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芊襲敢說.只要夜舒黎答應了.一定要讓她感受自己“無敵烽火輪”的厲害.到時候不把他踹個狗吃屎不罷休.
夜舒黎卻抬起了一點身子.伸手下去摸上她的足踝.然后輕輕一用力.就把她的鴛鴦鞋給剝掉了.然后把她的腳掌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輕柔地揉捏著.
“如果是這樣的小腳.隨便你怎么還手.我都甘之如飴.”夜舒黎邪飛的眼角都是壞壞的笑意.
“流氓.”尤芊襲的腦子一下就熱乎了起來.臉上蒸騰起火紅的霞光.伸縮著小腿.躲避著足底上傳來的癢癢.
夜舒黎看到她嬌羞的小臉蛋.多日來的思念也化成了一股動力.他霍地一下就埋頭下去.一下子嚼住了她如花的唇瓣.尤芊襲驚住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夜舒黎已經猛力地吸吮了起來.像是暴風驟雨般.要把她卷入自己思念的浪潮里.
“唔……”尤芊襲推攘著他.喉嚨里發出小獸般的嗚咽.聽起來更加地悅耳動人.
夜舒黎索性捧著她亂動的小腦袋.盡情地啃咬起來.完全沒有章法.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心里.不讓任何人看到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一步.
她的美好像清晨第一縷花開的嬌羞.味道好似花蕊里蜜汁的芬芳.讓他嘗到一次就滿足不了淺嘗輒止.一定要獲取到更多更多.
尤芊襲感覺到夜舒黎對自己的渴望和思念.其實她何嘗也不是這樣.想他到深入自己的骨髓.她慢慢地也回應著他.兩人的心意相通.把幾個月的思念.企圖加深這個吻來得到發泄.
過了一會兒.夜舒黎才念念不舍地放開她.看到她煙波流轉.晶瑩動情的樣子.心情變得極度的好.
“你知道嗎.要不是考慮到你的身體.我簡直……”他火紅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仿佛還在回味.也在努力隱忍.
尤芊襲知道他要做什么.因為她的雙腿之間.有一個很突兀的東西在囂張地抵著她.
她的臉艷若紅梅.魅若粉桃.蝶翼的睫毛纖細卷翹.眼睛故意看向一邊來逃避這樣的羞囧.
“你快起來.”她低語了一聲.雖然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開放年代.對于這樣的事情.她還是覺得沒法放得開.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總要給我一點甜頭啊.”夜舒黎笑道.
“洞房花燭.”尤芊襲這才想起來了.翠媽媽說把她嫁給別人.這個人就是夜舒黎.“你說什么.”
夜舒黎嘴角勾起幸福的嫣紅.誠懇地說道:“我的媳婦兒.都過門了.難道你不想認賬.”
“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尤芊襲依然出來迷茫當中.生怕他在開玩笑.
“當然知道.要不是你的身體虛弱.我們都會生寶寶了.”夜舒黎輕輕地嗅著她的發絲.留戀著熟悉的味道.
“夜舒黎.”她喚道.
“嗯……”夜舒黎沉迷在這樣的香味里.
“我的愛情你知道是怎么樣的嗎.你如果要娶我.就必須這輩子只能對著我一個人.不能再納妾.必須對我們的感情忠誠.”尤芊襲推著他的肩膀.想看清他的眼眸.
“襲兒.如果這個是你想要的.我給你.”夜舒黎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她.
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還可以有其他的紅顏知己.所有的男人都把這些當做是驕傲的風流韻事.
夜舒黎用手指勾勒著她臉部的線條.動情地說道:“從小我就是被遺棄的一個孩子.渴望著父母兄弟的愛;如果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都為了其他的東西拋棄了你.還有什么是值得珍惜的呢.我以前也抱著混日子的心態.直到遇到了你.襲兒.你讓我感受到了溫暖.家的味道.我很想停留下來.只為你停留.大部分的人.都喜歡皇帝的位置.我也可以為了皇位.做一些狠辣的事情.可是我不想.哥哥是我最親的人.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那個位置.冰冷、猜忌、危機.你看看后宮那么多女人.其實做為皇帝.并不是隨心所欲.想要什么都能得到.這個你也深有體會.所以.我不想要江山.不想要百姓.我的心很小.就只想守著你.逍遙一生.快意江湖.你要去哪里.我就在哪里給你布置一個家.只有我們二人的世界.就足夠了.”
尤芊襲從來沒有聽到過他說這么多話.一時間有些癡傻了.她喃喃地說道:“你不后悔嗎.”
夜舒黎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長這么大.我就后悔了一次.就是這次差點失去你.”
