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并不是說那些吃飽了沒事干,閑的蛋疼的人就非常熱衷于進行啪啪啪這項原始運動,而是說在解決了溫飽問題之后,人們就開始考慮自己的喜好,或者說是嗜好了。
就比如現(xiàn)在齊云社的這幫球員們,在知道了湘云砸下五萬兩銀子的廣告費之后,祭完五臟廟的他們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要如何來花這筆巨款了。
“我說,那么多的銀兩,怎么著也得給我們多置幾雙球鞋吧,現(xiàn)在腳上這鞋磨的厲害,踩在草地上都有些扒不住了!”
“瞧你就那點出息,這事還用說嗎,那是肯定會解決的!我倒是覺得今天的伙食不錯,以后天天都像這樣就好了。”
“你們就這點追求吧,我可是準備建議教頭換個更大的院子,最好就在夷山腳下,空地多,空氣還清新,訓練起來也更加的精神!”
“這個提議不錯,不過也只是想著怎么花錢,格局太小。我覺得我們應該借雞生蛋,將現(xiàn)在這個隊伍進行擴招,按照實力組建各個梯隊,去踢各種不同層次的比賽,來賺取出場費和彩頭,增加收入。”
“我去,華子,你小子球踢的不怎么樣,這賺錢的腦子倒是轉(zhuǎn)的挺快的,不去經(jīng)商簡直就是辱沒了你這一身的天賦啊!”
“拉倒吧,就我這塊料也經(jīng)商?看到賬簿上那些成串的數(shù)字我就頭暈,還怎么做生意!”
“你做老板就行啊,那些賬就交給賬房先生或者說是經(jīng)紀人來打理不就好了!”
“你可別出這種餿主意了!要是他拿著所有錢和我老婆跑了,那你讓我找誰哭去?”
“嗯,這倒也是,風險不小啊,發(fā)生的可能性是相當?shù)母撸_實不能這么放手!”
齊云社的眾人心地淳樸,想著巨款的用途,并沒有聯(lián)系到那些歪門邪道上去,仍舊是從蹴鞠上著眼,改善著一些軟硬件的條件。
他們的出發(fā)點都是好的,然而聊著聊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話題就突然變了,扯起了閑話家常,更是帶動起大家的興趣,將更多人帶動了進去,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家長里短討論大會。
“阿飛啊,你看大家伙兒都這么熱情高漲,要不待會我就隨你走一趟,先支取點銀兩把一些比較急的事情給處理了,你看怎么樣?”
就著球員們議論的話因,黃如意也是忍不住和湘云打起了商量,動起了廣告費的主意。
雖說以神武長公主的身份和瀟湘館的財力,這點錢確實跑不了,但銀兩一天沒到自己手里,黃如意這心就一天放不下來,現(xiàn)下也是想先入手一部分再說。
見猥瑣大叔急不可耐的想要快點拿到那筆廣告費,湘云心里偷笑了一下,知道他剛才那酒沒有喝盡興,估計的想用這筆巨款多購置一些陳年珍釀,以解那抓肺撓心一般的酒癮,連忙故作正經(jīng)的說道,
“黃教頭,錢當然可以今天就支取一些給你,可是我這錢可不是給你亂花的,每一筆的賬目必須清清楚楚才行。對了,我找個人過來監(jiān)督,務必使每一錢銀子花在實處,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應允?”
監(jiān)督?哇咧,這可要了我老頭子的老命了,這天天有一人盯著,我還怎么去買酒喝?只是你這種問法實在是讓我不好回答。我能夠不應允嗎,想必稍微露出來一點反對的意思,那廣告費就會成為過眼云煙,扶搖直上了吧!
“沒問題,阿飛能夠拿出這么多的廣告費,就已經(jīng)讓我很吃驚了,這么一大筆錢,派個人來看看用途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能理解!”
眼瞅著不能讓好好的事情直接黃了,黃如意趕緊點頭應承了下來,總之一個心思,先把錢弄到手才是真正的踏實。
“好吧,既如此,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吧,正好吃完飯,我也想趁早回去。店里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我去處理,總不能老在這里偷懶!”
湘云心中再次偷笑,只是忽然想到那個球技同樣驚人的老哥,決定把他給派到這里來,一方面物盡其用,另一方面也是好好的給他個約束。
因為這個家伙現(xiàn)在竟然和柳永搞在一起,整天在青樓楚館里醉生夢死,花錢跟流水似的,直接是把湘云當成了提款機,讓某腐很是無語,這才決定讓他忙碌起來,少去那些煙花之地。
這樣,不僅少花銀子,還能節(jié)省開支,一來二去的,這中間的差別可就有些大了。
“阿秋!”
