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只小藏獒,到今天出生還不到一個月,只是在靈泉水的滋潤下,個頭卻不小,比出生時的體積足足長大了兩倍有余。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么?
通身的毛發順滑光亮,在太陽光的直射下,烏黑發亮的毛發泛著碎碎亮光,而金色毛發卻跟金子一般越加的燦爛耀眼。
張莉此刻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懼怕,一方面又想上去摸摸,可看看一旁那四只龐然大物,只能干咽口水,問蘇夏,“你們家的狗也要訓練,難道也要訓練成武林高手?”眨巴著星星眼。
蘇夏笑道:“藏獒可以比擬森林之王,天生的森林霸主,不用訓練你所說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制服得住它。”
張莉轉眼看了看旁邊那四只,無聲默認,光憑這威風凜凜的氣勢,就能震撼住大部分人。
楊東宇聞言,腿抖的更厲害了,扒著蘇夏的胳膊,瑟瑟發抖,“這還用說嗎?看一眼我都差點暈過去。”其實他非常想拔腿跑的遠遠的,可又怕引起它們的注意,惹其發怒,給他來一口,那還有小命在。
又怕又懼地偷偷瞄上一眼,正對上其中一只不屑漠視的視線。
我靠,這只藏獒在嘲笑他!
郭師兄倒是不懼,走上前,稀罕地想要表達自己的友好之情,可人家完全無視,紛紛起身,毛發一抖,尾巴一甩,走到了別處,將走上前去的郭師兄涼在哪里,完全不給臉。
郭師兄只能干笑,“這狗很有個性。”
蘇夏又接著張莉的話題說,“我家外甥女橙子,想要激發小藏獒身體內的潛力,就給這些小藏獒們設計了一套訓練方案,每天堅持不懈監督它們訓練,一點都不能偷懶,只是苦了這些小藏獒們,天天累得跟狗似的。”說完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講究,藏獒本來就是狗嘛,忍不住自己樂上了。
“十一。”葡萄指著混在后面的一只,“過來,別以為你混在他們中間,我就認不出你啦,想偷懶,門都沒有得拉,快上去。”
張莉瞪大眼睛,看著一只小藏獒耷拉著腦袋走出,慢悠悠無奈地上了跑步機。
葡萄這個無情地監工,按下了跑步機的開始鍵,跑步帶快速運轉,小藏獒一個不慎,給滑到在上面,好在它反應迅速,立馬站了起來,跟著跑步機的節湊狂奔,估計在心里沒少腹誹這兩位地主老財。
“十一?”張莉重復了句,“這些狗狗們的名字不會是按著阿拉伯數字往下續的吧。”見蘇夏點頭,好奇問:“誰起的名字?”這么沒創意。
蘇夏遲疑半響,道:“我姐。”
“你姐?”張莉以為自己幻聽了,“蘇青,這……”這起名的風格與本人太不符合了吧?高貴冷艷范兒,內里不都是文藝女青年嗎,怎么能用這么簡單的數字代替?
隨后,蘇夏領著他們進了客廳,母親章書玉端了一盤水果放在茶幾上,熱情招呼,“趕緊坐下,吃點水果。”
“謝謝阿姨,這是我們的一定心意,請您收下。”郭師兄拿出幾人準備的禮物說道。
“來就來了,拿什么禮物,你們太客氣了。”章書玉推辭。
“阿姨,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一點心,你就收下吧。”張莉勸說。
“就是,你要是不收下,我們都不好意在這兒吃飯了。”楊東宇說。
章書玉笑了笑,“行,行,收下,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來可不許這樣,你們都是蘇夏的朋友,有時間就到家里來玩,蘇夏你陪著他們,我去廚房準備飯菜。”
母親離開后,張莉驚呼道:“真沒想到,阿姨這么年輕,跟她站在一起,跟我姐似的,又漂亮又溫柔。”
郭師兄不無打擊,“話說反了吧,我看你才像姐姐。”
蘇夏和楊東宇嘿嘿直笑。
張莉眼含兇光,“嫌我老是吧,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化暗戀為明戀,纏你一輩子,讓你不得安生,反正你都說姐姐老了,也嫁不出去了,同門師兄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能我成為老處女,你在那兒左擁右抱。”
郭師兄聞言,嘴巴里的葡萄籽差點沒吞進肚子里,連忙擺手,“我什么時候左擁右抱了,請冷靜,不要暴走,沖動下作出的決定,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免得后悔莫及。”
張莉冷笑,拿過盤子里一個蘋果泄恨地啃了一口,“姐姐從來就沒冷靜過,全憑頭腦發熱做事,你放心吧,后悔的只會是你……”
正豪爽地地大口啃著蘋果,猛然間看到門口的那人,立馬閉上了嘴巴,拿蘋果的手迅速放到了背后,心里哀嚎不已,她的形象啊!
她居然讓男神看到如此不雅的一面,她能拿著這個蘋果撞死嗎?
