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太累了,所以多久到家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下車的時候宋儼然是抱著我的,而且我眼睛都睜不開,困到極致,宋儼然將我放在了一個很舒適的被窩了,這一沾被窩,舒服勁一來,我直接就睡死過去。
但是我被一陣騷動給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宋儼然正在解我身上的衣服,我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種豬,居然大晚上的發(fā)chun。
但是很明顯是我想錯了,牀頭上正放著一套女士睡衣,我這纔想起我身上穿的還是敬酒的衣服。
周圍的環(huán)境是熟悉的,佈置跟我的房間一模一樣,只是這牆紙是不同的顏色,我疑惑的看著宋儼然,“這是我家嗎?”
宋儼然親吻了我額頭一下,笑著:“媽說怕你在這裡待不慣,所以這家裡的一切都是按照你家來佈置的,就連裝修都改了。”
哇塞,這麼好的婆婆上哪找去,我這一刻,感覺能嫁給宋儼然真是太好了。
“心兒,你看我。”
宋儼然一副苦著臉的樣子看著我,我眨巴著眼睛,“怎麼了?”
宋儼然的手還在我衣服的拉鍊上,我疑惑的問道:“是拉不開嗎?”
我說完這句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這是要在宋儼然面前脫的節(jié)奏嗎?雖然又不是沒有看過,可是真正到這個的時候,總感覺好害羞啊。
“我進去裡面換。”我指了指浴室,然後慌亂的拿起衣服就想逃離,但是宋儼然一把拉住我,關(guān)燈,將我壓了下來。
宋儼然儘量的不壓迫我的肚子,而且手還是在胡亂的在我的身上點著火,不用想也知道宋儼然想要幹嘛,我想要拒絕宋儼然的,但是我還沒有開口拒絕,宋儼然的電話就響了。
宋儼然嘖了一聲,沒有理會,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但是電話一直在鍥而不捨的想著,宋儼然無奈,從我身上起來,極爲不爽的按下接聽鍵。
這剛一按下,隔著不遠的我都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轟炸聲。
“儼然,老孃告訴你,這十個月,不對,是九個月,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天天晚上洗冷水澡去,我告訴你,要是老孃的孫子出了一點的差錯,老孃唯你是問。”
婆婆那一口一口的老孃可是將我給驚呆了,好強悍的婆婆啊,婆婆說完那句話就掛了,然後宋儼然滿臉鬱悶看著我,欲哭無淚的。
“心兒,你看我,九個月,不是要憋死我的節(jié)奏嗎?”
我現(xiàn)在只有幸災(zāi)樂禍,我嘿嘿的笑著,指著浴室門,什麼話也不說,然後宋儼然將頭埋在我的鎖骨裡,用手摸著肚子,“都怪你這小東西,老子還沒有佔夠你媽,你就跟老子來搶人了。”
看到宋儼然對一個還爲成形的孩子吃醋,我就笑了起來,然後清了清喉嚨,拍了怕宋儼然的肩膀,“皇上大人,臣妾最近不方便,還請皇上招出左貴人和右貴人伺候皇上。”
宋儼然是一口老氣就憋在了心口上,然後狠狠的吻了一下,時間很長,那是帶著懲罰性的吻,直到我就要缺氧暈厥的時候,宋儼然才放開我,這一放開我,匆匆忙忙的跑進了浴室。
我不知道宋儼然爲了我多少個晚上跑進浴室,我在想,要是一直這樣的話,那萬一陽,咳,痿掉了怎麼辦?那我後半輩子的性,咳,福又該怎麼辦?這麼想著的我,居然自己就走到浴室門口,然後硬著頭皮就扭開了門。
宋儼然正在衝著水,看見我進來,以爲我要上廁所,然後指了指旁邊的馬桶,我剛剛看了他的身材一眼,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好有料。
我搖了搖頭,腳止步不前,我都不知道我進來是幹什麼的。
“你要洗澡嗎?那一起洗好了。”
宋儼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看著他,心一狠,將他推到牆上,然後閉著眼睛胡亂的吻著,手還不老實的給他按摩著。
宋儼然被我大膽的舉動嚇到,但是也沒有抗拒,很是享受著,或許是宋儼然知道了我的意圖,將我的頭擡起來。
“心兒,不用這樣。”
我不語,繼續(xù)做著我的動作,這還是第一次伺候男人,宋儼然低,咳,吟了一聲。
