
“砰”“砰”又傳來了槍聲。
“走,兄弟們”陳濤大喝一聲轉身看了眼那個已經斷氣的小弟。
“哥們,對不住了,哥哥不能帶你走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陳濤紅著眼大聲道。
“走”陳濤大喝一聲,率先就沖了出去往后面跑去。
后面還有十來個拿著家伙的男子,本身他們已經對那個用槍的人震驚了,那人身手敏捷,一個人一瞬間就干掉了他們那里五個槍手,本來他們都不敢露頭了,這下一看陳濤等人沖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也舉著砍刀沖過來了。
劉豪劉偉沖在前面,舉起槍就射。
“砰”“砰”對面沖在前面的兩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殺!”對面幾人瘋狂了舉著刀狂奔而來。
“砰”劉豪劉偉又是一槍,又兩個倒下。
對面的人已經沖到了跟前,劉豪劉偉也來不及開槍了。
幾人瞬間混戰到了一起。
陳濤猛的沖過去,一下就撲到了前面一個男子的腰上,抱著他的腰猛的往前就撞到了一臺設備上。
“草你媽”陳濤瘋狂的一拳就打到那男子肚子上,那男子直接岔了氣。
陳濤一把奪過砍刀,一腳狠狠踹到那男子肚子上,那男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濤哥,小心”劉豪一下子沖到陳濤背后,陳濤轉身看到自己背后一個男子一刀已經砍到了劉豪背上。
“草”陳濤憤怒的一刀就劈了過去,直接砍翻了那個男子。
“濤哥,走”劉豪他往前繼續沖,盡頭就是一扇和前面一模一樣的小門,劉豪對準門上的鎖就是一槍,鎖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濤哥,走啊”劉豪把槍遞給陳濤,打開門就要往外沖。
可就在劉豪沖出去的那一刻,“砰砰砰”外面掃來一連串的子彈,全部都打到了劉豪身上。
劉豪整個人眼睛瞪的大大的,雙手奮力的撐在門兩邊,用身子擋住了后面的陳濤。
門外傳來了瘋狂又殘忍的大笑聲,還有***掃射的聲音,陳濤呆呆的站在劉豪身子后面,整個人愣住了。
劉豪的身上不斷的鮮血橫飛,整個人死死的擋在陳濤面前,他用盡最后一口氣大吼:“濤哥!為兄弟報仇!”
無數的子彈掃射在劉豪身上,劉豪整個人早就斷了氣,可是他雙手卻依舊牢牢的抓緊著兩側,指甲都已經陷了進去,他的頭無力的垂了下去,整個身子下面已經流滿了遍地的血跡。
陳濤瞪著雙眼,痛苦的大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