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被404了,不知道放不放的出來……大致內容就是聶宣同學兼死黨婁小意,向警方提供線索,說聶宣長期受聶勤山內啥)
“……
綜上,我們認為,死者疑似長期承受壓力,不堪容忍,又得知自己并非聶勤山夫婦生女,以此為導火索,徹底點爆情緒,最終選擇自殺。
當然,他們二號的時候鬧的矛盾,死者邏輯上卻是七號才自殺,中間有五天的間隔,這其中,或許還發生了什么事,才讓聶宣徹底絕望。
可惜就目前來講,我們并沒有獲得這方面的線索,可能還需要點時間,做更進一步的調查才行。”
晚上八點,會議室上,松哥當先匯報。
見荀牧和蘇平都沒發話,他又繼續提出自己的看法:“有一點很奇怪,婁小意說聶宣長期被聶勤山河蟹,但根據老凃的尸檢結果看,她分明還是完璧之身……”
“這不矛盾,”荀牧終于開口,擺擺手說:“不一定非得鼓掌,也有人會選擇動手動腳。再說了,以那個地方是否完整作為評判標準,本就不靠譜。”
“呸!”蘇平翻個白眼:“該死的神獸,話都說不利索,聽著怪費勁。”
荀牧苦笑,沒有接話,只是又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呢?有什么收獲沒有?”
柴寧寧站起身,說道:“多虧你們提醒,我們在浴室,還有聶宣的房間中發現了多個針孔攝像頭,藏的都非常隱秘,比如電熱水器上邊、空調插座內部等等。
不僅如此,我們跟技術隊同事一塊,在這些攝像頭的內存卡里,還有聶勤山臥室的電腦硬盤中,有著大量經過簡單剪輯的視頻文件,總大小達200G以上,時間跨度長達數年之久,可以說,每一幀都不堪入目。
另外,這份視頻,也可以證明婁小意的證言——部分視頻中,確實有聶勤山河蟹聶宣的畫面。”
“更過分的是,”技術隊的小高站起身,接話說:“經過嚴密的調查后,我們發現,這些視頻,被大量流傳到了某些非法網站上邊,雖然點擊量都不算高,但如果受害者看到了這個網站,很明顯,會受到極強烈的刺激。”
砰!
蘇平猛地錘了下桌子,站起身,咬牙切齒的說:“該死,這個聶勤山,簡直彘狗不如!踏馬的,勞資真后悔沒跟著你們去機場逮人,否則非得趁機錘他兩拳不可!”
荀牧也深吸口氣,看向小高,問道:“這些證物,都整理好了嗎?”
“整理完畢,可直接作為聶勤山的犯罪證據。”小高立馬說道。
“很好。”荀牧點點頭,又問:“其他小組,還有什么要匯報的么?”
各組你一言我一語,又匯報了一些線索,不過都只能作為補充,沒什么本質上的突破。
等他們都匯報完后,荀牧才說:“今晚會議就先到這兒,解散吧。松,你通知下看守所,我們等會要過去提審聶勤山,讓他們做好相應的準備工作……不,等等,先通知蔣園過來,接受訊問。”
“好的。”荀牧立馬點頭。
“小祁留一下。”荀牧又補充道。
祁淵早有預料,輕輕點頭,坐在原地不動。
同批次進入支隊,同樣參與到本次偵查工作的見習生,離開的時候,都難免羨慕的看了他一眼。
相比于其他真·見習,一點點熬經驗,干點打下手的新人而言,祁淵顯然幸運的多,受到了領導的賞識,親手帶著,不但進步飛快,而且前途方面也比他們廣闊的多。
當然,也僅僅只是羨慕而已,沒有更多的情緒了,也不會有什么裝逼打臉的情節。
支隊內部當然也存在勾心斗角,但蘇平荀牧鐵板一塊,老趙頭不管事,上邊穩定,下頭自然也足夠團結,這種情況下,一個明顯前途無量的新人,自然不會受到太多的針對。
不服氣的肯定會有,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除非受到降智打擊,否則沒誰會跳出來搞那些破事。
荀牧和蘇平自然也見到了這些新人,以及少數老人的目光。
不過他們都沒說什么,他們相信自己帶出來的隊伍,不會玩下作的手段,就是難為他,也僅僅只是給他適當的考驗罷了。而作為一個新人,顯然就需要這樣的考驗。
并非是領導非要難為小新人,而是不經過考驗,就這么青云直上的話,顯然難以服眾。要沒有下邊人支持,平時或許還沒什么,但要有一天遭難了,就等著墻倒眾人推吧。
等人都走完后,荀牧才說:“小祁,你先去我辦公室,把勘察報告整理整理,等會兒帶到審訊室來,要用。”
“好。”祁淵點頭,他知道荀牧倆有話要聊,這點眼力勁他還是有的,當即便起身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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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后,祁淵受到荀牧電話,讓他去一趟審訊室。
問明具體哪個審訊室后,他便抱著一大疊文件,一臺筆記本和一塊移動硬盤離開了辦公室。
審訊室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便聽見荀牧讓他進去。
打開門,見蘇平不在,他有些意外,但也沒多問,只是對荀牧點頭示意,隨后便將東西都放在桌上。
對面的蔣園,看上去有些緊張,在座椅上扭來扭去。
“蔣女士,”荀牧開口,沉聲說:“我本以為你足夠配合,認錯、悔罪態度也相當良好,這才為你申請的取保候審。可沒想到……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蔣園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安的問道:“警察同志,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呀……”
“聽不懂?”荀牧拍了拍桌上的移動硬盤,冷冷的說:“這里,是多達兩百吉的視頻,拍的可都是聶宣,意味著什么,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