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我就一躍三步,來到獅子雕像側(cè)面,同時打量起來。
這褲子自然不能放在明顯的位置,可是眼前的獅子雕像碩大,嘴巴張開,鬃毛威風(fēng)隨風(fēng)而動,栩栩如生。
一眼就能將獅子雕像完全收入眼中。這也表示著,我要將紅色那麼顯眼的褲子放在獅子雕像上而不引起別人注意,這似乎不太可能。
爪子、身體、碩大的頭顱……能放東西的就只有四肢小小的縫隙和張開的大嘴,這些地方要是放上有顏色的東西都會顯得刺眼奪目,非常的。
賭場裡面的騷動還在繼續(xù),似乎有人爭吵大腦。這讓我心亂如麻,心道自己要趕緊把褲子安置在雕像上才行。等賭場內(nèi)的騷動停止,我也就再沒有任何機會了。
眼睛快速在雕像上瀏覽起來,很快,我看的很快就像在見到寶藏時難以置信而快速大量判斷。
很明顯,都很明顯。這些地方要是放上帶顏色的東西絕對能讓人一眼就看到。尤其是韓東雪和周麗靜兩人穿的褲子顏色都是帶紅的,是最鮮豔的顏色,最能吸引人的目光。
“地面……”
上中下我打量了不下十遍,最後我看著雕像坐落的位置。
上面自然是異常奪目,可是下面……如果將褲子壓在雕像下面的話肯定不會有人知道。而且是不可能有人知道!
這雕像如此的大,起碼重有三四百斤。尋常人又那裡來的力氣將它擡起來,並且將一些不屬於這裡的東西放在雕像下面?
誰也想不到,更主要的是沒人認(rèn)爲(wèi)有人有那個力量將雕像擡起來……
既然認(rèn)定放在雕像下面,我也二話不說,功力運用到極致,全身勁道十足,肌肉高隆突出菱狀有致。
馬步一紮,四平八穩(wěn)。我右手拿住雕像的下面用力一擡,摧枯拉朽,勢無可擋的氣勢瞬間在他身上瀰漫,同時我的脖子位置青筋如蚯蚓一般爬了上來,得的我的力量遍佈全身,力道極大,天生神力般將雕像咔咔一下擡了起來。
隨著高度,雕像更是發(fā)出吱吱不堪重負(fù)的聲音。就在此時,我的右手臂如要撐破衣服一般散發(fā)出強悍爆發(fā)力撐住雕像不讓它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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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撬開一邊,所以也讓我顯得沒那麼吃力。在雕像下面撬開少許定住撬開模樣的時候我迅速將褲子丟了進(jìn)去,繼而重新緩緩放下雕像,讓它歸位。
獅子雕像過後就是老虎雕像,兩者如法炮製。到最後完事,我才鬆了口氣。
“總算是完了……”
我不得不說這種事情要比打架顯得幸苦很多,還好的就是,事情總算是辦妥了。剩下的,也就只能看接下來賭場的變化來證實自己如今做的是對還是錯。
就在此時,我看到了周天行和陳文章身影,我皺眉後跟了過去。
我知道他們有事,可我也知道他們頭目叫什麼六爺?shù)牟皇莻€好人。所以我還是覺得去看看的好。
很快,我跟著他們到了目的地,只不過他們倆人被攔下來了。
“六爺,六爺!我們兄弟兩跟你出生入死,沒功勞也有苦勞呀!你就行行好,借我三萬,我只要三萬。到時候你可以在我工資裡面扣……”
“刀疤,你別攔住我們,我們要見六爺!”
……
我辦完事後心道自己真該感謝在賭場內(nèi)引起騷動的人,當(dāng)他進(jìn)入賭場並且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用看,是之前的兩個人。
“周天行,陳文章。你們兩還想活命和混下去的話,最好不要在這裡大聲喧譁,你們懂這裡的規(guī)矩……”
刀疤只是奉命將他們趕出來,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警告過他們不要在賭場大聲喧譁。可是這兩個混蛋居然在來到賭場的時候開始耍橫,肆意鬧事。
這不是擺明讓他難做?
被六爺知道這事後非怒斥他一頓不可。
“刀疤哥,你們替我向六爺傳傳話好嗎?或者讓我們見到六爺也好,我們親自解釋……”
現(xiàn)在情況緊急,周天行和陳文章兩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原本以爲(wèi)他們能順利借到錢,但是他們錯了。當(dāng)他們提及到借錢的時候就只有一條路,寫下欠條,高利貸。
陳文章準(zhǔn)備以自己的名義借,周天行阻止了陳文章的這一行爲(wèi)。
接著兩人開始搶奪爭吵,最後卻是不知道怎麼惹怒了六爺,接著他們被趕了出來,而且六爺居然還揚言說誰也不能借錢給他們兩條看門狗。
是的,他們兩人在這些人眼裡只是看門狗,現(xiàn)在還被驅(qū)逐出幫會!
那就更別提借錢什麼的,如果不是賭場賭客多怕影響壞,只怕現(xiàn)在他們兩人早被揍的鼻青臉腫,要死要活了。
“傳個王八羔子話,你們趕緊滾出去。現(xiàn)在這裡和你們沒有半毛錢關(guān)係。六爺老早就對你們不順眼,要不是顧慮你們一直跟著他,沒犯什麼大錯。你們早就被踢出幫會了!”
