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店鋪依舊開著呢,只不過不在是在外面擺攤,而是將它經(jīng)常擺攤位置的意見房子租了下來。
顧客依舊源源不絕,排到傅酒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一點(diǎn)鐘了,索菲很是不解道:“有這么好吃嗎?若是不還吃,傅你要賠我等待的時間呦。”
“老板,兩碗芝麻花生餡!”傅酒朝老板喊到。
兩碗湯圓送上來,就聞到一股撲鼻的清香味。
細(xì)看熟透的湯圓,晶瑩透明,捎帶褐色。裹在里面的豬油、芝麻、白糖隱約可見。
湯圓小巧玲瓏,做工精致,個頭圓圓的,模樣如小核桃那么大,白白嫩嫩的。
“哇,它長得好可愛。”索菲驚嘆著,傅酒瞧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嘗嘗,記得吹吹,餡很燙的。”傅酒囑咐道。
索菲用瓷勺挖起來一個,在嘴邊呼了好久的氣,最后入口。
香滑清甜的味道更讓人回味無窮。吃起來滑爽細(xì)膩,伴著一股濃濃的豬油香,別有一番滋味在口中。
“好吃好吃!這個味道和口感我好喜歡!這叫啥什么來著?”索菲激動到,一般女孩子都是天生離不開甜食。
“湯圓。”傅酒說道,卻被索菲打斷,“不不,我以后叫她,白團(tuán)團(tuán)哈哈哈。”
二人吃完湯圓,在路上走著,就要穿過一個巷子,四周突然變得寂靜起來,不只知怎的傅酒的心突然吊起來。
越走自己的心跳聲越是明顯,那心臟幾乎要蹦出胸膛。
傅酒和索菲相對視一眼,倆個人都感覺不好,雙手握拳繼續(xù)走著。
突然前面出現(xiàn)一群人,傅酒嚇住倒吸一口涼氣,傅酒抓住索菲的手腕更加用力了,她倆面色緊張,連忙轉(zhuǎn)身后退。
哪知后方又出現(xiàn)一人,傅酒臉色陡然一變,吞咽一下。
看著越來越逼近自己的人,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可是霍軍的少夫人!”傅酒第一次拿這個身份擺出來壓人。,她不想讓索菲跟著自己連累到。
“傅小姐,不要怕。”后方那人突然道。
傅酒看過去,逐漸看清人的面貌,有一絲絲的熟悉感。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傅酒呵斥道。
“傅小姐,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韓公館的管家。”那人朝她走過來。
傅酒一聽,倒是有了印象,她的心情微微平復(fù)下來。
“管家,你怎么了?”傅酒不解問道。
韓洛殊家的管家,為什么要來這里堵我?
管家已經(jīng)年近五十,竟撲通一下跪下,著實(shí)讓傅酒嚇得連忙將那管家扶起來。
“管家!你這是怎么了?有話好好說。”傅酒著急道。
“傅小姐,我可算找到機(jī)會跟您說話啦,霍少帥將您保護(hù)的一絲不漏,我屢次都沒跟您搭上話。”管家說著,眼里含了淚,“傅小姐,您救救我們少爺吧!”
聞言,傅酒直接愣住了,“什么?韓洛殊怎么了?!”
管家抹了一把淚,“前結(jié)果月不是韓軍與霍軍交戰(zhàn)嗎,霍少帥直接派兵將少爺抓進(jìn)了監(jiān)獄,想要以此要挾我們大帥。”
“還有,我們雪娜小姐也不知所蹤。”
“韓雪娜不是被你們的人劫走了嘛?!”傅酒瞪大眼睛問道。
管家又抹了一把淚,“沒有,雪娜小姐不知道被誰帶走的,應(yīng)該是霍少帥的所作所為。”
“求您救救我們少爺吧!”管家抓住傅酒的胳膊,哀求道。
索菲在一旁猶如看戲般,直接托起了腮,看的那是津津有味。
傅酒臉色越來越不好,她不知道霍御乾竟然還做了這些事情!
韓洛殊做錯了什么?他僅僅是姓了韓而已,他又不從政,不管如果戰(zhàn)爭的事情都不應(yīng)該牽扯到他!
“我知道了,我會找他去說明的!”傅酒義氣凜然道,管家朝她感激一鞠躬。
兩人走著回去,“什么韓少爺?你的桃花嗎?”索菲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她。
傅酒皺了皺眉頭,“別亂說,我們只是和我做伙伴認(rèn)識而已。”
傅酒坐上車子,神智又開始飛走了,心里對霍御乾的失望又是多加一分……
她想,是時候著正式的好聚好散了。
傅酒曾經(jīng)看過一本書,上面這么寫著:若只是喜歡,何必夸張成愛。若只是多心,何苦虛張成情。若只是微涼,何必虛夸成殤。若只是微苦,何必虛說成殤。若只是多情,何苦句句是戀。若只是心痛,何必說成心碎。若只是神傷,何必虛說成怨。
順境處之淡然,逆境處之泰然。
在時間里面我們什么也不能留下,包括痛苦,快樂和生命。
在歲月的寬恕下,她和霍御乾如期而至,回眸卻已不知感情在轉(zhuǎn)瞬間不見了。
可是,天空依然有鳥飛過。所有的事情終究是有往后的。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希望返回沒有認(rèn)識你的那天。
晚上,傅酒等來了霍御乾,霍御乾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傅酒今日神情有些不同,他脫掉自己的軍帽,整理好放在桌面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想起找我?”霍御乾嗓音帶著磁啞。
“韓洛殊呢?”傅酒清冷地眸子直視他。
聞言,霍御乾臉上顯而易見掛上了不悅,他薄唇緊緊抿著一條緊繃的直線。
“我都知道了,你把韓洛殊關(guān)在哪里了?”傅酒咄咄逼人,看向他的眼神好像自己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強(qiáng)盜。
他眼里卻變得深沉起來,用低沉冷厲的聲音道:“怎么,你是想讓我放了他?”
傅酒的黑眸陰沉透亮,嗓音清清淡淡,卻有一絲如冰尖似的,“對,放了他。”
“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嗎?”霍御乾話語刻薄低冷,深邃冰冷的眸子掃在她身上。
“他只是一個商人,他能做什么?相反,霍韓交戰(zhàn),你不就直接將他抓起來了嗎!”傅酒帶了怒,眉宇不悅。
霍御乾咬著側(cè)壁的肉,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一摔以示自己的憤怒。
“你給我閉嘴!”霍御乾的聲線降了一個度,表情十分陰森。
看向她的眼神帶著不屑,“呵,他是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般念著他!”霍御乾慢慢朝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