其實我就是看不得宋儼然被憋,而且在伺候他的時候,看見他的那個東西,我就想起當時墨海對我做過的事,那個時候我就不想繼續(xù)的,但是看在宋儼然又想我繼續(xù)又不想我繼續(xù)的那個糾結(jié)的眼神上,我才硬著頭皮繼續(xù)了下去。
“心兒,我愛你。”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虛脫了,我都不知道伺候一個男人是這麼累,我全身無力的趴在宋儼然身上,然後宋儼然幫我洗了洗,還給我換上了一套睡衣,之後兩人就默默的相擁著睡了。
這就是我跟宋儼然的新婚之夜,我睡得很熟,很好。
第二天,我跟宋儼然直接去了法國巴黎度爲期半個月的蜜月。
度蜜月的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想,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但是當時宋儼然只是微瞪我一眼,對我承諾著,“心兒,以後我會給你更多的快樂。”
我放開了,也不去在意宋儼然說的是真是假,那段時間,我是快樂到每時每刻,那臉上都是掛著笑容的,而且那段時間,我是一點都沒有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傷心事。
直到回國的的那一霎那,我扣了扣手指,過幾天正是墨海被處決的日子,早知道,我就在這之後回來,自己曾經(jīng)愛過的人在這幾天後就要臨刑了,那種感覺很微妙,很不好。
婆婆公公,爸爸媽媽都在家等我跟宋儼然,如躍這半個月不見,她來了接機,不知道爲什麼,朱若神也在,看見朱若神,我纔想起上次不知道爲什麼他沒有參加宋儼然跟我的婚禮?
宋儼然看見朱若神的時候,很熱情的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而我,是直接就趴在如躍身上,想死這丫頭了。
“婚後過得不錯啊,看你這小臉,都圓了。”如躍捏了捏我的臉蛋一下。
我打開如躍的手,埋怨的看著宋儼然,“還不是那個人,天天非得以孩子的名義逼我吃這個吃那個的,不會胖起來就怪了。”
朱若神也走了過來,我對他笑了笑,他跟我握了握手,然後說道:“抱歉啊,當時你跟儼然的婚禮,我因爲有事沒能參加,這十分的抱歉,不過,孩子滿月酒的時候我是一定會去的。”
宋儼然直接就捶了朱若神一下,“你這小子,這還有這麼多個月的事,到時候你又給老子整個局裡有事,不來給我祝賀,不行,你得寫張欠條”
“你煩不煩啊,我一言九鼎。”朱若神豪爽的說著。
聽見有人說自己煩的宋儼然,那脾氣直接就上來了,然後跟朱若神爭論中,而我,則跟如躍談我跟宋儼然的近況。
因爲家裡打電話來問了,然後又在催促著我們快回去,我強烈的邀請如躍跟朱若神到我家坐坐的,但是兩人都因爲有事而走了,我也沒有攔。
回家的途中,宋儼然一副想要說但是有不知道從哪裡說起的樣子,跟他在一起不算久,但是看見他這樣子,我就知道他心裡憋著事。
“有什麼事你就說。”我看不慣他的樣子,直接就問道。
宋儼然看著我,然後好半餉才說道:“有件事一直想對你說的,但是又不想讓你知道。”
我瞪了一眼宋儼然,“有什麼事就說,別吊人胃口。”
“心兒,我們結(jié)婚的那天,你的前夫,那個瘋子要挾獄裡的一個廚師,然後人質(zhì)再收,逃出了監(jiān)獄,而且目標就是我們結(jié)婚的地方。”
我驚訝的聽著宋儼然說的,墨海越獄了?真有種,可是又爲什麼會朝著我們結(jié)婚的教堂?難道?我忽然想起我那天聽見的槍聲響,我沒有插話,宋儼然繼續(xù)講了下去。
“他說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然後非要見你一面。”
我啞然,見我?guī)质颤N?
“他說,他一直都是愛你的,但是我不能讓他來打擾我們的婚禮,所以我讓像神將他攔了下來,他不服,接二連三的砍傷路人,最後還不聽勸告,所以。”
宋儼然沒有說下去了,而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這麼說的話,那天我看見的白布,那白布後面躺著的就是墨海,難怪我會覺得好心痛。
“你會不會怪我?”
我搖頭,我不怪宋儼然,他這樣做,也是爲了我,不讓我在那天有個壞心情罷了,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好壞好壞的女人,前夫就在教堂的不遠處死去,而那個時候的我還在幸福著的跟另外一個男人在許下另一段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