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爲自己端茶倒水的人,李宗勇面色還是沉重的很,顯然對於聶然被抓這件事非常的憤怒!
當即他就很是直截了當?shù)卣f道:“秦副書記,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來就是想想問問我們部隊的聶然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被抓進來的?”
“原來李營長是爲了這件事來的啊?”秦副書記倒了水,就重新坐在那裡,他略有些爲難地回答道:“這個麼……批準令上面不是說明了嗎?她在任務(wù)期間有很嚴重的違規(guī)操作,這才把她請回來詢問一番。”
在面對李宗勇的時候,這位秦副書記還是非常的拘謹?shù)摹?
雖說李宗勇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營長罷了,但是這位的功勳可是大的嚇人,不是他這一個年輕的副書記可比擬的。
所以對於這樣資歷深厚的前輩,他這個做小輩的還是要恭恭敬敬的才行。
坐在旁邊的李宗勇面色陰沉如水,看上去非常的不悅,“那麼你們到底有什麼證據(jù)證明她有嚴重的違規(guī)操作?”
“這個事關(guān)內(nèi)部機密,我也不好說啊。”這位秦副書記端正地坐在那裡,臉色有些尷尬地回答道。
“那你們所針對的違規(guī)操作是指哪一次的任務(wù)?”李宗勇又隨即問道。
秦副書記面色侷促地道:“這個我也說不好啊。”
“那你們詢問了也有五六天了,到底詢問出什麼了?”
“這個……許隊還沒有給我彙報,我想應(yīng)該還在詢問中吧。”
他的每一句回答都讓李宗勇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起來,直到罪惡後那一句應(yīng)該讓他徹底沉不住氣了起來,猛地拍了一下茶幾,震得茶幾上的茶杯裡的水都顫了顫,“什麼叫應(yīng)該!這都那麼多天了,難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嗎?一問三不知,你這個副書記是怎麼做事的?”
秦副書記很是無奈地解釋道:“李營長,您先彆氣。這件事的問題很複雜,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啊。”
“不好多說是吧?那我去找找的頂頭上司,讓他來和我說說!”
李營長說完就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那位秦副書記一聽,這位直接去找上級那還得了!
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還不玩完了!
於是,馬上就起身,將李宗勇給攔了下來,“別別別,這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何必去打擾他呢。”
在被上級訓斥和這件事的複雜之間做了一個比較後,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者。
“其實這件事真的挺複雜的,並不是表面所說的任務(wù)違規(guī),而是有人匿名舉報你們部隊的聶然身份存疑,所以您作爲長官,要是牽連進來,真的不太好。”他很是隱晦的對李宗勇說道。
其目的就是希望李宗勇明白,這件事太過敏感,如果聶然真的是有問題的,那麼就是李宗勇可能都會被調(diào)查一番。
但是李宗勇壓根沒有聽出來,因爲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對方所說的身份存疑四個字上。
“你確定?”
秦副書記看他皺著眉,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連忙點了點頭,“是啊,所以這件事您還是不要參與了,不然的話到時候肯定有人會把矛頭對向您的。”
李宗勇冷哼了一聲,“什麼叫矛頭對向我?難道我裝聾作啞,這件事就不會牽連到我嗎?更何況,她是我的兵,既然是我的兵,我怎麼能不管!”
秦副書記眼看著自己好像又踩了雷區(qū),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是……我知道您老一想疼愛您的那些兵,但是……這件事真的非常棘手,牽連很大。這不,因爲事情太大,下面的人也不敢耽誤,一直都在盤查詢問。要不然您先回去,有什麼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你們說聶然身份問題,這是絕對不可能,聶然是2區(qū)部隊聶師長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有問題。”李宗勇在這個時候?qū)⒙櫿\勝搬了出來,爲的就是表明聶然是根正苗紅的,根本不可能會在身份上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
“我們當然知道她是聶師長的女兒,事關(guān)這件事我們到時候也會請聶師長來一趟,但是我們手上的確有確鑿的證據(jù)和資料證明她是有問題的。”秦副書記在這件事上還是非常的認真和肯定的。
這讓李宗勇不禁有些覺得奇怪了起來。
有確鑿的資料?
怎麼可能有什麼確鑿的資料呢!
聶然除了部隊之外,就一直待在臭小子身邊,怎麼會出現(xiàn)問題呢?
“那個匿名舉報的人是誰?”李宗勇突然開口問道。
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起這個資料的真假以及匿名人的真假了。
“這個麼,李營長您就不要爲難我了,您很清楚,既然是匿名舉報,舉報人的身份和名字我們是不能透露的。”秦副書記很是爲難地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急忙保證道:“不過有一點您完全可以放心,她在我們這兒很安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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