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你和我說實話,你真的能看見那些東西的存在嗎?
李俊說完,從內兜里掏出一個精致指環遞給我。
我接過戒指,仔細查看,在戒指的內環上,我摸著一些梗手,便把戒指舉了起來對著太陽光,那里面刻著三個字,楊珂珂。
李俊的話,著實讓我有些意外。
我沒有想到,楊珂珂的靈魂會去找李俊,而且還留給了他一枚戒指,難道楊珂珂愛上的李俊。
想到這,我一副調侃的口氣說,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李俊視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又點燃了一根煙說:
“長這么大,還沒有遇見過怪事,那女鬼為什么讓我去找你,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這時,李俊的店里的那個女孩,吃晚飯回來。
我和李俊說,要不咱找個地方聊聊?
李俊點了點頭,隨后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在建設路找了一個安靜的咖啡廳,我把楊珂珂的整件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李俊聽后,目瞪口大的望著我。
他顯然不相信我說的那些,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出咖啡廳的時候,李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視乎一直沉寂在我說的故事里無法自拔。
在咖啡廳門口,我本想邀請李俊一起去找潘浩然一去耍耍,但是李俊的現在的這個精神狀態,顯然有些不正常。
畢竟無論是什么人,總會對一些所謂的靈異的東西。有種天生的懼怕。
我剛趕到郭浩安排的酒店,李俊又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
我說:“我在國際大酒店。你現在過來。
李俊那鳥人,還是老一套說:“你們吃吧?我在門口等你。
我一聽李俊說這話。頓時火了,也沒有顧忌潘浩然在旁邊,一頓罵娘,一邊威脅李俊,一邊撂狠話說:
“你嗎的如果不過來,老子和你絕交,你信不信?我向來說話算話,你tmd自己兄弟,還跟我裝。我現在看著時間,三十分鐘我見不到你的人,以后咱兩個就被處了。
我難聽話一出,果然奏效,李俊當即就軟蛋,他答應我一會過來。
掛上電話,潘浩然笑瞇瞇的問我:
“韓兄怎么了,火氣那么大?
我笑著解釋說:“是你一個兄弟,平時我們對罵慣了。潘兄別介意,我們陽北人性格粗,嘿嘿,讓你見笑了。
我話剛出口。富貴那廝不屑的說:
“還尼瑪兄弟呢?他配嗎?日他嗎當初他給你下套的時候,怎么沒有把你當兄弟。
韓冰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就是太善良。你干的很多事,我們都不理解。在陽北市除了你能干這旮旯事,二旁人誰能出來這仙事。
冰哥。不是兄弟當著潘總的面說你,有時候做人不能太善良,你說這個李俊,當初要不是曹局長,顧忌也夠你喝一壺的吧?
你不僅不嫉恨他,反而以德報怨,對于這種狼心狗肺的人,值得嗎?
富貴一說這,潘浩然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
我瞪了富貴一眼,富貴也不在乎。
我看的出,通過這兩次他和潘浩然的相處,他已經摸清楚潘浩然的脾氣。富貴這話是一語雙關,通過貶低李俊來,把我往上抬。
畢竟他知道潘浩然和我是,合作伙伴,一方面在給我臉上貼金,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我,這種場合李俊過來不合適。
富貴之所以敢這么毫無顧忌的,當著潘浩然說這話,其實也是做給果果看,來證明他在我們圈子里的地位。
他更知道我礙于潘浩然的面子,也不敢怎么著他。
畢竟我裝精神病去六泉的把柄在他手里,所以富貴也就毫不顧忌。
當富貴說出,我為了贏得邢睿的芳心,在醫院里照顧李俊,為他端屎倒尿將近一年。
富貴的話,果然讓潘浩然對我刮目相看,潘浩然不僅沒有笑話我,反豎了一個大拇指,佩服我說:
“韓兄的仁義度量,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和你這種人合作我放心。
當潘浩然說這,我竟然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李俊進房間后,潘浩然一愣,從他見到李俊所流露出來的異常上來看,
他視乎認識李俊。
潘浩然站起身,伸手禮貌的說:“兄弟,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潘浩然會主動站起身,和李俊握手?
