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渠胖頭的回答后,我是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你看清了嗎?有幾個?”
我再次向渠胖頭確認(rèn)道。
“老子沒看錯,就一個,就在拐過彎不遠(yuǎn)的地方杵著呢......”
“操!弄死狗的!”
渠胖頭話音一落,我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咬牙開口道。
一邊說著,我一邊手執(zhí)著唐刀擠到了渠胖頭的身前去了。
我們在這通道中向前行進(jìn)了這么長的時間,此時再退出去的話,任誰都不會甘心。
聽渠胖頭說前面攔路的只是一個蜘蛛人,我這心中立馬就起了殺心。
一個已經(jīng)是殺了,也不差這第二個了。
主意打定,我讓渠胖頭再次將戰(zhàn)術(shù)手電擰亮,探著向拐過去的另一邊通道之中照去。
渠胖頭依我所說,擰亮手電后,小心翼翼的探過拐彎處,向著剛才看到蜘蛛人的方向照了過去。
果不其然,在手電光的照射之下,我探頭一看,還真的看到有一個四手四腳的蜘蛛人站在拐過去的通道之中的。
這家伙距離我們大概也就是十幾米的距離。
“把槍給我......你倆原地等著......”
我盯著那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靜的蜘蛛人看了半天,心中隱隱有了判斷。
站在另一端通道之中的蜘蛛人,在手電光照過去后,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我仔細(xì)瞅了半天,發(fā)現(xiàn)其身上已經(jīng)掛著一層白毛冰霜了。
這些,都讓這個蜘蛛人看起來像是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的。
然而,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先由自己上前探視一下。
渠胖頭依我所言,將手中的雷明頓散彈槍遞給了我,接著又接過了陳虎蛋的AK74在后面準(zhǔn)備給我掩護(hù)。
看到渠胖頭拉開了槍栓之后,我這才端著雷明頓拐到了通道另一邊,躬著腰躡手躡腳的向著那站在不遠(yuǎn)處的蜘蛛人悄悄的摸了過去。
走出幾米之后,我就站直了身子,隨即向著渠胖頭和陳虎蛋招了招手,示意二人過來。
我剛才所判斷的沒錯,這個攔路的蜘蛛人果真是死亡已久了。
在其的額頭正中,能清楚的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手電照上去后,還能看到在那黑洞中,被凍成硬坨子的紅白**。
“這是槍傷啊!”
渠胖頭彎腰在那蜘蛛人的腦門上瞅了瞅開口道。
“看起來,像是AK近距離頂在腦門上射擊造成的。”
那蜘蛛人腦門上的傷口,不用渠胖頭說,我也看出了是槍傷。
至于是什么槍所造成的,這我倒是沒有看出來。
不過,我卻在那蜘蛛人的尸身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枚已經(jīng)銹跡斑斑的彈殼。
這枚生銹的彈殼,明白無誤的告訴了我們,這蜘蛛人的死亡時間肯定并非近期。
估摸著最少也得有個十幾年的時間了。
這個時間段,就讓我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具手拿盧格手槍的男尸。
那男尸手上拿著的盧格手槍并不能給蜘蛛人的造成這樣嚴(yán)重的傷害。
所以說,將這蜘蛛人打死的人,應(yīng)該不會是那個手拿盧格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的愛人藍(lán)茉莉,壓根就沒有進(jìn)入到這地界兒來,而是死在了外面的冰隙之中。
所以說,殺死這蜘蛛人的也肯定不會是掛在冰隙之中的女尸藍(lán)茉莉。
那么又會是誰干掉了這個蜘蛛人?
難道說,手拿盧格的男人不止藍(lán)茉莉一個同伴,還有其他的人跟他一起進(jìn)入了這冰洞之中嗎?
就在我琢磨著這些的時候,渠胖頭卻和陳虎蛋又圍著新發(fā)現(xiàn)的這具蜘蛛人的尸首轉(zhuǎn)悠了起來。
在這具蜘蛛人的尸身上,同樣的套著一件金光閃閃的黃金鎧甲。
這渠胖頭和陳虎蛋就研究著是不是要把蜘蛛人的尸身剁碎了,將其身上套著的黃金甲也取下來。
研究了半天,二人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一副金甲的重量就有幾十公斤。
三人只有渠胖頭身上還背著一個登山背包,其中已經(jīng)放了一副這樣的金甲了。
再往進(jìn)裝的話,那背包也會承受不住重量,而且還會更添累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渠胖頭還是明白的。
因此,他倒也沒強求著腰將這副金甲也打包帶走了。
倒是陳虎蛋經(jīng)過渠胖頭一番洗腦,還站在那蜘蛛人的尸身旁不住的吧嗒著嘴,一副戀戀不舍的德行。
“甭琢磨了。”
渠胖頭這一瞅陳虎蛋的德行,又開口道。
“有老子身上這一包就夠咱哥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了,有些東西該是咱們的,那就是咱們的,不是也不能強求啊......”
聽見渠胖頭勸說陳虎蛋這話,我是不由得暗自點頭贊許。
想不到這么會兒功夫,渠胖頭這思想覺悟是見長啊。
只不過渠胖頭接下來的話,聽的我是不由得嘴角又是一抽。
“不過......這話說回來,既然這金甲讓咱們發(fā)現(xiàn)了,那就該是輪咱哥幾個發(fā)財,咱們先出去了,等把老子背著的這幅金甲造完了,再回來取這個!”
說完,這渠胖頭抽出腰間的尼泊爾彎刀,還繞著那蜘蛛人的尸首畫了一個圓圈,并在尸體旁邊歪歪扭扭的刻上了一行大字。
“金甲是老子先發(fā)現(xiàn)的!渠胖頭留”
“行了!齊活!”
渠胖頭忙活完,也不嫌寒磣的又將那行大字念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口道。
這渠胖頭這一頓忙活我就已經(jīng)是嘴角直抽了,再一聽陳虎蛋開口說了話,我是徹底無語了。
“這樣就對哩!”
陳虎蛋盯著穿著蜘蛛人尸身上的黃金甲眉開眼笑道。
“俺村里誰要是發(fā)現(xiàn)個牛糞顧不上撿,就拿個樹棍棍繞著那牛糞畫上個圈,表示這牛糞有主兒了,第二天再過去,那牛糞準(zhǔn)保還在原地哩,胖頭這做的對,畫上圈圈,保準(zhǔn)這金甲子丟不了!”
陳虎蛋這話讓我無語的原因,是他確實是太天真了。
先不說這金甲所在的這個地界兒,除了我們哥仨兒以外,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人進(jìn)來拿走。
但是這渠胖頭說以后再進(jìn)來取這黃金甲本來就已經(jīng)是可笑至極了。
就這地界兒,那進(jìn)來一趟,可謂是九死一生,為了這么一堆兒沉重的的金坨子,以身犯險把小命兒搭上確實犯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