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干我們這行,最忌諱的就是像張?zhí)爝@樣二貨。
其他事情上,二一些,大不了被別人罵傻叉,眼光獨特一些的還會欣賞你,說你呆萌可愛。
但抓鬼可是會死人的,不是開玩笑。
我們跟隨著韓風(fēng)嬌他們后面,到了一個五星級酒店門口,開進(jìn)車庫后,曹德就輕車熟路的在前面帶路,路上遇到的人,一個個還沖著韓風(fēng)嬌喊董事長好呢。
結(jié)果這家酒店是他開的。
曹德領(lǐng)著我們到了酒店一家很大的包間里后,就客氣的請我們坐下。
坐下后,曹德拿著菜單一頓點,告訴服務(wù)員,什么貴來什么,接著還拿了兩瓶年份挺不賴的紅酒。
“曹老板別這么客氣。”我說:“幫不幫忙還兩說。”
“幫忙這個是小事,我看兩位一表人才,純粹是想和兩位交個朋友。”曹德道。
“那個地方事情大致經(jīng)過呢?”我問。
還是把正事談好了來,了解一下事情經(jīng)過,我心里也好有個底。
“事情說起來也挺奇怪。”曹德眉頭皺起來。
張?zhí)斓溃骸安皇莻髀務(wù)f,最初是你們這工地一個工人掉下來摔死,然后就鬧鬼了嗎?”
●??“所以說那是傳聞。”曹德臉上帶著郁悶道:“哎,這塊工地我搞下來可花了不少錢,剛開工的時候,在地基挖到一把刀。”
“刀?”我眉頭皺起。
“恩。”曹德說:“那把刀看起來是青銅鑄造的,當(dāng)時可把我樂壞了,以為挖到古董,可那把刀剛拿回家,當(dāng)天晚上,我家養(yǎng)的那條狗就自己撞上去,被那把刀刺死了。”
“第二天晚上,我老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夢游拿著那把刀在家里亂砍。”曹德說著,臉上都帶著害怕的余悸。
“我估摸著肯定是招惹到什么不該惹的東西,我們做生意的也信這個,就把那把刀埋到了大廈旁邊,然后就繼續(xù)施工,開始的兩個月也沒什么事。”曹德道:“結(jié)果就出現(xiàn)第一個工人摔下來死掉的事。”
“并且那個工人從樓上跳下來,摔死的位置,剛好就是我們埋刀的地方,接下來,那個工地三天兩頭的消失人,前前后后死了有七八個,我就趕忙請了一個陰陽先生去看,結(jié)果,第二天那位先生也不見了。”曹德道。
韓風(fēng)嬌這個時候接過話:“去的那個陰陽先生是我朋友,他道行雖然算不得多么了得,但即便是遇上厲鬼,也能一戰(zhàn),安然無恙的撤掉,肯定沒有問題,但進(jìn)去那棟樓后就沒再出來。”
“我聽說這事鬧起來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了吧?怎么現(xiàn)在卻想解決?”我問。
“那東西邪門啊,我能認(rèn)識的那些陰陽先生,聽說這事,沒一個敢接的,這不,還是韓大師找上我,我這才敢靠近那地方。”曹德道。
我皺眉起來:“那把刀不是一般的兇啊。”
“怎么樣,有興趣嗎?”韓風(fēng)嬌問。
我還真挺感興趣,那是個什么東西,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張?zhí)欤驼f道:“幫忙沒問題。”
“你小子不能去。”我對張?zhí)煺f。
“憑啥啊師父,你小看我的本事?”張?zhí)觳凰恼f。
“我糾正一下,不是小看,是壓根沒看上你的那點三腳貓功夫。”我對曹德說:“曹老板,麻煩你派人送他回學(xué)校,順便讓你的人看住他,別讓他插手這件事,免得到時候添亂。”
曹德一聽,就點頭起來。
張?zhí)煲灰姡残箽饬耍椭^,無精打采的模樣。
“韓大師,既然你在北京認(rèn)識這么多人,多叫上兩個吧,也穩(wěn)妥點。”我說。
韓風(fēng)嬌卻笑著說:“不用這么麻煩,明天晚上,我們?nèi)ツ抢锟礋狒[就行了。”
“看熱鬧?”我楞了下。
韓風(fēng)嬌說:“我叫上你,其實也是為我自己的安全著想,不然我一個人,說不定會被那邪門的刀奪了性命。”
“你認(rèn)為煞氣如此兇的邪刀,會沒有人來取?”韓風(fēng)嬌道:“且不說那些邪教的人,就算是北京這些陰陽先生,獵妖師,不知道多少人紅著眼盯著那把刀呢。”
“那他們?yōu)槭裁粗安粍邮郑俊蔽覇枴?
“之前曹老板出事后,把這件事壓得很死,外界只知道這邊跳樓,鬧鬼死了人,但卻不知道這一把刀,這次又失蹤了三個女生,我才想起這里有這么一個邪門玩意。”韓風(fēng)嬌道:“所以我放出消息了,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不少行陰人,獵妖師之類的出現(xiàn)。”
“他們搶那把刀?那明天估計會挺亂。”我聽了韓風(fēng)嬌的話,心里松了口氣,最起碼人多力量大。
“搶刀?”韓風(fēng)嬌撇嘴道:“是搶刀還是讓那把刀多殺幾個人,誰知道?”
曹德此時看話題比較凝重,菜也上來了,便拉著我們喝酒,和我們聊其他方面的東西,比如自己剛做生意怎么被人欺負(fù)之類,或者說些笑話。
原本我還以為曹德這樣的老板,基本上都是板著張臉,不茍言笑呢,結(jié)果曹德別說不是不茍言笑,甚至說了不少讓人捧腹大笑的段子。
吃完飯后,曹德就找來了他自己的一個跟班,讓他送張?zhí)旎厝ィ⑶耶?dāng)著我的面囑咐不許張?zhí)斓焦さ啬沁吶ィ@幾天就讓他的跟班跟著張?zhí)臁?
接著又在樓上給我和韓風(fēng)嬌安排了兩個房間休息。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我腦袋里面還是比較清醒,我回到房間里,掏出手機,給燕北尋打了過去。
燕北尋接通電話后,我便在北京遇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燕北尋。
燕北尋一聽,就問:“殺人的刀?”
“恩。”我說:“你聽說過這東西嗎?”
“沒聽說過,不過我知道北京那邊有樂子了,明天晚上你說的那棟大樓絕對熱鬧,哈哈。”燕北尋笑了起來說:“搞得我都想跑來北京看看了。”
“來唄,明天我來機場接你。”我說。
明天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還不明朗,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嘛,韓風(fēng)嬌看風(fēng)水估計很厲害,但跟抓鬼除妖這種事情,感覺還是燕北尋過來心里踏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