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們了解到演唱會場地設在sh體育場。
下車后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工作人員帶著我們走了好一會而,才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工作室,跟里面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子打了聲招呼說人帶了了就走了。
我打量一下西裝男子,黝黑的皮膚,像剛從煤窖里挖完煤爬出來一樣,身體十分的健碩,從肩膀到腰際顯出十分明顯的倒三角形。對他好身材最好的證明就是那一身本不算小的西裝穿在他身上,腰間部分還顯得十分的合身,但是從前胸到肩膀的部分則被撐得緊繃繃的,沒有一絲的褶皺。
黑臉男有點不茍言笑,沖我倆冷漠的打了聲招呼,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兩套黑西裝讓我來換上。
我和矮墩子拿著衣服去了里間,很快就換好了。
我的衣服還算合適呢,整了整衣領,我轉過身去看了眼矮墩子,瞬間笑噴。為我們準備衣服的人很明顯太過于高估矮墩子的身高了,其實衣服的肥瘦還算可以,因為矮墩子本身就挺胖的,不過這長短就差太多了,衣服的下擺都包到了他的屁股,兩只袖子長的直接蓋住了他的手,本來就不高的矮墩子顯得更矮了。
我禁不住的笑了出來,他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就好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硬生生的套上了一件大人的衣服。
矮墩子擺出一副苦瓜臉問我怎么辦,我說能怎么辦,涼拌。
出去問了問黑臉男,他說就準備了這兩套,實在不行的話就讓我倆換換。
因為這西裝不像我們的保安服,大了能把上衣塞到褲子里,那樣的話就更難看了。
所以當我跟他說要不要換換的時候,矮墩子打量了我一眼,咽了口口水,說還是算了吧。接著他挽了挽袖子,湊合著穿著了。
換好衣服出來,黑臉男給我倆一個發(fā)了個工作證,順便做了個自我介紹,說他是蕭小姐日常保鏢組的組長,讓我們叫他海哥就行。
接著黑臉男就帶我倆去體育館里面轉了轉,體育館的所有安全出口和緊急出口都領我倆去看了看,讓我們記好,萬一有什么緊急情況也好能及時逃走,接下來跟我們說了說可能出現(xiàn)的一些突發(fā)狀況和注意事項,順道給我們安排了安排晚上演唱會我們要做的事情。
黑臉男給我們分配的任務還是蠻重要的,讓我們倆站在舞臺上面后方的兩兩側,保護好蕭小姐的人生安全,比如說如果有人上來送花賴著不走或者做出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的話,就需要我們及時沖上處理。
交代好了這一切后,黑臉男臨走跟我倆說了句:“我聽說你們都是我們保鏢行業(yè)里的佼佼者,相信你們有能力應對各種突發(fā)狀況。”我很清楚的聽到矮墩子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一上午的時間我和矮墩子也沒干別的,凈忙著在體育場里面熟悉環(huán)境去了,整個體育場的悲劇也在我的腦子里形成了一個大體的架構,如果真的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我心里也能有個準備。
中午的時候就有人過來帶我們去安排好的酒店就餐,到了酒店,我和高個同時感嘆,嘖嘖,五星級酒店哎,我們倆還沒在這種地方吃過飯呢。
正在我倆感嘆之際,門口車旁的一個工作人員沖著喊我倆,讓我倆過去,我倆過去之后她一人給我倆塞了一個盒飯,說:“吶,今中午的午飯,不夠再過來拿。”我和矮墩子瞬間滿臉黑線。
不過好在又有一個工作人員過來給了我倆一張房卡,說讓我們倆吃完飯回房間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可能會很累。
我和矮墩子兩個人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那張房卡,確定不是旁邊的小旅店的房卡之后我倆心情瞬間轉晴了,在五星級酒店住一晚也行啊。
我們倆拿著盒飯就跑到大廳中間一組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就開始吃起來。
矮墩子吃了一會兒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吧筷子放下了,我看了他一眼,邊吃邊說:“怎么不吃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碰到免費的東西你不是都往死里吃的嗎?”
矮墩子白了我一眼,說別鬧。接著他就問我說他們家尹兒是不是也住在這里,。
我看了看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數都掛著和我們差不多的工作證,就跟他說應該是也住在這。
矮墩子接著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湊到我跟前說:“遙哥,要不你再幫兄弟一回?幫我打聽打聽蕭小姐在不在這住,在這住的話在哪個房間?”
