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
白依臉上的古怪神色更甚。
她冷哼一聲開口接著道。
“這個花田櫻從小就得了一種罕見的激素紊亂癥,醫(yī)學上稱作垂體機能減退癥。”
“這是什么???能治好嗎?”
聽白依說花田櫻還身患怪病,我更是同情,不由得向白依追問道。
白依笑著搖搖頭回答道。
“這種垂體機能減退癥,會造成患者身體矮小,發(fā)育緩慢,外表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孩子一樣......根據我們掌握的具體資料,這個花田櫻出生在七十年代,現(xiàn)在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
“我操!”聽白依說完。我頓時驚呼一聲,在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xiàn)出了當時見到花田櫻時,她臉上流露出孩子純真無邪的笑容。
這實在是令人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事實上,之前我們對于這個花田櫻的了解也僅僅是限于資料上面的,并沒有見到過真人,而且她最擅長的又是易容偽裝之術,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才沒有將她認出來,從而導致了后來你受了傷,所以歸根到底,你之所以身受重傷,這都怪我.....”
白依越說聲音越低,言語中盡含自責之意。
我一聽連忙笑著勸她道。
“你這娘們兒跟這胡說八道啥玩意兒啊,我讓那個小女......花田櫻傷了,那是我自己時運不濟,倒霉催的,跟你有啥關系啊?甭瞎想自責啊,這事兒就充分的告誡咱們大伙兒,讓咱們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我這一頓胡說八道的勸慰,倒是讓白依心情好了一些,聽我說完,她不解的詢問道。
“這就是告訴咱們以后千萬別多管閑事,以后大街上見了跌倒的老頭兒老太兒千萬甭扶啊?,F(xiàn)在這壞人都他娘的變老了,沒事兒的時候就躺地上扒活兒,誰扶誰倒霉!”
我說完之后,白依竟然罕見的白了我一眼,平時的那種冷冰冰的態(tài)度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她站起身來對我說道。
“你那破嘴里吐不出什么正經話來,既然你現(xiàn)在醒過來了,我去叫主治醫(y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什么時候能徹底康復,接下來咱們還任務繁重呢!”
剛才就聽白依說渠胖頭和陳虎蛋跟著司馬訓練去了,我這心中十分的納悶,這渠胖頭和司馬根本就尿不到一個壺里去,怎么還能一起訓練去了呢?
再一聽白依說接下來還有任務,具體任務又是什么?我這心中更是好奇,正想和她打聽打聽,就見白依已經說完話,走出門外去叫我的主職醫(yī)生去了。
不大功夫,就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走廊里傳了出來,緊接著病房門被人猛地推了開來,從外面烏怏怏的擠進來一片人。至少得有十幾個,還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很快的,我就看清楚了,這些都是些身穿白大褂的醫(yī)務人員。
看樣子,我還是很受重視的啊,竟然安排了這么多的醫(yī)務人員護理我。
“汪先生,你醒了?”
正在我暗自得意身價兒漲了之時,一個紅光滿面,留著漢奸分頭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上前一步,靠在病床前滿臉堆笑的對我說道。
我仔細一看這貨,漢奸分頭就不說了,竟然還長了一臉的麻子,雀斑,帶痦子。
那張大餅臉上該長得算是長全了,就這還不算完,大餅子臉正中鑲的那個鼻子比成龍的都大一號,還他娘的是個酒糟的.....
就這么個模樣兒的人,竟然也是醫(yī)生?
看到這貨兒笑著對我詢問,我咧了咧嘴,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他了。
見我眨眼回答。
那個大餅臉笑著又說道。
“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李名剛,是您的主治醫(yī)生,你現(xiàn)在身上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嗎?”
聽這叫李剛的家伙竟然還是我的主治醫(yī)生,我頓覺心里更涼,不過我心中也有些疑惑的地方想向他詢問。
“我這身上沒啥感覺不好的地方,就是傷口一動彈還有些疼。”
見那李剛又要開口說話,我連忙伸手打斷他道。
“那啥......大夫你先等等,我這有事兒先問問你......”
“嗯,您問?!敝髦吾t(yī)生李剛面帶微笑的對我點點頭道,不過他這模樣看起來毫無親切感可言,倒像個十足的電車癡漢。
我將自己的目光從李剛大餅臉正中的那個酒糟鼻上移開后,接著詢問道。
“我這傷勢嚴重不?”
“不嚴重,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李剛和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看似老中醫(yī)一樣的醫(yī)生對視了一眼后,對我笑著說道。
我聽的是皺眉不解。
“我這傷口可是被刺在左胸上的,沒錯的話,這里應該是心臟的位置吧?”
“是的,沒錯,這里就是心臟的位置?!崩顒傆中χ?。
“那怎么我會沒事兒呢?”我更不解了“難道我的心臟不在左邊是長在右邊的?”
一般人的心臟都是長在左邊的,但是也有一些特例是長在相反的右邊,我還當我就是其中一個特例。
“不,您和其他人一樣,心臟都是長在左邊的?!?
李剛所說,讓我越聽越糊涂了,按他所說的話,這正中心臟一刀我是必死無疑啊,怎會沒有大礙?
見我一臉的疑惑不解,那李剛笑著又開口向我詢問道。
“汪先生,當時,那刀子刺到你身上以后,你有什么感覺嗎?”
李剛這話簡直就是屁話。
我白他一眼回答道。
“那感覺肯定是疼?。∵@還用問!”
“不,不”李剛聽了搖了搖頭道。
“我的意思是......在刀子刺到你胸口的瞬間,你身體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沒有......沒有啊......”我想了想開口回答道,同時向著站在一邊的白依瞅了瞅。
白依的臉上明顯有著看好戲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和這些醫(yī)務人員是串通好了要整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痛快點兒的說?!?
這李剛滿臉堆笑又吞吞吐吐的樣子,看起來極為可疑,再加上一旁白依看笑話的表情,更是讓我心中感覺不妥,于是我沒好氣的向李剛說道,讓他趕緊的把憋的壞屁都放出來。
“是這樣的?!甭犖艺Z氣不善,李剛連忙從身后的護士手中拿過一本病例,一邊翻著一邊對我說道。
“我先把汪先生你的病情講解一下,那把插在你左胸上的刀子,刃長三十公分,刺入您左胸的長度為二十五公分,刀子從您左胸前插了進去,又從左背后穿了出來,而且刀子插入的位置正好十您心臟的位置,按照正常的情況下,您中了這一刀,無論如何來說,都將是必死無疑,萬無存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