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 DOG”
直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戰爭野狗,也被稱為追著戰爭跑的人,哪里有血腥的殺戮,哪里就有這群人,他們的嗅覺就如同野狗一般。
隨時都能聞到鮮血的味道。
這些人就是雇傭兵。
雇傭兵不僅能隨時的上戰場打仗,而且一場戰爭下來,每個傭兵都能獲得高額的報酬,當然前提是能活著回來。
不過,渠胖頭卻根本就無視了這傭兵的高風險。
他狗的認為這又能掙錢,又能上戰場的活計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上帝給他安排的白領工作了。
在部隊的時候,渠胖頭就已經打定了注意,準備著退伍之后,就找個機會出國參加雇傭兵去。
這要不是我在荒廢了學業的情況下,經過了一年多的書信勸說,沒準這貨還真的在退伍之后不來投奔我,直接偷渡出去當了傭兵了呢。
雖說最后渠胖頭沒有真的踏上雇傭兵的那條不歸路。
但是憑著當年對雇傭兵的興趣,他也進行過很詳細的研究。
別說,還真的讓狗的研究出了點東西。
就目前來說,世界上比較出名的傭兵組織,主要是集中的在美國和法國。
美國比較出名的傭兵組織就是“黑水保全公司”,而在法國最大名鼎鼎的傭兵組織就是“法國外籍兵團”了。
這法國外籍兵團,一共分成了八個兵團,而在那白種男尸的脖頸上的紋身圖案就是屬于這八個兵團之中的“第二外籍傘兵團”的標志。
這第二外籍傘兵團的來歷可不小,其專門從事一些特種作戰任務,屬于法國外籍兵團中的特種作戰部隊,精英之中的精英,兵團之中的每一名戰士的來頭都不小。
也難怪渠胖頭看著這白種男尸脖頸上的紋身會是這樣的一副向往的神色了。
不過,聽渠胖頭如此一說,感情這個死在這里的大個兒竟然是一名來頭不小的雇傭兵?
這雇傭兵跑這地方來干什么?
他們又是如何找到這個地方的?
“我操!”
渠胖頭的一聲驚呼再次傳來,頓時又把我從自己的思緒中拽了出來。
我低頭向渠胖頭看去,正看到他從那男尸所穿的登山服胸前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照片。
我向那照片上看去,只見那照片之上男男女女的還不少,而且都是穿著迷彩軍裝的。
不用說,這些男女指定就是這大個兒的法國外籍戰友了。
只不過,仔細的向那照片上一打量后,我眼睛也瞪了起來,也明白了為什么剛才渠胖頭會發出那聲驚呼了。
在這張照片之上,我看到了兩張熟悉的笑臉,而這兩張笑臉前不久我還在另外的一張照片上面看到過。
這兩張笑臉分屬于一男一女,之前看到的那張照片之上,兩個人是依偎在一起,身后是碧水藍天,整張照片上洋溢著一種由衷的幸福感。
而此時,這一男一女卻是和一群臉帶煞氣的戰士擠在一起,他們的身上同樣穿著迷彩軍裝,手中端著長短槍械,此時這對男女的臉上根本讓人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甜蜜可言。
這一男一女正是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個手執盧格手槍的男尸,和死在冰隙之中的女尸藍茉莉。
從這張照片上來看,不用說這兩口子也是屬于這法國外籍兵團的雇傭兵了,這點倒是讓我萬都沒有想到的。
“大白活......”
我和渠胖頭正盯著那張照片楞神,突然就聽到一旁傳來了陳虎蛋的一聲低呼。
我立刻轉過身向陳虎蛋看去,只見他手中舉著手電筒正在向著那獨眼巨人的身后瞎晃著。
“咋了?”
我一邊詢問著陳虎蛋,一邊瞪眼也向著他手電照射的地方瞧了過去。
“俺剛才......好像看見......有人哩......”
這陳虎蛋眼睛同樣的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電照射的方向,頭都不回的對我低聲道。
從陳虎蛋的回答的語氣中,我還能聽出其中透著驚慌。
也難怪,在此時此刻,在這種地方,凡是看見還能動彈的東西,都會給人心中造成一種莫名的恐慌。
“啥也沒有啊......”
我瞪眼朝著那獨眼巨人身后瞅了半天,并沒有發現任何活動的東西。
不過,在那獨眼巨人身后,卻發現了一個讓我莫名開始興奮的東西。
那是一道冰門。
我們剛才是被那道可以活動的冰墻堵在冰洞之中的。
事實上,在這冰洞外面就是一個上百平米的冰室,那道堵住我們的冰墻縮回去后,我們繞開矗立在冰洞口的獨眼巨人后,就會進入這個冰室之中。
冰室之中事實上什么都沒有,不過看起來也是經過人為修鑿的,也就在我們正對的冰室墻上,我看見了那道十分巨大的冰門。
“俺剛才好像就是看見有人從那門出去了,嗖的一下,動作很快。”
陳虎蛋揉揉眼睛,指著我們對面的那道冰門肯定的對我說道。
“你看清楚啥人了嗎?男的還是女的?”
我皺眉盯著陳虎蛋猶豫的詢問道。
在這地方,能稱之為人的,也只有白依茉莉以及陳教授了。
既然陳虎蛋說他看到閃過去的是“人”影,那應該是逃不了這幾個人的。
只不過,如果真的是白依茉莉或者陳教授,怎么見了我們反而會逃呢?
“先甭管那些,哥兒幾個先研究研究這包金子咋整吧!”
渠胖頭在一旁嚷嚷著,這家伙是打起了那男尸背著那包金子的主意。
“之前的時候,咱就一個登山包,也只能裝一包的金子,現在這里可是連金子帶包都給咱兒打包好了,不拿著可真有點說不過去了,我說大白活,別愣著了,趕緊的背......哎......你倆去哪?”
就在渠胖頭還興奮的叨叨之時。
我卻是伸手拔出了別在腰間的唐刀,轉手又卸下了一顆手雷,邁步向前緩緩朝著對面的那道冰門走了過去。
直覺,讓我相信陳虎蛋剛才并不是出現了幻覺,在那道冰門外面肯定是有些什么東西存在的。
只不過,我仔細的感應了半天,卻并沒有覺察到在那冰門外面有什么危險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