刀疤也不怕把話說明白了,以免這兩個人還在鬧,鬧的讓賭客們心寒,鬧的賭客們不舒服。
總之一句話說完。
周天行,陳文章兩人憤怒。
他們就算是看門的,以六爺如今的財大氣粗別說借三萬,就是給他們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可是現(xiàn)在他們被當(dāng)成乞丐轟趕出來,只因爲(wèi)他們當(dāng)初沒有答應(yīng)跟著大家去K人?
去收高利貸逼人去死?
憤怒,睚眥欲裂。兩個雙拳緊握有了個瘋狂的想法,反了!
在賭場鬧事,大不了一拍兩散。以他們兩人的身手對付幾個混混不成問題,雖然有些自不量力,但是他們就是要那王天六好看,讓他臭名遠(yuǎn)揚!
“滾!聽到?jīng)]有?”
刀疤一腳揣在周天行身上,同時也開始招呼其他身穿西裝的小弟們過來,將陳文章也踹在腳下,一腳一踢,一踢一屁股或身體任何部位,驅(qū)趕他們?nèi)绻芬话闩佬谢蚴酋咱劦埂?
“住手!誰讓你們揍我小弟了?”
我看著地上週天行和陳文章兩人,腦海浮現(xiàn)之前他們的談話,心中更是知道他們?nèi)缃襁@樣只是爲(wèi)了救自己的親人,妻子。
所以,我開口了。人也同時站了出來,在韓東雪等人驚訝中雙手叉腰,一副王八模樣,痞性十足。
“混你個蛋,這裡是六爺?shù)牡乇P,誰人敢來這裡……”
刀疤聽到有人出聲直接呵斥,準(zhǔn)備讓那個對方好屁滾尿流。
可是當(dāng)?shù)栋炭吹揭粡埵煜さ哪槪粡堊蛲碓?jīng)出現(xiàn)在他夢境,如惡魔猙獰的臉後,他把下半句話嚥了下去。
一個字不敢吐,乖乖的。
“刀疤哥哥,你好。”
我微笑,咧嘴一笑,皓齒白牙,魅力十足。
“嗎呀!”
刀疤見到我這如要吃人的樣子尿意頓起,尖叫一聲轉(zhuǎn)身奪路而逃。那樣子明顯已經(jīng)是魂飛天外,心膽皆震。
刀疤是六爺?shù)牡昧χ郑瑺?wèi)人桀驁,下手狠。當(dāng)初有些背叛六爺?shù)谋凰阶♂嵫劬Σ徽V苯觿有蹋撎羰帜_筋的挑,該丟大馬路的丟……
只是現(xiàn)在的刀疤那樣子卻如小妞見鬼,反差之大讓熟悉刀疤的小弟和周天行、陳文章兩人愕然,繼而看著我。
他們當(dāng)然不會忘記我,之前的阻攔,後面的驚訝到現(xiàn)在……
愧疚。
想不到,到頭來他們身邊連一個願意幫助他們的人都沒有。有也只有眼前這個青年,陌生的青年。
“謝謝……”
兩個人已經(jīng)很狼狽,如喪家之犬。所以他們低頭道謝,帶傷駝背踉蹌向賭場外走去。絲毫沒在意此時四周上千人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或是嘲笑。
“哎,見到大哥只是說謝謝嗎?你們兩個也是,不就一點小錢嗎?大哥幫你們解決就是了。”我說過收他們做小弟,所以以後他們兩個是我的人了。
聲音不大,可是這讓周天行和陳文章狼狽身軀僵硬,站在原地不動。
久久的,一直到我咧嘴嘿嘿笑了幾聲,氣氛纔在這個時候和緩起來。
“我靠!嗎的,我贏了,我終於贏了!”
碩大的賭場傳來一道亢奮聲,將所有人的心帶了過去。這也才讓衆(zhòng)人意識到他們該繼續(xù)賭,而不是看這兩個被人揍的賊慘的人。
圍觀的人散去,還剩下韓東雪、王文動兩人。還有遠(yuǎn)遠(yuǎn)觀望我的周麗靜。
“贏了?”我沒看到韓東雪和周麗靜看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的樸素迷離,而是在聽到那個喊贏的人聲音後聯(lián)想到,褲子已經(jīng)起到作用了!
“開大,開大,開大……”
“真的,我贏了!”
“我也贏了。”
……
賭大小的桌子上傳來歡呼聲,聲音不是一個兩個人發(fā)出來的,幾乎是整張桌子的人歡呼。我看過去的時候甚至看到了荷官美女那吃驚無比,半張開嘴巴的樣子。
“好了!現(xiàn)在賭,十有九贏!”
我語出驚人,讓韓東雪、王文動兩人對望一眼,估計都在心裡想著我是不是腦子壞了吧?
周天行和陳文章也是這樣想的,這怎麼可能?
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賭場裡面十賭九輸?shù)脑挘克麄兏怯H眼看到進(jìn)去的人出來的時候每有兩個臉上有笑意的。甚至還有被丟出來的……
“走!王老師,聽我的,立馬去貸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