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瞪著蘭蘭,只見她倒在床上笑的前合后仰,“不是……那個……”我吶吶地解釋著。
“你只能穿成這樣給我看,知道嗎?”陳以深的聲音緩和了不少。
“我才不要穿給你看,我只穿給蘭蘭看?!?
蘭蘭笑的更得意了,“你在他面前不用穿衣服?!?
我猛地掛斷電話,朝著蘭蘭撲去……
第二天晚上的年會,我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穿了一件七分袖ol風的黑色連衣裙。離婚女人本就是非多,我還是低調一點吧。
到了現場,我仿佛流連花叢中,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打扮的像一朵朵嬌艷的花,三十多歲的公關部經理一身黑色裹胸短款禮服,盡顯柔媚風情。我就像拎著菜籃子去逛菜市場的大媽,一不小心走到了最豪華的商場。
半夜的酒店花園幽黑寂靜,我遠離室內的喧鬧嘈雜,出來透口氣。突然一個有力的手臂一把從身后抱住我,我嚇的驚叫了一聲,低沉的男聲在我耳畔響起,“跟我走?!?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陳以深拉起手朝著酒店后門走去,我一路東張西望,生怕看到人,到了他的休息室,陳以深把我抵在墻上,雙手捧起我的臉龐,“你怎么像做賊一樣?”
“被人看到怎么辦?”
“看到就看到了,早晚都要知道的?!?
“你……你找我干嘛。”
“等會一起走,你去我家睡。”
“她走了?”
“還沒有,她最近身體狀態也特別不好,不過,現在你才是我老婆?!?
陳總,是你太不了解女人好嗎?把沒有感情歸宿的前妻和現女友放在一起,你的家立馬就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
不過這話,我不會在陳以深面前說出來,那樣顯的我多小氣。
我睨他一眼,“不要叫太早了,我還沒有承認你的名分?!?
從陳以深的休息室出來的時候,我悄悄打開一個門縫,看了下沒有人,小跑著走了出來,卻在拐角處看到方副總和兩個部門總監在聊天,我恭敬客氣地打了個招呼。方副總那含笑的眼睛閃爍著頗有深意的光芒,我有一種偷情被抓包的感覺。
年底了,大家都在為回家做準備,我也忙著買給晨晨和小澤買過年的新衣服,給媽媽買年貨。
蘭蘭笑問:“今年舍得回家過年了?”
“去年過年的時候,剛工作不久,狀態沒有調整過來,回家的話,也會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今年我咸魚翻身了,心情大好,必須回家看媽?!蔽覜]有說出口的是,感謝蘭蘭去年在我身心沉在谷底的時候,放棄了和父母春節的團聚留在石市陪我。
“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今年收獲了愛情吧,小樣兒,你就心花怒放吧?!碧m蘭取笑我。
我和陳以深有時一起吃個晚飯,有時在他辦公室相擁著溫存一會。他的前妻依然在他家休養生息。
給平易近人的方副總做助理,心情也放松不少。一次加班后,和方副總一起吃午飯,方副總雙眸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我的黑鍋要背到什么時候?”
“啊?!蔽毅读艘幌拢笆裁匆馑及??”
方副總沒再說話,只是看著我笑了一下,我怎么感覺他笑的風中凌亂呢。
回老家前一天,陳以深送給我兩個盒子,小盒子里是一條鉆石項鏈,大盒子里是給晨晨買的玩具。
“給我買這么貴的東西做什么,我不要?!蔽疫f給他。
“你都是我的,東西算什么?”
“現在還不是,反正我不能要。”
“那你要什么?把我給你,你要不要?”
這個壞人,隨時都愛占點便宜。
陳以深把項鏈給我戴上,指著給晨晨買的玩具,說,“這個你給她帶回老家,過完年,我再給她別的東西。”
“一個小孩子,不要給她那么多東西?!?
“女孩富養,我們晨晨為什么不能?”
我們晨晨?我看著他一臉的柔和認真,一股酸澀的感動在心口翻涌。
回家那天,到了縣城,杜鵬帶著晨晨到車站接我,多日不見的晨晨歡快地奔到我的懷里,一聲稚嫩的“媽媽。”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杜鵬堅持讓晨晨在他家過一個春節,我勉強同意了,反正平時大部分時間,晨晨是跟我在石市生活的。
和媽媽嫂子一起準備年夜飯,濃濃的親情在心里蕩漾,在臉上綻放。
跨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在一條條祝福的短信里看到了陳以深的短信,“明年這個時候,以后每一年的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和你一起過?!?
標題隨意理解吧。我表示天天想章節名,好困難,概括能力相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