我一陣無語,說我怎么幫你打聽,我一個人也不認識,你問人家住哪干嘛,你又撈不著進去。
矮墩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不是,我給尹兒準備了點東西,還有一封信,我怕等會演唱會結束了沒有機會給她。
我摸了摸鼻子,說那你想現(xiàn)在給她送過去?可我們又不知道人家住不住這,況且就算住這咱也不知道人家房間號。
矮墩子十分猥瑣加淫賤的朝我笑了笑,指了指前臺的服務員,說:“我發(fā)現(xiàn)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前臺服務員就一直盯著你看,估摸著是對你有意思,要不你去問問試試。”
我順著矮墩子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前臺,回過頭來對著矮墩子就是一頓罵,草泥馬的,那前臺服務員是個男的。
矮墩子趕緊擦了擦被我噴的滿是飯渣的臉,小心翼翼的說:“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現(xiàn)在坐在臺子下面的那個女的。”
我回身看了看,沒看著,我說你確定?你怎么看出來的,我怎么沒注意呢。
“哎呀,我的親兄弟啊,那是你沒注意,我可上眼了,我保證那女的絕對對你有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長得這么帥。”說著矮墩子像模像樣的向我拋了拋媚眼,把我惡心的吃不下飯了。
我把筷子一扔,說:“那也不行,小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出賣色相的人嗎?”
起初矮墩子還千恩萬謝,說我的大恩大德永生難忘,但是見我不為所動后又開始罵我忘恩負義,說當初一開始來保安隊是誰罩著我的。
我悠閑地從一次性筷子上掰下一根木條,掏了掏耳朵。
矮墩子見我這樣一下子不說話了,瞪了我半晌,臉憋得通紅,直接吼了一句:“我不活了!”說著就氣沖沖的往外走。
好在現(xiàn)在大廳里比較嘈雜,沒人注意他,要不我就跟著丟臉丟大發(fā)了。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幫他的,不過就是想逗逗他罷了,見他現(xiàn)在尋死覓活的,我可跟他丟不起這人。
“行了,別丟人了,趕緊回來吧,我?guī)湍銌栠€不行。”我吹了吹木條上的耳垢。
矮墩子本來就沒打算出去,一聽我這話趕緊麻溜的跑過來,笑嘻嘻的跟我說:“我就說我兄弟不是那種人,兄弟,只要這事你幫哥哥辦成了,以后你說一哥哥絕不說二。”
我鄙夷的看了矮墩子一眼,起身往前臺走去,在我快走到哪的時候坐在那的女服務員一下子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頭,臉色緋紅。
我打量了她一下,年紀不大,長的雖說不算十分漂亮,但是挺的清純的。
其實我也看得出來,她對我多少有點意思,但是我見人家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心想我用色相去欺騙人家也太他媽的不道德了吧,心里掙扎了一番便義無反顧的繼續(xù)走了過去。
“你好。”我朝她打了個招呼。
“你好,先生,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她囁嚅道,頭始終是低著的,臉色也愈發(fā)的紅了。
我把臉湊過去壓低聲音跟她說:“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蕭尹兒蕭小姐在哪個房間?”
“好。”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時她旁邊的男服務員一下子插嘴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有規(guī)定,不能隨便泄露客戶的隱私信息。”
我皺了皺眉頭,朝那邊的矮墩子使了個眼色,那矮墩子什么人,人精似的,立馬明白了,扯著嗓子大聲喊:“服務員!服務員!幫我看看我房間怎么沒熱水?!”
那個男服務員看了我一眼,躊躇了一下,但是矮墩子那邊喊得更急了,他沒辦法,只好跑了過去。
見那男服務員走了,我趕緊擺出一副風騷的樣子,“好妹妹,你就幫我看一下吧。”
那女服務員點頭嗯了一聲,手隨意的的在鼠標上抓捏了抓捏,足足過了兩分鐘,才一下子抬起頭來小聲問我想查什么來著。
我瞬間無語,感情她這根本就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什么,怪不得答應的那么痛快,便重新跟她說了一遍。
這次她聽清楚了,皺了下眉頭,搖搖頭說幫不了我,酒店是有規(guī)定的。
我趕緊跟她說:“你放心,我是蕭小姐的保鏢。”說著拿自己的工作證給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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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的看了看,說這上面也沒寫你名字啊。
我跟她說這是我今天臨時發(fā)的,我就當一天的保鏢。
她搖了搖嘴唇,還是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