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天與滄際,是不是在最初的時候,就是一種契合。那一份合于袖間的花箋,從一開始便是他唯一的武器。輕狂與認真之間,也曾有一條線,連了不斷。若是未曾塵埃落定,若是他的眼中未曾流出深藍色的星辰,是不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天性涼薄,本就是這個桀驁不馴的男子最傻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