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不會就因為外人說幾句,就懷疑到我頭上吧?”
樊氏的辦公室里,葉琛隔著一張辦公桌坐在樊震天對面,辦公室里很安靜,樊震天能聽見通話的內容。
嘴角猙獰地抽了一下,樊震天想不到葉琛這小子會這么快趕過來,完全堵住他的路!
他本來還想去見一見沙曼,但葉琛現在坐在他對面,他哪兒也別想去!
沒錯,人是他捉走的!
沙曼這個死女人居然敢在背后捅他兒子一刀,樊震天說什么也要她陪葬!
他昨天去找葉奶奶告狀,誰知道葉老太婆的反應很平淡,只說會教訓一下的葉琛,半句都沒有提起他兒子。
樊震天知道葉家是靠不住的了,他只能親自動手!
“阿琛,樊叔不是怪你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不過,你在懷疑之前,是不是應該把證據給拿出來?”樊震天言語間帶著挑釁,他早就看葉琛這小子不順眼,何不借著這個機會反口他一口?
樊震天沒有直接對沙曼動手,他是通過層層關系聯系上了幾個市井流氓。
那幾個流氓,樊震天也沒有見過,葉琛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找出證據。
沒有證據,葉琛就是在冤枉他。
樊震天也認識不少大人物,如果他將葉琛冤枉無辜的事鬧大,哼!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吃虧!
“樊先生,這份罪狀上有喬總的親筆簽名,關于樊少爺虐待毛小姐一案,將在近日正式開庭,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召開記者會,交代一下事情經過。”
“你,你們……”
蘇澤話音剛落,樊震天氣得脖子粗紅!
他居然忘了喬亦然!
喬亦然有很深的背景,加上曾經當兵一段時間,很多新秀都是喬亦然的把子兄弟,這些新官都希望能在短時間內做出成績,如果能把樊少宏這種凌辱婦女的罪犯弄進囚牢里,也許是件不錯的事。
很多從軍區大院里出來的官二代、軍二代都被直接安排在部門工作,喬亦然正好也是從軍區大院里出來的,他認識那些人也不奇怪。
樊震天死死的盯著葉琛,對方卻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半垂著眼簾,誰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阿琛,我記得你的小時候,我父親曾經教過你,做人不要做得這么過分!”
葉琛拂了拂衣袖,“老師也說過,因人而定。”
“你……”樊震天怒然站起身,葉琛這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剛才還說什么要召開記者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兒子對毛依瑤做過的事。
上次強拆民房的新聞還在電視上追蹤報道著,要是再鬧出凌辱婦女的丑聞,樊震天就真的沒有本事保住兒子了。
毛依瑤被葉琛留在醫院里,有喬亦然的人幫忙看著,樊震天也接近不了,不然他早就弄死那個女人,以除后患了!
樊震天狠瞪了葉琛一眼,伸手按住座機電話的通話鍵,“準備一下開會的事。”然后,樊震天隨手拿了幾份文件,交代幾聲就出去了。
見鬼的開會,他現在要把沙曼給放了,他可不想兒子的事再次被曝光。
數分鐘之后,樊震天回到辦公室里,把文件重重的砸在葉琛面前,剛好壓住了那張所謂的罪狀!
樊震天這是在談條件,只要葉琛讓喬亦然收手,他就放了沙曼。
“阿琛,我現在有點事要忙,你沒什么的話就先回去吧。”樊震天不會直接說出“放人”這些蠢話。
葉琛是沒有證據才拿毛依瑤的事來威脅他,樊震天傻了才會承認自己抓走了沙曼!
“好,那我也不打擾了。”葉琛起身離開,蘇澤跟上。
走進電梯后,蘇澤打個電話給隨行的保鏢,然后才對葉琛道,“先生,沙小姐在停車場外被發現,她只是昏迷過去,沒有受傷,保鏢把她扶上了先生的車子。”
觀察過葉琛的臉色,蘇澤又道,“先生,樊少爺的事,喬總已經安排好了。”
葉琛勾起唇,得罪了他,還想和他談條件?樊震天真是老了,應該退休了,“明天之前,我要拿到樊氏股東大會的邀請函。”
“先生!”葉琛一驚,葉琛這是吞掉樊氏!
只有那些擁有10%以上股權的人才能出席樊氏的股東大會,葉琛要的,當然不是僅僅的10%。
這只是開始而已。
叮。
電梯門打開,葉琛大步朝車子走去,打開車門就看見女人無心無肺的睡著覺,葉琛掐了她的臉一把。
要不是沙曼太蠢,他用得著跑來樊氏嗎?
“嗯?”沙曼皺了皺眉,沒有醒過來。
那些流氓為了將她弄暈,特意打了一支麻醉針。
“沙曼,你欠了我這么多,你說說你打算怎么還?”
