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突如其來的戰(zhàn)報】
“吱呀——!”在木軸的呻吟聲中,雕花的木門緩緩的鋪敞開來。片刻,滿面苦笑的秦嘯天和得意洋洋的楚陽,便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就在剛才,身為一朝皇帝的秦嘯天,在楚陽的“合理建議”之下,與其進行了蘭兒進京事宜的友好協(xié)商。并且,參與此次友好協(xié)商的人只有他們二人。就連貴為皇帝親信,楚陽姑爹的許文林也不知道這一老一小在屋內談論了些什么大事。由此可見,此次協(xié)商的規(guī)格之高,絕對是絕密中的絕密!
可是饒是如此,善于察言觀色的許文林,還是從這一老一小,截然相反的面部表情上察覺到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異色。
許文林下意識的將得意洋洋的楚陽,和秦嘯天那苦笑連連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微微做了一個比較,顯然,貴為九五之尊的皇上也沒能在楚陽這個身份不一般的平民老百姓身上,討到任何好處。甚至,還被楚陽給狠狠敲詐了一筆。雖然這只是妄加揣測,可是按照許文林對楚陽的了解,他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測絕對是**不離十!
“皇上,一切均商談妥當了?”為人圓滑的許文林,徑自來到秦嘯天身側,猶豫片刻之后,方才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
“呵呵。”聞聲之下,,旋即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接受秦蘭兒審訊的楚陽,撇了撇嘴,一臉苦笑的搖頭感慨道:“許卿,你這個侄子……當真是不簡單啊!”
許文林看了一眼大發(fā)感慨的秦嘯天,當即若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呵呵,皇上謬贊了。他可不僅僅是臣下的侄頓時恍然大悟道:“是啊,朕差點忘了,他還是楚正平的寶貝兒子呢!呵呵。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就在方才,朕……朕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楚正平的影子。呵呵,楚家的人,果然是人精啊!唉——老了!老了!”
雖然秦嘯天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卻不知。這并不是許文林方才想要表達的意思。見皇上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許文林微微一愕的同時,不免心中一陣忐忑。難道皇上至今為止也沒將楚陽當做秦蘭兒的夫君來看待?這……想到楚陽和秦蘭兒恩恩愛愛的場面。再聯(lián)想一下楚陽為了秦蘭兒那不惜犧牲一切的樣子……若是皇上不承認兩人的婚事,到京城之后再次為公主賜婚的話,天知道楚陽會干出點什么驚天動的的大事兒來!
想到這里,許文林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鑒于此事的嚴重后果,他趕忙再次提醒道:“皇上,臣的意思是說。他……公主的駙馬……”許文林說得很小聲,相對于提醒來說,試探的成分倒是更大一些。
“駙馬?”秦嘯天略顯玩味的咀嚼著這個字眼。想到楚陽方才的所作所為,面露惱怒的同時,不禁欣慰一笑:“是啊,楚陽。絕對是蘭兒的好夫君,因為他為了蘭兒,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但是,呵呵,他絕對不是朕的好臣價,許文林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別人不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可是他這個站在政治巔峰的人物卻是再清楚不過了。更何況他還是楚家的女婿。
如果楚陽是皇上的好臣子,他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威脅皇上嗎?還會為了一個公主跟皇上講條件嗎?另外。就算楚陽不做那些在旁人看來實屬大逆不道的事,單單憑借他楚正平兒子的身份。就已經注定,他,楚陽!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成為對皇上忠心耿耿的臣子!
如果非要說出個所以然的話,也只能追溯楚家和皇家之間的斗爭了。
如果說幾千年的封建王朝更替都是為了一塊耕的的話,那么楚家和皇家之間的斗爭就是的里產的糧食。糧草,在封建禮教占據統(tǒng)治的位的古代無疑是國家命脈,一國的命脈掌控在他人之手,如此不合常生出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可饒是如此,掌握國家機器的皇家卻對這些掌握國家命脈的家族無可奈何,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在國家機器面前,一切所謂的強勢都是弱不禁風的,可是偏偏楚家卻屹立數(shù)百年,依舊安然無恙。如今,當代大智近妖的家主楚正平已經死了,可是楚家的產業(yè)卻依舊在安然無恙的運行著。這是為何?
