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夢醉半生》正式更名為《朝華若夢》
還好親們尋到了,因為兔子秋連筆名都改了!
啊~~~香香說要秋字多好,又是本名又親切內涵,好吧,那就連著筆名也改了,但是可以放心,本書是兔子秋專著!
雖不是精品,但秋很喜歡,愛這樣的愛情,只因為喜歡,所以才想也喜歡這樣愛情的你們分享!!!
謝謝你們的支持?。?!愛死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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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諾輕柔的拍著白霖飛纖細瘦弱的背,“不用喝這么急,這酒很烈的?!眳s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仰頭一飲而盡,看向白霖飛的時候,清亮的眼眸里有著說不清的東西。
“諾兒,這是酒…下肚后感覺身子舒服多了?!卑琢仫w滿臉通紅的說著,臉上的紅潮不知是因為咳的還是因為酒喝的。
幾杯酒下肚,于諾微瞇起了眼:“是藥酒,藥引有天山雪蓮,千年靈芝,萬年黑蛇膽,百年的苜蓿再配以梅上積雪所化下的露水,最后再加入百年花雕而成。光是你剛才那一口,還要倒貼金子給我?!庇谥Z晃著手里的琉璃壺仰頭靠在了椅子上。
“呼…”許久,于諾緩緩的嘆了口氣,仰起的頭,從側望去,巧鼻鳳目,微微翹起的唇,卻透露出了她隱藏在內心的感傷。
白霖飛不語,只是臉色緋紅的靜靜的看著于諾。
于諾將手中的琉璃壺塞到白霖飛的手中,皺著眉道:“這酒我喝膩了,給你了!”
白霖飛一怔,苦笑著搖了搖頭:“諾兒,我不飲酒。”
“每日睡前一杯,不可貪多,你的身子受不住這么烈的藥性。”白霖飛滿臉黑線的聽著于諾的叮囑,于諾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將酒硬塞給了白霖飛。
“我把我的酒給你了,你也不拿出你的酒來招待下?!庇谥Z的話有些死皮賴臉的,但白霖飛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不多時,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黑著臉將一壺酒放到了于諾面前。
“你該不會就是墨羽吧?”于諾看著黑著臉的黑衣男子,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黑衣男子一怔,目光里卻充滿了凜冽的傲氣。
于諾俏皮的笑道:“看來我真的猜對了,江湖上相傳的黑面快刀墨羽想不到竟然在白家做白霖飛的貼身侍衛?!?
“哼?!蹦鹬刂睾吡寺?,顯然不是很待見于諾,尤其是對于諾灌白霖飛酒的時候,臉都已經鐵青了。
“小白,你也收了我吧,打架斗毆我最喜歡了。”于諾直接忽略掉墨羽的黑臉,搖著白霖飛的手道,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白霖飛看著于諾,有些頭痛的扶住了額頭。
于諾不再管頭痛的白霖飛,捏過酒壺,晃了晃壺里的酒,又揭開蓋子聞了聞,笑道:“好酒呀!可是珍藏了百年的老壇青梅酒呢!”
這一下,連墨羽也怔住了,這什么人啊,聞一聞都能聞出是百年的老壇青梅酒!
從一開始墨羽覺得白霖飛給于諾那么好的酒純粹是糟蹋,到現在于諾一下就能辨認出酒時,不得不讓識酒無數的墨羽微微有些佩服,隨即又板起了臉:“白家的青梅酒足可聞名天下,誰人不曉!”
“白家的青梅酒的確是聞名天下,但外人喝到的最好的青梅酒也只是十年之內產出的酒,而這酒…”于諾將酒倒入瓷盞中,只稍瞬間,清淡的梅子香便撩撥起了眾人的味蕾,那酒,清而不濁,帶著些微青澀的黃,隨著酒盞的晃動而流動,如一匹流動的絲綢,散發著淡泊而誘人的美。
于諾淺嘗了一口,揚起臉,笑彎了眉眼:“這酒,在雪下埋了一百零三年吧!”
墨羽這回真的吃了一驚,連這個都能喝出來!
白霖飛笑著輕柔的揉了揉于諾的發,“就在燕京的雪下埋了一百多年?!?
于諾得意的朝墨羽挑了挑眉,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得意的丫頭,墨羽的眉角不自覺的跳了跳,梅園多了個活寶,以后有得受了!
于諾異常開心的笑著給白霖飛斟了一盞,隨后又給自己斟了一盞:“你隨意,我干掉?!闭f罷豪氣的將盞中的酒一口干盡。
白霖飛笑著搖了搖頭,正欲抬手將酒飲下,不想于諾手快,一手擋住了酒盞,“我說了你隨意?!闭f著奪過白霖飛手中的酒盞,自己又一飲而盡。
白霖飛甚是氣結,奈何又搶不過于諾,只得隨她去了。
就這樣,于諾喝過自己的酒后又不忘給白霖飛斟上一碗,但又會將白霖飛盞里的酒喝掉,整壺酒見底后,于諾的臉早已變得通紅,喃喃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墜崖嗎?說來也奇怪,我落入南越的湍流河,竟然會被你們北上的船只撿到,到底該說是命還是好運呢?!”