朦朦朧朧中,沙曼覺得好熱,似乎有人在她身上亂摸,她難受地想翻過身,那人卻更加過分。
“啊!”
腰間驟然被狠捏了一下,沙曼從睡夢中驚醒,豁然睜開眼睛就對上葉琛邪笑的臉!
“你干什么!”沙曼慌忙反抗,無奈葉琛已經將她壓住,鷹眸中的情欲非常駭人。
“跟你算一下帳。”
葉琛突然一句話把沙曼給弄糊涂了。
她回憶了一下,只記得自己剛收拾好東西,和程一倩聊電話的時候,背后猛地有人沖過來搶掉她的手機,沙曼反抗的同時,背后又跑出另一個人,他們強行將自己壓在地上,往她手臂上打了一支針,很快,眼前就徹底變得漆黑。
她醒過來的時候,葉琛赤裸著上身把她壓在床上……
“禽獸!”
沙曼一下子將所事情都聯想在一起,她屈膝就頂向葉琛,她一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對她這么溫柔。
她昨晚醉得不省人事,葉琛居然會放過她,還任由她大咧咧的離開別墅?
沒想到,他轉眼就讓人把自己給綁到床上了!
葉琛反應很快,稍微側身就避開了沙曼,俊臉上的陰鷙猶如鬼魅,“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忘恩負義已經不能形容這個女人了!
“那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禽獸!你放開我,三晚的約定,二十四小時的賭約全部都已經過去了,你沒資格對我做任何事!”沙曼紅了臉,折騰著身子拼命反抗。
葉琛的雙手好比鐵鏈,死死的將她固定在床上,“我同意了嗎?”男人忽然卸下力氣,沉甸甸的身軀壓得沙曼嗆了一口氣。
她剛剛從麻醉藥中醒來,根本受不了這種折磨,雙唇轉眼就變得蒼白,咬緊牙關反抗葉琛的靠近。
葉琛見她一副抵死不從的姿態,體內的獸性越發叫囂,他單手扯開沙曼的褲子,“我想要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啊!”
葉琛說罷,直接占有了沙曼。
他本來想和這個女人好好享受一番,可她三番四次的誤會自己,葉琛也不需要對她寬容。
沙曼就只是他發泄的工具,用不著跟她解釋半句!
直到第二天清晨,葉琛才毫無留戀般從沙曼身上起來,她悶哼著蜷縮起身子,雪白的后背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沙曼埋首在枕頭上,死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哭。
她恨葉琛,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剛才發生的事,葉琛根本就是在強迫她!
葉琛不守承諾,說好會放過自己的!
男人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狼狽,只見女人青筋隆起的小手用力掐住枕頭,指甲幾乎刺進了里面。
葉琛揚了下眉,不知道為什么,沙曼越是反抗得激烈,他的興趣就越大。
見慣了惟命是從的千金小姐,沙曼這只小野貓很對他的口味。
“別想著離開,我有很多方法讓你乖乖的束手就擒。”男人隨手扯起毛巾纏在腰間,目不斜視的從床邊走過。
沙曼透過凌亂的發絲,狠瞪住他從容高傲的姿態,眼淚像硫酸一樣腐蝕著她的皮肉!
整整一個上午,沙曼都在床上休息,她渾身上下都在痛。醒了睡,睡了又醒過來,直到肚子餓得受不了她才咬牙起身,決定先吃點東西。
她不會為了葉琛刻意折磨自己,她要養精蓄銳,隨時準備逃離這個男人!
“沙曼呢!叫那個賤女人跟我出來!”
沙曼正在廚房里煮東西吃,大廳里驟然傳來一把尖銳的謾罵聲,她愣一下,隨后才認出這是葉蕓熙的聲音。
這把聲音曾經辱罵過她母親,沙曼忘不掉。
葉琛不在家,別墅里的傭人完成手頭上的工作后,一般都不會留在大廳里,葉蕓熙掃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怒氣沖沖地正要跑上二樓,一扭頭就看見廚房里亮著燈,她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過來。
沙曼剛出來就對上葉蕓熙憤怒的臉。
“你這賤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兩次了,我要你離我哥遠點兒!”
葉蕓熙用手指戳她的肩膀,恨不得在沙曼身上戳出一個血窟窿,“樊叔叔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吧!樊爺爺以前是我哥的老師,要不是你這個賤女人在旁邊興風作浪,樊叔叔怎么會三番四次的和奶奶告狀!我們兩家的關系不是你這種賤女人能干涉的!”
葉蕓熙張口就是賤女人,手指一直戳在她肩膀上,很痛!
“麻煩葉小姐放尊重點!”沙曼一手揮開她,憑什么葉家兩兄妹都跑過來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