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身后站著的是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背著刀,一身黑袍,不過五皇子說話他們卻并沒有出聲。
但是五皇子知道,這兩個從來都不開口說話的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令。
葉寒最近十分的煩惱,他和郝悅彤都覺得,被安排在一起吃飯,一起玩樂就差沒被安排睡在一起了。
“你說,靈王和你爹這么做,真的好嗎?”葉寒看了一眼身旁的郝悅彤,然后說道。
郝悅彤正拿著她最喜歡吃的卷餅,聽了葉寒的話,他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是啊,本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雖然之前還挺喜歡你的,但是你拒絕了,又把我們倆放在一起,就好像多么死皮賴臉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死皮賴臉,我也不想留在這里,不過這里怎么說也是你們的地盤,就算是強搶民夫,我也沒有辦法啊。”
“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也不知道本公主當初是怎么喜歡上你的。對了,葉寒,不久就要出征了,你確定你自己帶隊了嗎?”郝悅彤忽然想起了之前他叔叔說的那件事兒。
讓誰都沒有想到,靈王竟然真的選擇了出兵,而且似乎已經籌備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領隊的將軍便是那位最近在靈王面前十分火的葉寒虎威將軍。
“不是我帶隊,難道要你去?你不是不知道,靈王現在可用的人也就你和我,你老爹那個家伙也只能動動嘴皮子罷了。而且我和靈王有了約定,如果我走了,而且將混元府幫你們打下來,他可以將我們倆的事兒推遲再說。”葉寒一笑,然后說道。
聽到了葉寒的話,郝悅彤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
葉寒抬起頭看向了郝悅彤,其實,郝悅彤也挺漂亮的,就是人稍微瘦了一點。看到葉寒直直的盯著自己,郝悅彤的臉忽然紅了起來:“葉寒,如果你不愿意去做那個先鋒,我可以和靈王說的。我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葉寒搖了搖頭,然后說道:“無憂林谷滅亡了,這件事兒不管怎么樣,都要管一管的。”
“我也知道要管,可是血鷹教的那些人實力擺在那里,做先鋒的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這明明就是靈王讓你求饒而已。”郝悅彤將手中的餅快速的吃完,然后說道。
看著郝悅彤吃飯的速度還有她文雅的模樣,葉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個偷確實應該我來開。我之前也算是對付過了血鷹教的人,雖然是失敗了,但是我相信,如果武侯派冥兵幫忙,我還是有一些把握的。”
郝悅彤沉默了好久,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算了,你一個公主,還是一個女孩子,何必跟隨我一起去冒險呢?”葉寒搖了搖頭,而葉寒的話音剛落,忽然在他的身后傳來了一股惡風。
葉寒下意識的閃了出去,兩個穿著黑衣的蒙面人出現在了葉寒和郝悅彤的身后。
此時葉寒和郝悅彤正在一家十分高檔的酒樓之中,這種酒樓一般都很有很深的背景的。
在這種酒樓之中殺人也算是打主人的臉了,何況,要殺的還是龍淵王朝長公主郝悅彤。
躲過了刺殺,郝悅彤的侍衛也都圍了過來。他們之前就在包廂之中的另一桌用餐,如今,看到葉寒遇刺連忙過來支援。
可是葉寒和郝悅彤還是小看了這兩個刺客,這兩個刺客竟然都是辰星境界的高手,而且兩個人擅長合擊之術,葉寒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被打了一掌。
“萬叔,你應該提示我的?”葉寒皺了皺眉頭,這一下他傷的很重,恐怕不久后的出兵不能帶隊了。
萬叔一笑,然后說道:“之前還有人跟我說過,不是致命的危險,盡量不要出手,要不然會影響修為和突破。”
葉寒被萬叔的話給噎住了,而郝悅彤看到葉寒受了傷直接拔出了寶劍,兩個黑衣人的實力很強,但是卻沒有辦法在這些人的面前殺掉葉寒。
他們嘀咕了葉寒的實力,那一劍沒有吃中,只是一掌還不足以殺死葉寒。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閃身離開了酒樓。
“給我追。”郝悅彤一拍桌子,然后說道。
“公主殿下,還是您和葉寒先生的安全重要,您放心,我會匯報給王爺和侯爺,給您討回公道的。”四周的侍衛依舊冷冰冰的一副絲毫沒有感情的樣子。
而葉寒則也開口說道;“我受了傷,我們還是先回靈王那邊吧。”
郝悅彤點了點頭,她親自攙起了葉寒,然后說道:“你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葉寒苦苦一笑,然后說道:“恐怕要如你所愿,沒有辦法做那個先鋒了。”
聽了葉寒的話,郝悅彤一笑,然后說道:“看來,你這一次受傷,也不是什么壞事兒嗎?”
