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笑了笑,“啊……看來我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說完,夏安暖就嘆了一口氣,“可是怎么辦呢,我的這些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呢,難不成你現在想要殺了我?白老爺子,我只是想不明白,我那不過是一個問題而已,一個簡單到極致的問題而已,可是現在你怎么會這么激動呢?”
音落,夏安暖也不給白勝震驚的眼神了,直接扔了話筒就給走了。
那動作簡直瀟灑到讓眾人忍不住鼓掌。
白寒是僵直的站在原地的。
他知道,夏安暖這是在為自己說話呢,夏安暖這是在題他……說話。
垂放在身側的手不禁一點點的收緊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后,方才讓自己的心情好了些許。
夏安暖也是在這個時候走到了白寒的身側,看到他的神色后,夏安暖笑了起來,“嘿,我說你怎么回事兒啊,你剛才怎么不跟著一塊兒說說話啊?”
白寒卻是只是看著她,“你想要讓我說什么?”
夏安暖抿唇,“嗯……你說讓我說什么好呢?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啊,不過在我看來啊……”
“好額,你現在還是什么都別說了的好。”
夏安暖眉頭一擰,“為什么啊?我也沒有說錯什么啊,為什么不讓我繼續說啊?不過我和你說白寒,我覺得我說的都很對啊,難道你不覺得嗎?我對這個白家真的是沒有一點兒感情啊,你說如果要說非要是有什么感情的話,那就是恨很煩了。”
白寒的手一僵,“你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我還要喜歡這樣的白家?拜托,如若要是不是因為你們的話,我現在就不會在這里好嗎?如若要是不是因為你們的話,我現在很有可能不會失憶好嗎?”
“可是夏安暖,如若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么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么你是不是應該恨我?”
夏安暖奇怪了,“怎么了?難道我沒有和你說過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你的嗎?啊抱歉,如若我要是沒有和你說過的話,那一定是我自己忘記了,你一定要記得,我現在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喜歡你,而且相當的討厭你。”
說完,夏安暖還嘆了一口氣,“可是怎么辦呢,你啊……不啊,我們還需要合作呢,這可真的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不過沒關系,我們既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如若要是終止合作了的話,那么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不會有什么好處,是嗎?”
夏安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兩個人聽到是搓搓有余了。
“是,如若我們要是不合作了的話,那么還真的就是有些可惜了。”
夏安暖頓時就笑了起來,“所以接下來我們還是得要繼續合作。”
“其實你是害怕唐爵的這個時候走過來,是嗎?”白寒問。
夏安暖卻是白了白寒一眼,“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可以了,真的是沒有必要直接說出來的。”
“OK,好吧,你就當做我剛才什么話都沒有說就可以了。”
“我當然是可以當做你剛才什么都沒有說的,所以放心好了。”說完,夏安暖還都笑了起來。
白寒嘆了一口氣,夏安暖還真的是……比他預料中的還要適合這個圈子。
原本眾人都想要去拉攏夏安暖的,可是剛才夏安暖的那些話讓他們都不敢去和夏安暖打招呼了。
如若要是真的說了什么不好的,那還真的就是麻煩極了。
即便是夏安暖的地位應該是不錯,挺高的,但是在白家,再多的人的地位都不可能高的過白勝。
所以,他們自然是會將視線落在白勝身后就是了。
白勝此時的神色可是相當的難看,如若要不是因為夏安暖突如其來的話的話,那么現在的場面也就不會這么尷尬了,可是現在的為題是,夏安暖扔下了這個問題后就直接跑人了,這還真是……
白露就在一邊看著夏安暖和白寒兩人之間的互動,看著看著,她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她都看到了那個叫做唐爵的男人了,可是這個夏安暖怎么就還不知道收斂呢?
這么想著,白露直接走到了唐爵的面前,視線也是一直都盯著唐爵。
唐爵并不認識白露,所以當白露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也沒有怎么在意。
因為在場可是有不少人的視線都是落在唐爵的身上的。
直到白露忍不下去,直接開口說話了,“你難道就能忍下去嗎?”
唐爵還真的是有些好奇了,他怎么想都沒想到這個姑娘會如此和自己說話。
見唐爵兌現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白露繼續說道,“你看到了你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不生氣嗎?”
傅君墨和奧斯汀聽到這話后都瞪大了眼睛!
這孩子,這孩子到底是在想什么?!
“白露,你現在還小,可不能什么話都亂說。”奧斯汀在這個時候連忙說道。
唐爵和傅君墨是不認識這個孩子的,但是奧斯汀可是人是白露的。
“這人是白露,是白勝的親孫女,疼愛的很。”奧斯汀在后面多加了這么一句話。
一句話,唐爵和傅君墨都知道了這孩子的身份了。
而此時的白露也沒有以前的孤傲,反而是繼續說道,“如果你要是真的是個男人的話,那么你現在就去把你的女人給帶走。”
“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唐爵笑道。
“你不就是唐爵嗎?”白露切了一聲,“你是夏安暖的老公,我知道。”
唐爵的瞳孔一個緊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白露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你們做的都很隱蔽,但是我可是告訴你們,你們做的什么事情我們都是可以知道的,所以你們要是想要做什么對白哥哥不好的事情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奧斯汀心中嘖嘖不已,看來這個丫頭是白寒的人啊。
只不過這人似乎是……不怎么得白寒的心啊。
否則,白寒也就不會任由這個孩子胡說八道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夏安暖的丈夫了,那么說明你爺爺也是知道的?”唐爵幽幽的問道。
“你干嘛問這個?”白露哼了一聲,“我可是和你們說清楚了,夏安暖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我可是會對她不好的!我會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