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其實最討厭的就是動手打架,不是他害怕打架,而是覺得實在沒有必要,畢竟明明能夠用語言解決的事,非得要浪費些體力動手。
這就和脫褲子放屁一樣來的多此一舉。
但對方三個人那么兇,死活就要揍他,所以他也只能選擇以暴制暴了。
三個人叫囂著直接沖了過來,但是神情和姿態卻都有些奇怪,都是一腳在前,一腳在后,并且一只手在有意無意的捂著褲襠。
顯然是怕夏峰在給他們來上一招蛋碎龍爪手。
而就在三個人彼此用眼神交流,打算齊齊對夏峰出手的時候,夏峰則抓住機會,雷霆出手。
一腳猛地踢出,直接將距離他最遠的人踢了個跟斗,而后他則順勢向前一步,一拳錘在了另外一人的胸口上。
眨眼之間便打倒了兩個人,至于剩下的一個自然是連在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完全被夏峰給嚇慫了。
“看什么呢?怎么還冒汗了呢?出門沒吃腎寶?
你說哥們你沒吃藥怎么就敢出門呢。
來來來,過來,好好走路,你哆嗦什么!”
夏峰一把扯著對方的領子,然后便來到了之前找他事的傅國面前。
此時的傅國一只手捂著褲襠,臉上滿是一顆顆豆大的冷汗,見夏峰拽著他朋友的衣領過來,他的也不禁向后退了幾步。
“你叫傅國是吧?為什么找我麻煩?我是吃你家大米了,還是喝你家豆油了?”
“我就看你不爽,你他媽能把我咋樣!”
“你的褲襠是真硬,都快要當太監了,還這么硬氣。”
說著,夏峰便突然給旁邊那個男生一個大巴掌,隨后聲音微大的說道:
“你說,為什么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不說我就把你的腿打折了,然后拿錢給你治,等快好的時候我就再給你打折了,接著給你治!
說!”
“我們之前聽說過你,今天恰好碰到了就認出來了,所以想要逗逗你。”
“說白了就是仗著你們人多和我裝比唄。
小伙子們,哥作為過來人奉勸你們一句,裝逼誠可貴,小命價更高,切勿不要有為中華崛起而裝比的心理。
否則蛋會碎的。
好了,至理名言送給你們,你們聽不聽是你們的事。
但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要是再有下次,不打折你們的腿算我輸。
當然了,歡迎各種報復,同時專治各種不服。
我的名字你們不都知道嗎,不知道的話我在和你們說一遍,我叫夏峰,1中高二5班的,不怕腿折的隨時可以來找我報仇。”
夏峰這番話說的是狂拽霸氣吊炸天,就明說了,根本不怕傅國報復。
這叫什么?
這才叫裝比。
要知道腦殘和裝比的最大區別,不在于說話的內容,而在于說話的人是否是作為勝利的一方。
夏峰留下這番話,便直接帶著王婉茹走了,傅國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夏峰和王婉茹遠去,直到夏峰兩個人順著樓梯上去,他都沒敢再說一句話。
“這個夏峰我一定要弄死他!”
傅國是13中的學生,他和夏峰之前并不認識,但是他卻聽說過夏峰。
畢竟他的朋友圈,也不只是13中的人,5中,11中,甚至是1中的都有。
很多人就和他說,夏峰在1中有多能出風頭,多么橫等等。
可以說早在前幾天,他就想來1中找夏峰點兒事,但一直也沒真的過去,恰好他今天一起的一個朋友,有在沈博軍事基地見過夏峰,所以就將這個事對他說了。
這才發生了挑釁,以及在挑釁過后被狠揍的事。
“傅國,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男人要是那里出了問題,下輩子可就廢了。”
“你覺得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你們也太廢物了吧,不都吹牛比說自己單挑有多厲害嗎,不都說自己一個挑十個沒問題嗎,怎么到頭來三個打一個,還他媽被人好頓揍!”
“我們也沒想到這夏峰這么能打啊,哎,這就叫裝比不成反***。”
“這個事絕不能這么算了,我這個仇一定要報回來,晚上我就和我爸說,讓我爸給我安排人,非打的夏峰管我叫爺爺不可!”
卡丁車俱樂部的人,都認識傅國他們幾個,之所以沒有上手,也沒有阻止,則是覺得傅國以多打少,怎么著也不會吃虧,再加上夏峰又出手這么闊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學生,所以這種給自己找麻煩的事,他們自然不會無腦去做。
于是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全當沒看到,要是夏峰被打的太慘,那么他們就過去組織一下。
結果沒想到,被打慘的并不是看似人單力薄的夏峰,方才將他們都給看愣了。
所以直到夏峰和王婉茹上樓離開,教練和兩個工作人員才快步的跑過去。
和王婉茹從卡丁車俱樂部出來,夏峰顯得非常抱歉的對王婉茹說:
“本想帶你來這兒開開卡丁車,放松放松,結果竟然碰上了這么一幫腦殘玩意。
這真是我的失策。”
“他們找事在先并不怪你。
再說了我也開了啊,還蠻有意思的。”
王婉茹并沒有一點兒怪罪夏峰的意思。
“喜歡玩,那就等下次我們再過來。”
“嗯,不過那幾個人真的是太幼稚了,竟然無緣無故就找你麻煩。”
王婉茹想到那個傅國,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也學夏峰那樣,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這幫腦殘東西,就是平時在學校里欺負人欺負慣了,以為自己真的是老大,天不怕地不怕了。
遇到我是他們的幸運,這要是真的撞見硬茬子,還不真將他們給打廢了。”
十六七歲,正是年少輕狂,任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時期,所以夏峰對于這種人,這種事的出現并不覺得意外,要說意外也是這種人,這種事,他竟然也會遇到。
另外看傅國那副恨不得沖上來咬他鞋的樣子,他雖然有很裝比的警告,但對方作為腦殘少年怕是并不會聽他的。
不過他也不擔心什么,現在他刑偵隊有人,派出所有人,天師公會還有人,即便不用夏宏遠的關系,他很多大事小事都搞的定。
不敢說在這橫濱市橫著走,起碼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至于傅國的老爸傅文豪,他是沒聽過這個人,但是等明天上學找何偉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想來何偉對于這種事情應該比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