朱雀大街上,雙腿發(fā)軟,扶著墻挪動的孟良重重的打了個噴嚏,顯然不知道老妹已經(jīng)在幫著自己定下了一個不錯的職位,嘴里還不時抱怨著,
“昨晚的那群娘兒們,確實夠勁夠辣,只不過太過費銀子了,這下又得朝湘兒開口了,希望她不會惱羞成怒吧?”
孟大公子自己都覺得有些難為情,不過在想到妹紙們那嫩滑的肌膚后,便像是加了祈禱術(shù)一般恢復了精神,徑直往瀟湘館趕去。
他過去了,柳永自然也不好留在花滿樓,亦是跟著這個一起打炮的戰(zhàn)友,不過神情上頗有些無奈,
“伯歧,你我都是不拘小節(jié)之人,用我的錢也是一樣的,何必每次都向湘云開口,她看我們的眼神,我在旁邊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三變,話是這么說沒錯,可總不能老讓你掏錢啊。況且給妹紙們的打賞,也不好用你的銀兩,再說當初湘兒攛掇我離家出走時,說好讓我出來瀟灑的,我不管,反正缺銀子了,我就只管朝她拿。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長公主殿下了,身份金貴的很,再加上還有二叔在,也沒人敢動她。要是她煩我了,大不了我就回長沙去,跟媳婦們認個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孟良搖了搖頭,否決了對方的好意,這還不算,可能是在胭脂堆里待的久了,說話都帶著一股傲嬌的氣息,像極了一個娘炮。
柳永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望著身旁這位有向女性化轉(zhuǎn)變趨勢的戰(zhàn)友,下意識的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才稍感心安。
可能是被孟良說話的語氣給嚇到了,柳大公子再不敢都說什么廢話,只是蒙頭跟在旁邊一個勁的趕路。
等他們趕到時,湘云三人早已是在館內(nèi)后院休息了好一會兒,因為沒有準備黃如意的轎子,導致這位教頭一路小跑跟了過來,直到此刻還依舊有些微微喘息。
“咦,湘兒,你在啊!那正好,最近手頭有些緊,能不能再支點銀兩給我?”
一見老妹正好在店里,孟良也不玩那些虛的,直接上前伸手開始借錢。
湘云卻是不以為意,甩出幾張讓黃如意看了很是眼饞的百兩銀票后,對著老哥說道,
“這是小事,我是專門過來等你的,有件大事還要你出馬。正好三變學長也在,我就長話短說了,這位是齊云社的教頭黃如意,我已經(jīng)決定金球會的時候資助他們,順便擴展一下瀟湘館的名聲。你們二位兄長不是球技了得嘛,我就想著給你們安排個陪練的角色,和那些高手過過招,也滿足一下你們的球癮。”
“齊云社?陪練!”
孟良愣住了,目光聚集到了一旁怎么看怎么猥瑣的中年大叔,硬是沒看出來他哪一點像是大名鼎鼎的齊云社教頭。
不過對于有著和高手過招這種機會,他還是心生向往的,只是好像想到了什么,皺著眉頭遲疑的說道,
“你的這個安排確實不錯,可是我和幾位佳人有約,這萬一要是放了鴿子,豈不是惹的她們傷心嘛!”
“哥,實話跟你說吧,你花錢我不在乎,我就是怕你樂不思蜀,收不了心,當時候兩位嫂子來埋怨我,這才找點事情給你做的。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我就只好斷了你的娛樂開銷,也算對嫂子們有所交待了!”
一聽是這個原因,某腐很鄙視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哥,將此事的目的給抖了出來。
聽到老妹提起家中的嬌妻,孟良如夢初醒,很是打了個寒顫,想著自己可能會遭遇的后果,一時間吶吶的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要知道家中那兩位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過去,她們肯定知道是知道了自己偷跑出來的事情,指不定現(xiàn)在在哪里指桑罵槐,磨刀霍霍,就等著自己送羊入虎口了。
想到先前自己還說準備回去長沙的話,賤男首就覺得胯下有些涼颼颼,說不得那倆媳婦沖動起來,就會不由分說的將其減掉,那以后下半輩子的幸福也就徹底完蛋了。
孟良越想越怕,細思極恐,身體都不由的打起了哆嗦,好在柳永也對這個陪練的角色十分感興趣,在旁及時的替他解了圍,
“伯歧,我覺得湘云說的對,這段時間玩的確實有些過火,你也是有家室的人,該收斂一點了。而且妹紙們隨時都可以找,然而和齊云社的眾位高手過招這種事,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還是決定接受湘云的邀請,來做這個陪練!”
“呃,好吧,既然三變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
賤男首依舊戀戀不舍他的那些妹紙們,只是迫于現(xiàn)實的壓力,不得不妥協(xié),跟著柳永一起去齊云社,當那個全是大老爺們在一起較勁的陪練。
“伯歧,不要這么沮喪嘛,其實我還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見到**悶悶不樂,柳永也是感同身受,不過對于這種事情他也是有了很好的處理方法,當下便微笑著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