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內的黑衣壯漢一共六人,個個身高體壯,和我印象之中的小日本子,個小米短羅圈腿的形象完全的不吻合,這也不知道是跟哪個國家混出來的雜種。
走在最前面進屋的是一個長著特別明顯鷹鉤鼻的男人,這家伙陰沉的表情再配上一個顯眼的鷹鉤鼻子,讓這狗日的看起來給人感覺十分的陰險。
此人走進屋后,先是四下打量一番,隨后抬手沖著身后輕輕一揮。
跟在鷹鉤鼻身后的幾名壯漢,看到了他做的手勢后,二話沒有,直接就將藏在衣服里的長短槍支掏了出來。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身上,屋中的獨眼龍幾人瞬間就變得慌亂起來。
幾個男人手中舉起的彎刀又不由自主的緩緩的放了下去。
看到此景,鷹鉤鼻臉上露出個輕蔑的微笑之后,轉頭看向了我。
他先是看著我說了一句日語,看到我沒有任何的反應。
鷹鉤鼻眉頭一皺,開口又用漢語向我詢問道。
“你們是中國人?”
“沒錯。”我點點頭,看了身邊的白依一眼,咧嘴回答道。
鷹鉤鼻聽了我回答之后,臉上陰沉之色變得更甚。
他瞅瞅我,又扭頭瞧了瞧我身邊的白依后,突然開口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這幫人找來的幫手,還是想搶在我們前面和他做這筆生意的,我現在只想奉勸你們這些該死的支那人一句,趕緊的從這里滾出去!”
末了,鷹鉤鼻又補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從加德滿都滾出去!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這些劣等的支那人!”
我聽的嘴角一咧,不由得就笑了起來,心中暗道。
“這可不能怪老子了啊!只能怪你們這幫日本雜碎的嘴太臭了!每次見到老子都是一樣的臺詞!難道不知道老子這輩子最不愛聽的兩個字就是“支那”嗎?”
一邊笑著,我一邊看了看身旁的白依,又回頭瞅瞅身后靠墻而坐的司馬。
白依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神情,而靠墻而坐的司馬則和我一樣,臉上同樣的露出了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看我回頭看向了他,司馬嘴角一咧無聲的對我說出了幾個字。
“往死里干!”
我對司馬眨了眨眼,示意明白,接著我一轉身開口說道。
“你這日本大王八!嘴里剛吃了屎還是怎么地?怎么說話這么臭!你老媽和你二大爺啪啪啪的時候沒有教會你什么叫作禮貌嗎?”
“八嘎壓路!”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從鷹鉤鼻的嘴里猛然吐出了那句全中國人民最熟悉也最為膈應的日本話。
一邊張口罵道,鷹鉤鼻一邊從身后拔出了一把手槍指向了我的眉心。
這家伙拔槍指向我的動作,壓根就不是單純的想嚇唬我。
在槍口對準我的剎那,我就已經看到了鷹鉤鼻扣在扳機上的食指用力的向后扣了回去。
這家伙是真的想沖我開槍!要我的性命!
這要是擱在以前,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從槍口中射出的子彈指定會準確無誤的鉆進我的腦袋里,瞬間就將我的生命帶走了。
但是,此時我的反應和速度卻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般的人,就在那可惡的鷹鉤鼻即將扣下扳機的瞬間。
我突然快速的伸出了手,將他指向我的手槍槍管緊緊的抓住了。
與此同時,我的另一只手也飛快向前,一把就捏在了鷹鉤鼻的咽喉之處。
我這下用力不小,瞬間就把鷹鉤鼻捏的翻起了白眼,從他嗓子眼里不時的發出“呃......呃......” 的**聲。
我的動作迅捷快速,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已經完成了。
等鷹鉤鼻身后的那些手下反應過來,將槍口對準我之時,鷹鉤鼻早就被我拉到了身前,當成了一堵擋槍的肉盾了。
也就在這時,白依突然開口了,她說的是日語,對象就是那些對我們舉槍相向的日本人。
白依的意思十分明白,讓鷹鉤鼻的手下把槍都扔到地上。
為了配合白依,我稍稍的將掐在鷹鉤鼻喉嚨間的手指松了松。
手指稍松,被我擋在身前的鷹鉤鼻立馬的從嘴里大吼起來。
喊了幾聲之后,他的那些手下紛紛的將手中的槍支扔到了地上。
“這位先生......”
我懷中的鷹鉤鼻喘著粗氣開口說道。
“我明白......這次的事情我們不對......你們交易......放我們離開......”
這是從鷹鉤鼻的口中第二次吐出“交易”這個詞了,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交易具體所指什么。
但是這時,我已經隱約的猜測到到了事情的原委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事情的緣由應該就是這些日本人想要和獨眼龍這一方做一筆交易,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獨眼龍這幫人又不愿意和他們做這筆交易。
所以雙方才會弄到刀槍相向的地步。
而且,聽這鷹鉤鼻那意思,他是把我和白依誤會成,來和他們搶生意的人了。
雖然,我們并不是真要搶他們的生意,但是對于鷹鉤幾次提及的那筆交易,我卻突然興趣大增起來。
獨眼龍和他的手下,都被剛才瞬間發生的事情驚得目瞪口呆,看到這些日本人繳械了之后,他們卻仍然是毫無反應。
我看的好笑,也沒有理會鷹鉤鼻對我所說的話,反而是輕聲對身邊的白依說道。
“您老就甭干站著看戲啦!趁他們都愣神的呢,你倒是趕緊的把家伙都拾掇起來啊!”
話音一落,就見白依斜眼瞪我一眼,接著她什么話都沒有說,上前將地上的武器都撿起來放到了司馬身邊。
“把這些人都綁起來,綁的結實點!”我又對眼睛男和矮個子開口說道。
“you!go too!”接著我一甩頭,又對獨眼龍說了一句英文。
我這英語半吊子也不知道說的對不對,意思就是示意這獨眼龍別站在那一臉崇拜的瞪著獨眼瞅我了,趕緊的先辦正事要緊。
獨眼龍和他的幾個手下將鷹鉤鼻帶來的人都結結實實的綁起來后,我這才松開了掐著鷹鉤鼻喉嚨的手指。
我手指一松,鷹鉤鼻立刻跪在地上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半天之后,他才漸漸的停止了巨咳。
這家伙又四下在屋中環視一圈,就見他眼睛一瞪,朝著獨眼龍就用日語大吼起來。
“別他娘的浪費時間了!”
聽到鷹鉤鼻又噴起了日語,我上去就是一腳,正正的踢在了他的大嘴上。
這一腳下去,鷹鉤鼻頓時停止了對獨眼龍的吼罵聲,這貨被我一腳踢了個蛋朝天,緊跟著他就如同被騸了的公狗似的,哀嚎著滿地打起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