尤芊襲心中大定.她伸出骨瘦的手指.輕輕地描著他的眉毛、眼睛、嘴巴.忽然生出了一絲挑逗之心:“我告訴過你.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我們那里.如果要一個女孩子嫁給他.得求婚.”
“求婚.”夜舒黎不解地問道:“怎么求.”
“要拿定情信物.然后一束很大的玫瑰花.男子要單膝跪下.詢問女孩子的意愿;如果女孩子愿意.他們會吻女孩子的手背.把定情信物叫給對方.”尤芊襲黑色的瞳仁向上動了動.努力地回憶著.
“定情信物你都接受了.親吻我也做過了.不過是換成了小嘴兒.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尤芊襲聽他耍無賴.輕輕地用拳頭捶著他的肩膀.然后卷起他的衣領囁嚅道:“我告訴你一件事兒.”
夜舒黎捏著她作怪的小手.定定地往著她.期待著她下面的話.
“我……我把月亮美人弄丟了.”尤芊襲的眼睛里立馬溢出了淚水:“如果你要揍我.能不能別打臉.”
說罷.她把沉重的眼皮合了起來.好像陷入了某種不知名的痛苦之中.如果當時能夠圓滑一點.和鴦兒來回周旋.或許就不會把月亮美人給弄丟了.現在想起來.這一切都怪自己.
夜舒黎輕輕地湊上去.吻上她顫動的眉心.低語道:“我相信你.”
短短的四個字.勝過了千言萬語.夜舒黎的話.像一把開啟她心靈的鑰匙.把所有的煩惱和擔憂.通通地都卸掉開去.讓她身心都輕松了許多.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尤芊襲也不會丟掉那么重要的東西.
夜舒黎探手入懷.從胸口的地方摸出一把金黃色的鎖狀飾物.說道:“這個是我被母后送出宮的時候.戴在脖子上的信物.現在我把她送給你.就當做求婚的信物.你看.”
他翻出鎖的背面.上面一樣有皇家的御用紋飾.用復雜的篆體寫著歪歪扭扭的文字.
“這里有我的名字.”夜舒黎把那個長命鎖塞到尤芊襲的手里.翻身起來.一撩衣袍.單膝跪在地上.沉聲說道:“媳婦兒.你愿意成為我的媳婦兒嗎.”
尤芊襲眼角掛著淚水.可是臉上卻掛著笑.青絲柔順地垂落下來.肌膚勝雪.容光照人.
“哪有你這樣狡猾的人.我就算不答應.還是你媳婦兒.”
夜舒黎連忙站起來.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得意地說道:“現在沒有理由推三阻四了啊.這把鎖可千萬別再丟了.等你生了兒子.就傳給兒子.”
尤芊襲不樂意了:“你重男輕女.”
夜舒黎連忙投降.哀嚎道:“冤枉啊.夫人.我女兒嘛.應該把月亮美人傳給她.那個是我親手做的.更有意義啊.”
尤芊襲擔憂地問道:“能找回來嗎.”
夜舒黎輕啄一下她紅腫的嘴唇.華麗地說道:“你在質疑你夫君的能力.”
尤芊襲忽然掙脫開他.一下跳了起來.大叫道:“糟糕.我被救出來了.阮安安怎么辦.我們得速度去救她.”
“阮安安.”夜舒黎回想一下.依稀記得上邪在信中提到過.他們在路上結伴而行的伙伴.
“對啊.她和我一起被帶下船.分撥賣走了.那個鴦兒.就是女盜匪.說過是要送到李侍郎的府上.”尤芊襲一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地走著.腳上連鞋都忘記了穿.
夜舒黎的眉頭漸漸皺起來.就只聽到她繼續念叨:“秋紫陽肯定急壞了.都怪我.識人不明.現在我該怎么辦.要馬上通知紫陽才是.還有.上邪和我已經找到了你哥哥的蹤跡.不知道他有沒有繼續找尋下去.我怕時間一久遠.又變得毫無所獲了……”
尤芊襲領口的地方已經被夜舒黎扯開.露出了嶙峋的蝶骨.修長的脖子細的好似天鵝.不過那白皙凝脂的皮膚下面.青色的筋脈明顯地凸起.
夜舒黎一下站了起來.幾下跨步上去.一個橫抱.就把她圈入懷里.語氣不善地說道:“想要關心這些事情.先得看看自己的情況啊.你現在連走出這個院子的力氣都沒有.還這樣勞神費心.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藐視夫君.”
尤芊襲一呆.不過她還是死鴨子嘴硬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當務之急.”
“你的當務之急是給我生小孩兒.做我孩子的娘親.然后相夫教子.這些瑣碎的事情.全部都交給我.你的身體不是一個人的了.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夜舒黎重新把她放在了床上.重重地說道:“我相信你.你也得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