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點完酒,往回走。
見徐靜被一群男人圍住,林軒淡淡瞥向這幾個人,將徐靜護在自己身后。
徐靜是他的女人,這些垃圾敢來搭訕調戲她,簡直找死。
為首的男子聞聲回頭,看著林軒猙獰一笑:
“你剛才說什么,還敢威脅我?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林軒冷冷的看著他,“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靠,給你臉了?貓耳山腳下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為首男子對著林軒揮了悔拳頭,耀武揚威。
他見林軒不為所動,更兇神惡煞的瞪著林軒,怒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們山哥跟這里的老板是好兄弟,識趣的話,趕緊滾。”男子身旁的小弟,出言附和。
這些混跡夜總會的閑人,一般都是一沒權二沒勢的,能炫耀的無非就是自己的關系。
林軒聽著這些人說話,無奈搖搖頭。
在云州,林軒就是天,他還怕什么關系?
“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憑我和老板的關系,只要我打一個電話,你馬上就得被打死。”王山冷冷威脅道。
林軒冷笑道:“你經常這么干?”
王山被問的愣了一下,旁邊的小弟吹噓道:
“當然,在場子里凡是惹到我們山哥的,被打死的人沒有十幾個也有七八個。”
林軒笑了一下。
要是這間夜總會真的被打死這么多人,那不管后臺是誰,有多強硬的勢力,都得倒閉。
“你盡可以試試。”
王山擰起眉頭,他的目的是泡徐靜,也不是真的想要鬧事。
見威脅沒有用,他有些不耐煩:“我給你兩千塊錢,這個女人歸我了,你去那邊隨便挑一個。”
威脅不成,王山開始改成利誘。
“山哥都這么給你臉了,你還不識相?那我們就只有收拾你了。
場子是肖爺的,你非要讓山哥將肖爺叫來打你一頓嗎?”
旁邊的小弟威脅道。
王山臉色自得,指著林軒說:“我知道了,這女人是你的馬子。”
林軒覺得馬子這個詞很難聽,雖然是事實,冷眼看著王山想干什么。
王山繼續說:“是你馬子又如何,就沒有我王山不能玩的女人。再說,我也不要你馬子,只是想跟她玩玩,玩夠了我就還給你。”
敢出言侮辱徐靜,找死。
林軒隨手一個耳光,將王山的臉抽變形,摔倒在地上。
隨后,往沙發上一靠,摸出一支煙,點上。
王山毫無防備,突然被林軒襲擊,倒在地上差點沒暈過去。
他怒道:“你他媽的找死!”
“兄弟們,弄死他!
這個王八蛋敢動我,他今晚必須死!”
王山大手一揮,指揮自己手下:“來啊,把那個女人給我抓來。”
王山的小弟,頓時沖了上去。
這些小流氓哪里是林軒對手。
林軒坐著沒動,一臉平靜。
一道如山般的身影從天而降,直接跳進人群里,出現在他面前。
只見這個身影臂膀一甩,橫掃千軍。
轟的一聲,這幾個小弟的胳膊被他掃垃圾一樣的掃飛出去,全部倒在地上。
這個人,正是陳屠狗。
這些人在他面前,就是羊群。
他如猛虎般,鐵臂掃動,鋼腿甩動。
只是霎那之間,這些人全部都躺下了。
“小子,敢在一簾幽夢鬧事,看肖爺不削死你。”王山怒道。
肖振生,人稱肖爺。
他堂哥肖振山當初跟秦三爺起名,被稱為云州雙霸天。
只不過現在秦三爺洗白,得到了趙天翰的支持,黑白通吃。
肖振山的勢力漸漸減弱,兩個人的地位馬上就不一樣了。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肖振生依仗肖振山的勢力,依舊可以在貓耳古城橫行霸道。
這家夜總會,他來主持,但背后的靠山,便是肖振山。
聽到下方打斗的動靜,坐在二樓的肖爺聞聲站了起來。
肖振生今晚在二樓會客,樓下的動靜太大,讓他不得不下去看一眼。
肖振生陰著臉下了二樓,大步往下走。
他一邊走,一邊嘴里罵道:“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在我的場子鬧事。”
他剛下來,就看見地上躺著的人。
這些人他并不陌生,是他的常客,他的手下。
他們一個個哼唧唧的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王山臉上恢復了得意之色,說道:“好啊,肖爺出面了,今晚只怕要死人……”
酒吧里燈光非常昏暗,而且男男女女非常混亂。
肖振生下來見到被打的王山,臉上浮現出怒氣。
敢在他的場子里,打他的人,好大的膽!
“肖爺,你要為我做主啊……”王山對肖振生喊道。
“你放心,我倒要瞧瞧是誰膽子那么大,敢在我場子鬧事。”肖振生罵道。
徐靜躲在林軒身后,悄悄的拉住林軒的手,低聲說:“林軒,我們要不趁亂趕緊跑吧。”
林軒知道,徐靜這是擔心自己。
他的心里流過一絲暖意,握緊了徐靜的手:“不用擔心。”
肖振生將目光移向林軒這邊,冷冷的說:
“剛才誰打的人,自己站出來。”
林軒揮了揮手,示意陳屠狗讓開。
他朝著肖振生走去,冷漠的問:
“你是這里的老板?”
肖振生上下打量著林軒,嘴角抹起一絲冷笑:“就是你在這里鬧事?”
“你現在下跪道歉叫爸爸,再把你馬子洗干凈送到我床上,我或許還可以考慮給你一條生路。”
“要不然,哼哼。”
肖振生猙獰一笑,眼神在徐靜身上留戀起來。
他剛才下樓的時候,也是一眼就看見了徐靜。
這種人間尤物,入了他肖振生的眼,就別想逃。
啪!
林軒一個嘴巴打在肖振生臉上。
打得他嘴角裂開,往外冒血,眼冒金星。
“沒讓你看。”
他敢用猥瑣的眼神盯著徐靜,林軒就敢打他。
作為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就該打回去。
任何猥瑣目光,下流言語,都不該出現在徐靜身上。
林軒收回手,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一下手。
一種滿滿嫌棄的感覺,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