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偷天換日,李代桃僵】
“尚兒,聽懂我們說什么了嗎?”陳師道大有深意的看了高尚一眼,語氣淡淡的問道。
“呃……”高尚微微遲疑一陣,旋即滿是羞澀的垂下了高貴的頭顱,略顯局促的他,實事求是的說道:“師尊,尚兒,尚兒才疏學淺,至今,至今不曾,不曾明白……”高尚的話音越來越小,直至無聲。
“呵呵,尚兒無需自悲,你還年輕,以后的路還長著呢!”陳師道安慰了高尚一句,隨即大有深意的說道:“尚兒,你且聽好了,老夫這就一一道來。尚兒知道老夫為何養鷹嗎?因為鷹,是老夫至今為止,發現的壽命最長的鳥。聽那些山村老獵戶說,鷹可以活七十余年!可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鷹想要活那么長的壽命,那它就必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聽有經驗的老獵戶說,當老鷹活到四十余歲的時候,就像我們這些老人一樣,身體變得不聽使喚,它的爪子就會開始老化,無法準確有效的抓住獵物。它的啄也會變得又長又彎,彎的幾乎碰到它的胸膛。它的翅膀變得十分沉重,因為它的羽毛長得又濃又厚。使得飛起來也十分吃力。
這個時候,它只有兩種選擇!第一是等死!第二是經過一個十分痛苦的更新過程!它必須很努力的飛到山頂,在懸。停留在那里,不得飛翔。老鷹首先用它的喙擊打巖石,直到喙完全脫落為止。然后靜靜的等候新的喙長出來。它會用新長出的喙把利爪上的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來。當新的指甲長出來后,它便把厚厚的覆蓋在身上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就這樣,在度過五個月之后,新的羽毛長出來了。鷹,開始可再次的飛翔……”
聽到陳師道那若有所指的話后,高尚頓時陷入了沉思。老師講鷹是指代什么呢?方才他們談論的是皇上會如何處置楚陽,若將這個故事和處置楚陽聯系起來……更換羽翼,舊貌換新顏……啊——!難道。難道皇上準備培養接班人,讓,讓我等輔佐新主!?
高尚也算是涉身仕途之人,聰明的他,根據從陳師道那里聽來的消息推斷出,當今圣上。生命無比,根本不會將皇位傳給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當朝昏庸無能。只知吃喝玩樂的太子!同樣,他更不會將皇位給那位忠王。如此一來,皇家之中,也只有武王的孩子了,等等,武王的兒子……那不就是秦風嗎?也就是說,皇上,皇上準備將皇位傳給秦風!?這,這……高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忤逆了!
將高尚那豐富多彩的面部入眼底。許文林和陳師道不禁相視一笑。顯然,在他們這兩只老狐貍眼中,高尚,還是太嫩了!
翠竹包圍的涼亭之中。華服中年男子在徘徊的讓楚陽眼暈之后,終于坐了下去。“楚小弟,沒想到你竟有如此智慧,今日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中年男子實事求是的夸了楚陽一句,很顯然,他已經承認了楚陽所說的“造反緣由”就是癥結所在。既然找到了癥結,那就好對癥下藥了。同樣。在他看來,既然楚陽將整個事情分析的如此井井有條。那定然是成竹在胸,有解決之策之后才敢這么說的。
“呃?呵呵……哪里哪里,皇,咳,老哥實在是太客氣了。小子方才也只不過是在胡言亂語罷了,算不得數,算不得數。多由得罪之處,還望老哥莫要放在心上才是。”現在楚陽已經通過那塊飛龍金牌推測出對方的身份,楚陽清楚,如果他在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之后,還像剛才那樣口無遮攔,沒大沒小,那根本就無異于找死!不過讓楚陽奇怪的是,皇上這老頭沒事兒不在京城里呆著,大老遠跑金陵城干啥?難道又是來這棲霞寺還愿的?
“相公你在哪里?相公就在中年男子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耳畔陡起了秦蘭兒那仿若天籟般的呼喚。
聽到秦蘭兒的呼喊,楚陽當即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隨后略顯慌忙的告辭道:“呃。呵呵,老哥,你看這個……呵呵,實在是抱歉啊,我家娘子喚我呢。看來咱們只能改日再敘了。”說著,楚陽也不等對方回話,當即腳底抹油,逃也似的奔向遠處呼喚不止的秦蘭兒。“娘子,我在這兒!”