“可是我卻不想有第二次,而且,這一次的事兒,明顯是沖著我來的,而我似乎在龍淵城沒有什么仇人吧。”葉寒一邊說著,一邊和郝悅彤走了出來。
而此時,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這個酒樓的老板是個大胖子,他正在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長公主郝悅彤遇刺,而且她身旁的那位虎威將軍為了保護她受了傷,這件事兒就算是他背后的那位,估計都承擔不起,而如果要追究起來最先死的是誰?
肯定是他這個替罪羊,而且,郝悅彤的后臺是誰?那是靈王,當年的武侯郝武,郝武這個人雖然實力強悍,但是給人留下的印象卻是十分的邪意。
畢竟,他的那些冥兵擺在那里,每次看到冥兵出現,那些貴族都覺得恐懼,這些家伙就算死了,依舊還要給靈王效忠。
而且只要靈王不死,他們似乎也是不死的。所以,如今龍淵王朝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郝悅彤這個長公主,卻有人這個時候去捅了馬蜂窩。
“混蛋,廢物。郝悅彤在你們也敢動手,如今,這成為了長公主刺殺事件,連陛下都知道了。”五皇子摔了茶杯指著身后的兩個人大吼著。
而他身后的那兩個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站在那里。過了好久,五皇子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這件事兒我會處理的。你們先下去吧。”
兩個人點了點頭,離開了五皇子的房間。五皇子伸出手,那是一只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的手,手上一條條黑色的紋痕漸漸出現。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陶醉在那些黑色紋痕出現在他身體上的快感。很快,那種快感消失不見,取代的是無盡的痛苦。
“死,葉寒,郝悅彤,武侯,靈王,你們都要死,都要死。”沙啞的聲音伴隨著陰冷的笑聲在房間之中傳來。
門外的腳步聲十分的急促,一個侍女推開了門:“五皇子,陛下傳來圣旨,招你入宮。”
侍女的話音剛落,一只手臂已經抓住了她的頭發,五皇子直接咬斷了她的脖子,吸允了起來。
“五皇子最近的脾氣變得暴躁了很多,肯定是因為修煉出了一些問題,要不然也不會那么暴躁讓你們去殺那個叫做葉寒的家伙。這一次的麻煩不小,不過和你們沒有什么關系。你們去修煉吧,我陪他入宮。記住,你們的任務主要是保護他的安全,不是他讓你們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個總管打扮的老者看著面前的兩個黑袍少年教訓道。
兩個黑袍少年都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老者的房間,老者將手中把玩的兩個鐵膽放在了一旁,然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的事兒,你們必須要給我調查清楚,要不然我就給你們好看。”靈王郝武坐在皇家議事廳的坐位上猛的一拍木桌,木桌直接化作了粉末。
這讓坐在首位上的那位皇帝也睜開了睡眼:“王叔不要如此的暴躁嘛。這里怎么說也是皇家議事廳。來人啊,給王叔換一張桌子。”
“是,陛下。”四周的太監連忙將殘渣碎粉收走,然后又搬了一個新桌子回來。
皇帝看了太子和賢王那邊,然后說道;“你們怎么看這件事兒,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連長公主都敢刺殺,而且是在太子你的酒樓之中。”
“父皇,兒臣有責任,請求父皇和靈王責罰,是我的酒樓戒備不嚴,所以才讓賊人得逞的,我會去和皇妹道歉。”太子連忙站了起來,他得到胖掌柜的報告后就知道事情不好。
不過太子還是將目光落向了不遠處五皇子和三皇子他們坐的位置,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沒有來,而且,這兩個人都是他的競爭對手。
靈王擺了擺手,然后說道:“你還不至于那么蠢,在自己的酒樓對悅彤下手,如果我覺得是你,你會不會也覺得本王很蠢。”靈王郝武哼了一聲,然后看向了剛好走進來的五皇子。
“小五你這氣色不太好啊,不會是修煉了什么魔功走火入魔了吧。”靈王雙眼微瞇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