白霖飛屏退了墨羽,定定的看著半醉的于諾:“諾兒,這幾年你到底去了哪里?我多方打聽都沒有你的消息。”
“跟玉老頭走江湖啊,坑蒙拐騙搶樣樣都會。”于諾滿眼的迷離,吃吃的笑著。
“霖飛,你回答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于諾伸手輕輕撫上白霖飛的黑眸,只覺得異常的熟悉,有種說不出的依戀。
白霖飛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撫上了于諾的臉:“當年我就該帶著你一起離去,而不該聽從玉老頭的提議將你留在于家,于家,你要背負太多的東西?!?
于諾吃吃的笑著:“于家所有人都把希望聚集在了我的身上,走,能走到哪里去,我終究是于家的人,脫不了于家的血脈?!?
“諾兒,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那樣?你險些喪命?!卑琢仫w一把將于諾摟進了懷中,于諾纖細的背,瘦得凸起的脊梁骨,讓白霖飛一陣心疼。
于諾抬起手,將掌心那兩顆有些錯開的痣遞到白霖飛的面前,吃吃的笑道:“老頭說,是宿命,是逃不過的宿命!”
白霖飛握緊了手心里的那只手,滿眼的心疼,卻不知該說什么。
“罷了,前世姻緣,即使他落再多的淚在我手心,也不過是一場轉瞬即逝的煙花?!滨咱勂鹕碜叱龇块T,從袖中取出了下午自己做好的竹笛。
清冷的院內,梅香暗涌,于諾一襲白裙立在梅樹下。沒有清冷的劍,以笛代劍,卻招招凌厲,風卷起吹落的梅花,也卷起了于諾在風中飛舞的長發和裙擺。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后名。
可憐白發生。
第二日,于諾悠悠醒轉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
于諾揉揉眼,看著眼前很是陌生的床幃,呆愣了半響,昨夜酒喝得太多,隱約記得昨夜在梅樹下舞了半夜的劍,又吹了很久的曲子,隱約記得白霖飛緋紅的臉頰滿眼笑意的看著自己。
“將這個喝下吧?!币煌霟釟怛v騰的醒酒湯出現在她面前,抬眼看見白霖飛仍有些微微泛紅的臉。
“你今天氣色很好?。 庇谥Z笑著接過醒酒湯。
“什么氣色好,被你折騰了一夜,又是親又是抱的,氣色好就怪了?!蹦鸷吆叩耐铝司湓挸鰜?。
“噗…咳咳…”于諾被嗆了一大口,大窘,“什么又是親又是抱的?”
“要不是看到你手上的那顆朱砂,我還真懷…”
“墨羽,”白霖飛少有的板起了臉打斷了墨羽的話:“你去外面候著罷?!?
墨羽黑著臉忿忿的摔門出去。
于諾撩起袖子看了看,朱砂,有什么問題嗎?一臉茫然的看著白霖飛。
白霖飛只是淡淡的笑著,于諾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只覺得越看越覺得自己在垂涎白霖飛的美色,順著白皙的臉龐往下,于諾目光閃了閃,她分明在白霖飛的脖子上看到幾塊淡淡的紅色痕跡。
于諾頓時大窘:“那個,昨夜…”猛的想起什么似的,大驚:“我睡的不會就是你的床吧?!”
白霖飛紅著臉羞澀的點了點頭。
于諾又指了指白霖飛的脖子:“這個不會也是我留下的吧?”
白霖飛依然紅著臉羞澀的點了點頭。
于諾直直的盯著白霖飛衣服下的身子:“那個…你昨夜不會還被我扒光了吧?”
瞬間,白霖飛的臉變得緋紅,卻笑著搖了搖頭。
可于諾卻徹底的抓狂了,摸了摸臉,撓了撓頭,“天吶,不是吧,酒后非禮人啊,讓玉老頭知道我做了這種事,不被他笑死才怪。”
白霖飛有些頭痛的看著于諾抓狂的碎碎念著。
當看到白霖飛俊美的臉時,于諾頓了頓又豪情萬丈的拍著白霖飛的肩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諾云,你也在,難得你今天起這么早?!卑琢亻芯袷愕淖吡诉M來,手中還抱著幾本賬本,看到臉色有些紅潤的白霖飛,異常驚訝道:“哥,你今天氣色很好??!”
白霖飛依然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諾云你剛才說什么‘對你負責’,你要對誰負責?”白霖樾很是感興趣的問道:“你該不會昨天耐不住寂寞砍了我哥的竹子吧?”
“咳咳…這個不用跟你說吧!”于諾晃悠悠的往門外走去,白霖樾瞅了瞅于諾,沒在意,回過頭卻瞅見白霖飛滿眼笑意的看著于諾。
白霖樾呆愣了片刻,很是不解,白霖飛雖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但很少會見到他如今天這般溫柔的笑著。猛的想起自己進門前墨羽一臉陰陽怪氣的模樣,于諾好像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床上…床上…
白霖樾大怒,尾隨于諾追了出去:“諾云,你給我說清楚,你對我哥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