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房源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最後才和我唏噓幾句客氣話,要了轉(zhuǎn)賬要的帳號。最後才轉(zhuǎn)身叮囑今晚藍蝶兒和我一起去赴宴後才帶著宋琴離開,向他的卡宴車走去。
“魏醫(yī)生,你什麼時候變那麼離開了?”陳房源走出五米多後藍蝶兒對著我小聲道,滿臉的刮目相看。
“這個……保密?!蔽也豢翰槐埃瑒俨或湐〔火H。
藍蝶兒聽到這裡頓時不屑冷哼起來,這人還真不能讚揚,一讚揚那尾巴就翹起來了。臉上繼續(xù)鄙夷,但是很快藍蝶兒就想到什麼一樣。
“那胖子真有血光之災(zāi)?”
我聳肩:“我怎麼知道?”
“哎呀!”
就在此時,已經(jīng)走出十多米的陳房源摔倒在地,臉正好對著地面“親”了過去。這讓我和藍蝶兒同時驚訝看了過去。
“陳大哥,你流鼻血了……”
宋琴的聲音傳來,我和藍蝶兒則是互相對望一眼,心中卻道真那麼邪?
果然靈驗了血光之災(zāi)!
“我,你、你不是鬼上身吧?”許久,看著陳房源和宋琴上了卡宴車後離開,藍蝶兒跳開身子距離我一段距離驚恐詢問道。
今天我很反常,讓她都感覺莫名。
當(dāng)然,這事情到這裡也算結(jié)束了。
“謝謝了?!彼?。
我抹了抹鼻子不以爲(wèi)然。
“以後小心點,還有,要不要再教訓(xùn)那個土豪?”我又道。
藍蝶兒搖頭了,沒有繼續(xù)的意思。
見她這樣,最後我和她又聊了幾句後才分開走。
離開的時候我內(nèi)心其實也不平靜,感覺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起來了。
可是另一面,小廟似乎真的有古怪。
現(xiàn)在我真的能感受到他們的一切,以前需要察言觀色,現(xiàn)在直接能感受到他們內(nèi)心想什麼,雖然有點模糊。
“你們想幹嗎?給我滾開!”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藍蝶兒憤怒的聲音。這讓低頭想著事情的我頓時皺眉。
我擡頭轉(zhuǎn)身,只見四個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攔住了藍蝶兒的去路,並且其中有一個青年還手上拿著紅色的鈔票向藍蝶兒身前位置塞去。
四個人一副很猴急的樣子,臉上全是貪婪。這情景一看就知道,那四個人是要“特殊服務(wù)?!?
“美女,錢我有。你怎麼就不跟我好呢?只要你服務(wù)好,我可以給多點給你?!?
手上拿著一紮錢的青年道,語氣中掩飾不住的激動,另一隻手更是已經(jīng)開始在她身上亂碰。
“滾開!”
藍蝶兒盛怒,這種人她見多了。難道對方就以爲(wèi)女人都是可以用錢來買的嗎?
“哎,小妞,你這不厚道了。我們家少爺想和你好你不要,剛剛那小子給你錢你卻是和對方搞的火熱火熱的,難道你是怕我家少爺沒錢嗎?”
“就是!也不張大眼睛看好,多少女人排著隊想和我家少爺好,你是又立牌坊又做XX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裝什麼?脫了不就一個樣?!?
另外三個青年鄙夷不屑道。不過那雙色眼卻是一直盯著藍蝶兒的身前和臉上看,不時還看向她的修長美腿。
那樣子要多猥瑣就多猥瑣,讓藍蝶兒氣的銀牙直咬,臉色蒼白起來。
“你、你們,你們這些混蛋!滾!滾遠點!”
她就從沒遇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
她憤怒著,可是那四個青年卻是笑的開心,並且步步逼近。
“M的,老子管不了那麼多。在這裡誰不認識我餘鶴北?先爽了你再說!”手上的錢丟地上,餘鶴北眼色一使,其他三個青年直接將藍蝶兒控制住,任由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我知道這些人肯定是瘋了,如今情侶路邊上還有不少行人,這些人居然敢這般做事?
“喂,放開那個女人,衝我來!”
我上前看著四人傲然道。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如冬天冷冰。
原本還在竭力控制藍蝶兒的三個青年和正在脫自己衣服的餘鶴北在聽到我的話時都停了下來,看著這個膽敢打攪他們好事的人。
藍蝶兒也停止掙扎,呆呆看著我。心中暖暖,異樣的安全。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
我在她眼裡就是個醫(yī)生……
難道他還打算和這四個青年打鬥?那還不得被對方打死?
“喂,你們四個禽獸不如,豬狗不如……不,不如豬狗的東西。放開我朋友,誰動她一根頭髮,我X他祖宗!”
雙手叉腰,意氣風(fēng)發(fā)的我接著對已經(jīng)呆滯的餘鶴北四人道。
“什麼呀?王八蛋你有種再說一次!”