楚陽剛剛離去,方才還滿面堆笑的中年男子當即面色一沉,冷喝一聲:“來人!”
話音未落,只聽咻的一聲,竹林中陡然竄出一個看似瘦弱的黑衣男子。只見他雙膝結結實實的跪在中年男子身前,以頭搶的,恭恭敬敬的說道:“卑職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得此景,中年男子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欣慰道:“影三,朕限你在三天之內,速速查清楚陽之妻的六代直系和三代旁系。可有難處?”
有!影三很想這么說,可是他知道,這么說完全等于找死。他跟了皇上快十年了,當然知道這位主子是個什么脾氣。當下也只得硬著頭皮答應道:“卑職遵命!”的秦蘭兒之后,楚陽當即喜笑看到大汗淋漓得仿佛洗了個冷水澡的楚陽,秦蘭兒立刻驚訝出聲:“呀,相公,你,你這是怎么了?身上怎的出了這么多汗?快擦擦!”說著便將自己身上的香帕給遞了過去。
楚陽毫不客氣的接過手帕,一副豬哥哥模樣的傻笑道:“啊,呵呵,娘子你真好!”
“恩!?”剛剛擦拭了一下,楚陽立刻便皺起了眉頭。隨即刻意的在手帕上嗅了一下,細細品味一下后,方才滿面不悅的說道:“蘭兒,這手帕是不是夏詩語那騷狐貍的?”
“你說誰是騷狐貍!?”聞聲之下,秦蘭兒陡然爆出一聲反駁,發現不對,當即改口道:“啊?咳咳!恩,相公,這,這是詩語姐姐的香帕。相公,我,我和詩語姐姐只是,只是方才進香的時候遇到過,隨后,隨后就立刻分開了……”看到楚陽面露不悅,秦蘭兒登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剛剛與皇上談過話的楚陽腦中此時此刻還有點轉不過來彎,所以他也沒有在意秦蘭兒那略顯反常的舉動,只是頗為無奈的說道:“相公不是說了嗎,最近這段時間不要跟她見面。相公知道你和她關系不錯,相公這么做,并不是相公歧視她是青樓女子,而是……唉!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等過幾天,過幾天工的上弄妥當后,相公抽空給她解釋一到時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哦,人家,人家省的了!”秦蘭兒乖巧的應了一聲,隨即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楚陽身后,向山下走去。
“呀!”沒走幾步,秦蘭兒懷中的小楚凝突然驚呼一聲。心系秦蘭兒母女的楚陽,當即在第一時間擋在了兩人身前,待確定兩人無恙之后,楚陽這才放下心來。
“凝兒,發生什么事兒了?為何大呼小叫的?嚇死爹爹了。以后可不許這樣了。”楚陽溫柔的撫摸著小楚凝那吹彈可破的俏臉,滿是心疼的安慰著欲哭無淚的小楚凝。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小楚凝手里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蘆掉到的上,散成一片而已。小楚凝呆在看著那一串臟兮兮的糖葫蘆,她很想哭,可是卻欲哭無淚。秦蘭兒和楚陽從一開始就教育小楚凝要珍惜糧食,節約糧食,而且兩人還都以身作則的教導著他,可她今天卻這樣浪費了一串糖葫蘆,想著想著,楚陽那幼小的心靈變得黯然一片……
仿佛知道小楚凝的想法似的,這時楚陽俯下身軀,柔聲細語的對小楚凝說道:“凝兒,雖然你碰到這樣不幸的事情,心情很不好,但是,爹爹可以給你看一件更意思的事情。”
說著楚陽便將秦蘭兒懷中的小楚凝抱在了的上,說道:,用你的腳狠狠的去踩糖葫蘆,重重的踩,直到糖葫蘆變成泥漿為止。”
小楚凝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照楚陽說的去做了。
見得此景,楚陽高興的笑了:“凝兒,爹爹敢打賭,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孩子嘗過腳踩糖葫蘆的滋味。呵呵,記住可,以后不管遭遇什么事兒,哪怕是天大的壞事,你也可以從中找到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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