但是我從李俊的臉上,卻看不出,李俊對潘浩然有一絲的印象。
潘浩然見李俊有些迷惑,就補充的說:
“你是唐雨薇的同學吧?我好像在唐雨薇的畢業照片上見過你。
李俊這才明白過來,笑著說:
“對,唐雨薇是我的同學,我和他是一批在警校的同學,同屆不同班。唐雨薇學的是犯罪心理學,我專修的是刑事現場勘查。
隨后潘浩然把李俊拉到了身邊坐下,我從富貴,和其他人的表情上看的出,他們對李俊異常的反感。
那端飯吃的視乎有些尷尬,李俊卻意外的成了主人。
他和潘浩然說的一頭勁。
我一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旁邊傾聽。
原來潘浩然在唐雨薇的畢業照里,見過李俊張帥氣臉,潘浩然反了一個所以男人都會犯的錯,那就是對自己女朋友身邊帥氣的男朋友,莫名其妙的吃醋。
從話音我聽的出,潘浩然還試探性的調侃對著,李俊調侃說:
“曾經看到唐雨薇的警校畢業照時,還和唐雨薇吵了一架。
就因為李俊這小子張的一本正經,國字臉眉宇之間有股英氣。
當初唐雨薇一聽潘浩然說這,就已經猜到了潘浩然此話是什么意思。
潘浩然是怕張的這么帥的李俊,會和唐雨薇有什么故事。
唐雨薇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她懂得,這男人的小肚雞腸,也沒有任何解釋。唐雨薇越不解釋,潘浩然心里就越犯嘀咕。
所有潘浩然就把李俊記在了心里,當潘浩然一聽到李俊的名字后,就來了興趣。
所以他在酒桌上一直套李俊的話。
很顯然唐雨薇和李俊根本沒有什么故事。這對于潘浩然的套他的話。
李俊卻不知道潘浩然出于什么目的。
潘浩然顯然把李俊當成了情敵,雖然表面上裝著一副異常的客氣,但是心里卻一直的不爽。
因為潘浩然心里有一個大大的疑問,那就是他煞費苦心的追了唐雨薇那么多年,唐雨薇一直不怎么鳥他,而唐雨薇被借調到陽北市呆了幾個月,回到六泉市后。
突然對潘浩然的態度,有了360度的大轉彎,潘浩然也不是個傻子,他最害怕的就是唐雨薇在陽北市的這幾個月里,會不會和李俊舊情復燃,發生什么。
但是潘浩然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故意讓李俊過來,其實就是為了掩蓋自己,把李俊放出來虛晃一槍。
我本來還盤算著,借著酒勁,在李俊和唐雨薇是同學的事上,大做文章。
但是此時的事情發展,根本不需要我在浪費口舌。
當潘浩然望著李俊那走路象小兒麻痹癥的樣子,在我一番看時不漏聲色的蠱惑下。
我解釋李俊,是最近因公受傷,卻被公安隊伍無情的拋棄,我這蠱惑性的抹黑陽北市局。
一方面是照顧李俊的面子,給他一個臺階下,畢竟男人都要面子,特別是在酒桌上。
從潘浩然的表情上來看,顯然被我蠱惑的信以為真。
潘浩然在心里,視乎更加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潘浩然一定誤認為,唐雨薇和李俊這一隊俊男靚女,一定有著所謂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不然唐雨薇也不會那么反常,義無反顧的說訂婚就訂婚。
那么潘浩然一定會想,肯定是李俊受傷后,唐雨薇受不了這個刺激,才會被迫放棄李俊,毅然放棄自己所熱愛的公安事業。
人有時候最怕的就是,毫無理由的胡思亂想。
從這一點來看,潘浩然和唐雨薇的感情其實很脆弱,脆弱的不堪一擊。酒席散場后,不管我們怎么邀請,潘浩然顯然不為所動,他臉色沉重的上了自己的車。
我們一直把他送上高速公路路口。
望著那輛白色的寶馬x6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我視乎看到的唐雨薇那張含著淚的臉龐。
原來李俊找我的目的很簡單,其實他是害怕那女鬼又去找他,另一方面他找我,還是水果超市的事。
我故弄玄虛的帶他去佝僂王家里,請了一個麻繩吊墜,佝僂王不僅沒有收錢,視乎把我當大爺的送到巷口。
佝僂王依然帶著他那副人皮面具,我讓李俊在車上等我。
佝僂王一副神秘的樣子,給我塞了一張銀行卡說:
“這里面是我積攢了一輩子的錢,讓我照顧丁玲。
我推開的他手上,沒好氣的說:
“你不是還沒有什么死嗎?等你死了再說。
佝僂王噗嗤笑了起來說:
“我聽說,丁玲和你一個兄弟要結婚了?這筆錢算是我給丁玲的嫁妝。我看都沒有看他,就把直接轉身上了車。
佝僂王一副落寞的表情望著我。
隨后我把李俊送到家,但是李俊卻不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