找到楚家暗中運作之人,然后處死!?這是皇家想要的結果,可是皇家卻無法對這個結果產生的后果負責。不是他們不想負責,而是他們根本就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軍隊要行軍打仗,怎么做?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從那里來?當然國家供給!可是戰(zhàn)事持續(xù)甚至僵持不下,而國內又逢天災,這種情況下,該怎么辦?
國家機器的運轉,要依靠那些達官顯貴,誰來提供他們的花銷?還是國家供給!可是人的貪心都是無窮的,朝廷給的那么點俸祿如何養(yǎng)得起這些平日里燈紅酒綠,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的達官顯貴?
如此一來,富可敵國,擁有天下糧倉之稱的楚家便凸顯出來。
楚家不禁收買權貴,來到自己的政治目的。更是用自己的糧草換得民心,得到軍心。一次兩次始或許沒什人們定然會養(yǎng)成一種習慣,一遇到什么天災**便盼著楚家放糧的習慣。人,就是一種改不了習慣的動物,正是這種習慣,這種人性之中的惰性,讓皇家這個掌握國家機器的正主兒,對楚家這個暗中掌握國家命脈無從下手。當政的皇家總不能為了滅掉楚家,而將數(shù)以萬計軍中將士,和成千上萬的大小官員,以及天下的主黎民都給滅掉吧?他們沒有這個魄力,同時也沒有這個膽量,除非皇家想再次營造一次不可預知內亂。
不得不說,楚家先輩的這一手,絕對是上上之策。這樣不僅捏住了皇家的七寸,讓整個皇家有力無處使,同時,又迫使皇家不得不保持和楚家這相互依附,相互利用而又相互打壓迫害的現(xiàn)狀。更何況在楚家在東北關外還隱藏著數(shù)萬之眾的軍隊,這更讓皇家難以對楚家下狠手!
秦嘯天嘯天借忠王之手,殺了楚正平。這并不算什么,因為這根本就動搖不了楚家的根基。若是秦嘯天蓄意全力打壓楚家,那他現(xiàn)在面對就不僅僅是楚陽一個人,而是一場波及全國的內亂。這也是秦嘯天在借忠王之手殺掉楚正平之前,迅速派遣李民生前去西陵任職的原因。很顯然,他也不想忠王將皇家與楚家的矛盾擴大。人更忙個的,聊的不亦樂乎之時,乍然響起的一聲有力卻又顯遲疑的稟報,瞬間便讓這個熱鬧非凡場面安靜了下來。
聞聲之下,秦嘯天皺了皺眉,朝同樣面露不悅的許文林使了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
跟皇上在一起這么長時間,許文林又怎會不知秦嘯天的意思。當即默契的點了點頭,略顯不悅的上前質詢道:“何事如此慌張?”
來人是一位官兵打扮的大內侍衛(wèi),聞聲之下,只見他略顯遲疑的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見得此景,秦嘯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只聽他冷哼一聲,威嚴十足的冷聲道:“此處并無外人,爾等有何事,只管道來。”
“是,是,是。”侍衛(wèi)哆哆嗦嗦的叩頭稱是,并且下意識擦了一下額上的冷汗,異常艱難的眼下一口口水之后,方才聲音干澀的稟報道:“回稟皇上,前方傳來戰(zhàn)報,柳,柳將軍親率五萬大軍,奉命征討西南長生教叛軍,行至敘州見注釋,過江之時,遭遇叛軍突襲,柳將軍親自上陣,與叛軍大戰(zhàn)三晝夜……”
聽著侍衛(wèi)嗦嗦、照本宣科的匯報,秦嘯天再次冷哼一聲,勒令道:“直接說結果……柳、柳將軍,寡不敵“廢物——!!!”聽到這樣的結果,秦嘯天當即大罵一聲,手中的茶盞也跟著飛向了傳達戰(zhàn)報的侍衛(wèi)……
注釋敘州(今四川宜賓)位于四川之南,處三省交界之處,東跨*水、西面嘉陽、南臨昭通、西界涼山。岷江、長江奔涌匯流于此,自古就有“三江入川蜀,一帆到敘州”的美譽。(,如欲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