餘鶴北憤怒,在這裡還沒人敢這樣和他說話,眼前的這個人肯定是個不長眼睛的東西。
“少爺,怎麼搞?”
三個原本捉住藍蝶兒的青年也出聲,他們倒是很樂意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揍一頓,打他個半死不活。
餘鶴北現(xiàn)在是三尸暴跳狀態(tài),右手食指直接指著著我怒吼:“把他捉住,老子要把他丟到河裡餵魚!”
居然有人連他都敢得罪,居然敢得罪他?簡直是不想活了,不可理喻,眼睛長屁股上了……
“C!幹他!”
三個青年得令,頓時五官扭曲、猙獰如魔,二話不說對著已經(jīng)察覺到危機後逃跑的我追了出去。
餘鶴北也跟了上去,把一個人打個半死並且丟到河裡餵魚的感覺是很爽的!
“魏醫(yī)生,跑快點呀,你個混蛋。”
眼看著我此時被四個人追,這讓藍蝶兒手足無措,六神無主起來。
要是魏醫(yī)生真被他們四人逮住的話還不被打個半死?
我還在奔跑,不過神情淡定就像在玩耍一般。
在藍蝶兒面前他是個普通的人,所以面對餘鶴北四個人如狼似虎的人自己肯定要跑要逃。
不過……跑的也差不多了,眼前是跳橋底,距離藍蝶兒有些距離。所以即便他要將這四個混蛋好好教訓(xùn)一番也沒人能看到。
“別跑呀,混蛋!”
“讓我捉到你你就死定了!”
……
餘鶴北四個人追的是氣吁吁,一邊追,一邊罵。
“喲,我還真想知道我是怎麼死的?!蔽彝A讼聛恚袂鍤馑霓D(zhuǎn)身看著四個青年。
他不管眼前四個人是什麼人,但是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並試圖破壞原本的安靜生活,那麼就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
我是神清氣爽,可是餘鶴北四人卻是跑的臉色都黑了下來,氣吁吁,走路都發(fā)軟。
“好!有、有種……”
餘鶴北追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其他三個青年比餘鶴北要強,但也不得不張開大嘴吸氣,呼呼十幾下後才瞥著嘴巴吐出一口濃痰,向我走去。
“王八羔子,讓你連我們少爺也敢得罪,不把你打個半死你不知道痛!”
三個青年嘴角上翹,歹毒看著我,準備出手。
三打一,對方不死他們撞牆!
“你們知道花兒爲(wèi)什麼那麼紅嗎?”我淡定道。雙腿八字一開就這樣等待三個人走來。
“紅你妹呀!都給我揍!”餘鶴北看到這個可惡的人居然一臉輕鬆,還說什麼花什麼紅的。這讓餘鶴北那裡還有好脾氣,當(dāng)下暴怒道。
“?。“。?!”
三個青年身子奔跑起來,對著我出手攻擊。
“沒耐心的傢伙們……”
我微笑,三步上前,起腳就對著中間的青年踹了過去。
三個人只當(dāng)我是死狗,那裡想到他不但不像其他人那樣在感受到他們強大的時候抱頭鼠竄而是上前直接一腳踹來?
蓬一聲,中間的青年直接被踹中腹部,身子後仰倒呼一聲飛了出去,身子摔在地上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剩餘兩人微微一愣但也沒耽誤繼續(xù)揍人的動作,只是讓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他們沒揍到對方,倒是臉上迎來兩個拳頭。
“??!”
“C!”
一連兩聲,兩個青年鼻子直接被錘了一拳。鼻血濺飛,身子也滾在地上縮成一團嗷叫起來。
前後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三個人全部倒在地上。
這讓餘鶴北喘氣都忘了,擡頭看著我,眼睛瞪大,難以置信。
“花兒爲(wèi)什麼那麼紅呢?因爲(wèi)拳頭打過去就要流出紅紅的血呀?!蔽椅⑿ι锨埃讲奖平V呆的餘鶴北。
“不要,大哥、大哥。有事好商量,別打我成不?我給你錢,我是餘鶴北,你不能打我……”餘鶴北怕了,恐慌出聲,有些凌亂道。身子連連後退,彎曲著雙腿就要跪下去。
“我也想放過你,不過……”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把餘鶴北逼的連連後退,心驚肉跳,惶惶懼意。
“大、大哥,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答應(yīng)你,你放過我,我答應(yīng)你……”
餘鶴北再次試圖說服,可是我沒有給他機會。身子猛的一個竄步過去直接踢中他的褲襠,讓餘鶴北整個人跳了起來,一跳一米多高,最後蓬一下直接坐在地上,身子慢慢傾倒頭砸地,啊的一聲嗷叫,驚天動地。
“王八蛋,我是餘鶴北,你他M連我都敢,你死定了!死定了??!”
“閉嘴!”
面對餘鶴北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和憤怒,我很淡定來到他身邊。起腳,一腳下去直接讓餘鶴北暈死過去,四周也變的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