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一回到K市,就和劉豪劉偉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公司,這期間幾人晚上都沒休息,連夜不停的趕路,總算在早上回到了K市。
陳濤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沒一會哥幾個全部都到位了。
陳濤一人發了根煙,點上煙緩緩道:“現在情況如何?”
“我們貸出去的那個企業主跑了,人找不到了,短時間內錢是拿不回來,然后那家伙還把產房和丘成做了交易,我們的人已經和丘成的人發生好幾次沖突,好幾個兄弟都受傷了。至于我們放出去的其他幾百萬,那些人全部聯系不到了,等于一下子全失蹤了”
“現在我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可是根本找不到,不過我查到了一條線索”
“什么線索”
“有人看到我們其中放款的一個叫做木勇的小子前幾日在一家小茶樓里和丘成的手下趙力見過面”
陳濤抽著煙陷入了沉思,就這么思考了起來,種種跡象表明這里面跟丘成脫不了干系,也許這就是丘成給自己下的套,就等著自己往里面鉆,然后可以全部卷了自己的錢,這一招也是夠狠的。
“范杰,有才,你們兩出去查找那些失聯的貸款人員線索,盡量從他們的周圍入手。秋杰和三金,你們兩去查丘成最近的活動范圍,我要知道他在干嘛,虎子和小八,你們兩隨我去那個廠里看看”
陳濤分配完各自任務后直接就下了公司上車就往那廠里而去。
這一晚上幾乎就沒怎么睡覺,現在陳濤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李虎看著關心道:“濤哥,你睡會吧”
“沒事,現在要睡也睡不著”陳濤搖了搖頭。
開車的是劉偉,張偉坐在副駕駛,陳濤和李虎兩人坐在后面,后面還跟著一輛商務車,劉豪糾集了六七個馬仔跟在了后面。
一到廠門口,陳濤就看到門口已經聚集了整整二十來個的痞子,一個個坐成一排抽著煙呢,帶頭的那個正是王勇。
“喲呵,這不是濤哥么?怎么今天心情那么好”王勇一臉陰陽怪氣的笑道。
陳濤帶著李虎張偉,劉豪和劉偉一干馬仔走過去理都不理王勇,就要往里面走。
“嘿,嘿,停下停下,我說濤哥,你怎么能亂闖別人廠里呢”王勇站起來一下就擋在了廠門口,嘩啦啦一片馬仔全部站了起來擋在門口,一臉挑釁的看著陳濤一干人等。
“怎么著?我是亂闖你們廠還是怎么滴了”陳濤好笑道。
“還真給說對了,這個廠現在歸我們了”王勇拱了拱肩。
“是不是真的,我讀書少你別騙我,拿出證明來給我看看這個廠是不是你們的”陳濤好笑起來。
“證明?什么證明!我說這個廠是我們的就我們的”王勇大聲道。
“你是不是個文盲,你什么也沒有占著這個大門口就說是你的,那我往K市市**一站就說這個**是我的誰信啊”陳濤鄙視的說著推開了王勇。
“媽的,站住!再往前一步別怪老子不客氣”王勇怒氣沖沖的叫囂起來。
陳濤臉色一冷轉身一指王勇:“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我跟你說這個廠的老板把這個廠已經抵押給我了,現在這是屬于我的知道不”
“你是真他媽傻還是蠢,帶著這么幾個小痞子占著個門口就跟我說這個廠是你的?”
王勇霎時臉色一紅,憤怒大火道:“放你媽屁,這個老板本身就和我們已經簽訂過協議的,你不過是后來再抵押給你的,要論歸誰所有那也是先輪到我們”
陳濤嘴角一撇:“你的意思是他先跟你們簽的協議咯,然后再來跟我們抵押的,是不,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王勇微微一愣:“我不清楚,總之這個廠我們的”
陳濤不屑的一笑道:“這么說那一千萬也是被你們給吞咯?”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還跟我裝,得了吧那些借錢的散戶也是你們安排的吧,按這么來說我二千來萬的資金都被你們給吞了不是”陳濤陰沉著臉。
“你怎么知道?”王勇微微一愣。
陳濤拱了拱肩:“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智商是硬傷阿”
陳濤說完就轉身往車子上走,張偉等人一個個全跟在陳濤后面。
“喂,我說你什么意思”王勇在陳濤背后大叫。
陳濤理也不理他,直接上了車就走。
“濤哥,看來真的是丘成搞的鬼”李虎有些憤怒的磨著拳頭咬牙切齒。
“這孫子,真是活膩了”張偉陰森道。
陳濤冷笑一聲:“早猜到了,這一招也是夠狠的,等于活活吞了我們兩千來萬,
還特媽讓人抓不到他的辮子,到底是老司機,這幫孫子還是心機太深了”
“要不要去干掉他”張偉陰森森道。
“不要亂來,小八,現在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不要動不動就干掉啥,就算干掉了他,那最后咱自己不是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陳濤搖頭道。
“那怎么辦?”
陳濤臉上閃過一絲殘酷:“這是我們幾個全部的家當,他既然有膽子吞下去這些錢,那就得承受我的反撲,就算他胃口再大我也得讓他反胃,哼,我陳濤就算是條狗,我現在也要咬他一口,讓他難受”
陳濤辦公室,他坐在位置上抽著煙,正在看著一些文件。
“小八,虎子,你們兩去把這個文件里面所有的人全部跟蹤起來,然后拍下他們的照片,用什么辦法我不管,三天之內一定要做成這個事情”
“這里面都是誰阿”李虎好奇道。
“這里面有八個人,全部都是向我們貸款的那些散戶的親人和朋友,當初我就怕出事,所以讓清哥那邊給我做了系統的調查,這是用公安系統里去做的調查,出不了錯的,現在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控制好了,我就不信他們這群人不出現,只要一出現就全部給我一個個都控制起來,我估計著他們現在手上也是沒錢的,我就要他們的一份手書加上他們的簽字”
“什么手書?”
陳濤嘴角撇過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