來人是孔銘揚,跟幾人寒暄了幾句,就去廚房了。
幾人受寵若驚,孔二少如此囂張的一個人,居然特意過來打招呼,心中的激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蘇夏,孔二少還會做飯?”張莉八卦道。
蘇夏瞅了她一眼,哎,又是一個腦殘粉,“會一點。”
“真是十好男人。”張莉捂著胸口,犯花癡。
郭師兄忙低頭喝茶,不忍直視,今天帶這個女人來就是一種錯誤。
隨后,幾人被周圍的擺設吸引了注意力,“天啊,這些全都是年代久遠的古董……”
張莉和郭師兄都是考古專業,對這些頗為感興趣,剛進來院子,打量一番,環境雅致,清新怡人,沒有奢華之感,還以為他們喜歡簡樸的生活,可見到這些古董,就不會那么想了,哪一件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真可謂是低調的奢華。
楊東宇覺得蘇夏確實不簡單,這樣的家世,在學校里卻愣是瞞的密不透風,換做自己不一定有此心境。
午飯準備了一大桌子,剛開始幾人還有些拘謹,可到后邊發現,一家子人都很真誠,即使是孔銘揚臉上也沒有高高在上的神情,一片平和。
原來男神居家過日子,跟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張莉忍不住感嘆道,尤其是對他媳婦的細心,不是感情深到骨子里,是無法自然地做到這一點。
“黃教授怎么樣了?”席上,蘇青隨意口問了句。
郭師兄放下杯子,“老板前幾天生病了,似乎感冒了,他還我們待他向你們問好,”
“回來時不是好好的嗎?”蘇青看那黃教授的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
“我想應該是上次受了驚嚇,精神一放松,身體毛病就出來了,不過,他身體一向很好,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郭師兄說,感冒到了時間,自然就好了,老板常年在外鍛煉,大病倒是沒有。
飯后,楊東宇在洗手池邊洗手,突然感覺背后陰森森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靠近,下意識回頭,人整個木了,雙腳似乎焊在了地上,無法挪動一步,心里大喊,趕緊跑,趕快離開,可發出的指令,身體四肢愣是沒有丁點反應。
只能木呆呆地看著蘇夏家的那只似乎叫湯圓的藏獒,拖著龐大的身軀,慢悠悠地推開門,晃了進來,斜了他一眼,朝洗手池邊走來。
這是要吃他?楊東宇頭腦一片空白,想要大喊救命,卻發不出聲音,仿佛魔怔了般。
小時候被瘋狗追著咬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眼睜睜地看著它一步步走來,不忍直視接下來悲慘的一幕,準備閉眼的一刻,卻發現走到跟前的它,身子一擺,他就被擠出了洗手池,然后,人家雙爪直立,其中一只按開水龍頭,順著嘩嘩的流水,開始細致的清洗雙爪和嘴巴。
洗完后,還不忘關上水龍頭,身子又甩了幾下,抖掉毛發上的水滴,面無表情地瞅了一眼一旁愣愣的楊東宇,然后又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并且帶上了門。
臨走前的那一眼,他總覺得是在嘲笑他。
這到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這人性化的一整套動作又是怎么回事?
再聰明的寵物,也做不定這一點,愛干凈,飯后洗手,漱口,清洗嘴巴,人性化的眼神,讓他真以為這是一只成了精的藏獒。
楊東宇一個腿軟,坐倒在了地上,這一家子真是……
飯后,幾人正在茶室喝茶,蘇青的電話突然響了。
“……好,好,我這就過去……”蘇青合上電話,頭疼萬分。
“怎么了?”孔銘揚擔心地問,“誰打來的?”
“小白學校的老師。”蘇青皺著眉頭。
“這小子又闖什么禍了。”孔銘揚起身,“他就不能消停點?跟別的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蘇青搖頭。
孔銘揚也不相信兒子能跟別人打架,去揍差距太大的小朋友,有個屁的成就感,“難不成拉別的女同學裙子了?”
蘇青瞪了某人一眼,“你兒子沒你這么色,他最煩那些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同學。”
沒打架,沒惹女同學,還能做什么壞事叫家長的。
蘇青嘆了口氣,“電話里那老師挺急的,說什么考試抄卷子,也沒聽明白是小白抄別人的,還是別人抄小白的,老師給氣的語無倫次,反正是被老師抓住了,行為還很惡劣,讓我們家長趕緊過去。”
孔銘揚捂腦袋,“這熊兒子,不把他老子坑死不罷休,考試抄別人的,老子從小到大,從來就沒干過這事,他居然……”
孩他爹氣的說不來話,傳出去,孔二少的兒子考試抄別人的,那腦子肯定不好使啊?
“興許里面有什么誤會。”蘇夏說,“以小白的水平,怎么可能抄別人的,肯定是老師弄錯了。”
“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人老師在電話里,都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了。”蘇青邊朝外走,邊說道。
“小白才幾歲?小學生抄作業,考試做個弊,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小時候可沒少干這種事,還不是憑著實力考入了A大。”
楊東宇一臉的不認同,“我看小白他們的老師太大驚小怪,小題大做了,不用猜,就知道是剛畢業的老師,沒有經驗,一點小事都能給他當成塌天的事,就說我上小學五年級,我們般的那語文老師,就是剛從學校畢業的,上課時,前面一女同學的辮子夾在了我的桌子上,她就告訴老師,說我在拽她辮子使壞,那女老師居然不問青紅皂白,走下講臺拎起我耳朵給拎到了走廊外站著。
我靠,從小到大,連我父母都沒有摸過我一下,她居然敢揪我耳朵,小孩的自尊心有多強烈,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臉當場就紅了,火辣辣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直著腰進教室,這陰影影響了我好幾年。”
張莉懷疑地看著他,“人老師這樣做,是有些粗魯了,可那女同學的辮子,真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楊東宇硬著脖子,“反正不是我拽的。”
橙子突然插話,斷定:“我哥哥不會抄別人的考卷。”
“是啊,你哥哥那么聰明,怎么會抄別人的。”張莉安慰道,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小白雖然聰明可愛的沒話說,可越聰明的孩子越不喜歡學習,抄別人的考卷也不能說一定不會,就像楊東宇說的,誰小時候沒干過一兩次。
孔銘揚和蘇青走進小白他們老師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另外一家的家長也在,而且還是熟人,小獸的爸媽。
小獸同學,就是幼兒園時,被小白霸占吃的,最后導致營養不良暈倒的那清瘦的孩子,后來,兩人倒是成了好朋友,小白給人家起了外號叫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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