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新月樓,首先是一條曲折的迴廊,兩旁栽植著各種花樹,從外面根本看不出裡面竟然會是這種景象,在兩名美婢引路下,趙子趣與羅青煙經(jīng)過這條迴廊,兩旁種植著很多花卉,還佈置了各式各樣的盆景,幽雅寧靜,頗具心思,使人想不到這竟是妓院的處所,就像回到了家裡。又曲曲折折的走了十多步,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用鮮花製成的拱門,轉(zhuǎn)過拱門豁然開朗,清幽雅緻的大廳方纔出現(xiàn)在眼前,在樓中居然能營造出精巧的江南園林,讓趙子趣不得不感嘆工匠的妙手,另一方面也證明楚升真他孃的有錢!
大廳正中央的紅木桌上擺放著各色佳餚,坐在紅椅上的公子們緊緊摟住身旁的少女,食色雙收的一邊佔(zhàn)著便宜,一邊享受著美味佳餚,那少女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閃的人眼疼。
“公子你是要廂房,還是坐在大廳之中,”其中一位美婢開口詢問道。
“要廂房做什麼!”羅青煙開口便道:“我們坐在大廳便可!”
這白髮魔女到底有沒有弄清誰是少爺,誰是書童?此時已深入虎穴,趙子趣也不好與她擡槓,偷翻個白眼後,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美婢奇怪的看一眼這主僕二人,她也有點(diǎn)弄不清到底誰是少爺誰是書童,怎麼好像這書童說的算?
真是個膽大的書童,美婢心中嘀咕一句。也沒再多想,徑直地領(lǐng)著趙子趣在大廳中的一處空桌上坐下。
片刻之後,美婢輕輕擊了擊手掌,兩位身穿白色薄紗的少女,自“花叢之中”緩緩走出,趙子趣不由得睜大了雙目,一時間竟猜測不出她們剛纔究竟藏身在哪裡。
兩位少女俱是妙齡女子。更難得的是各有各的美態(tài),各有各的妖嬈。望著眼前的活色生香只要是正常男人便會心動,做戲就要做足,再說這兩位女子也是人間尤物,趙子趣在公衆(zhòng)場合下很自然地流露出一幅好色的模樣。
風(fēng)塵女子也不必報(bào)上姓名,她們也沒有向趙子趣問尊姓大名,因爲(wèi)趙子趣也許只是她們紅塵中一位過客而已,這妓院自然都是這種規(guī)矩地。不問出處,只求風(fēng)流一夜……
二位女子來到了趙子趣的身邊落座,趙子趣嗅著由她們嬌軀傳來的衣香髮香,暗忖女人的誘惑力果真不可小覷。
“好生的招待這位公子,”兩位少女坐在趙子趣身邊後,美婢下意識的囑咐一句,隨即離去招呼下位客人……
兩名少女不等她這句話說完已經(jīng)競相向趙子趣的懷中偎依而來,他下意識攬住兩女地纖腰。而兩位少女高聳豐滿的胸脯一左一右壓迫著他,俏臉上充滿了春情洋溢的動人表情。
難道這就叫做齊人之福?趙子趣被這兩名少女折騰的慾火燃燒,感嘆青樓女子果然是開放的嚇?biāo)廊恕?
“可惡的登徒子!”假扮書童的羅青煙自然是隻能站在少爺身後,可她見這真正的書童表情自然,笑容淫蕩,美眸冰冷地低聲罵道:“也不知凌兒爲(wèi)什麼會喜歡上你這個無恥之徒!”
兩位少女熱情似火。雪白雪白的胸部緊緊貼在趙子趣的手臂上,不時的在他耳邊櫻脣輕啓,吐著蘭蘭芬芳,不盡餘力的挑逗著趙子趣的慾火……
趙子趣感覺血脈膨脹,可他心智成熟,極力地壓制著慾火,可也不能坐而不動,若是讓暗藏的高手發(fā)現(xiàn)他是個初哥,吸引到楚升的注意力,到時侯將他認(rèn)出。那可不妙!
逢場作戲嘛。顧及太多幹什麼,只要不破最後防線。風(fēng)流一下又如何?他心中放開,一雙熱力的大手便直接上下齊手的向身旁的兩名女子摸去,具有豐富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的趙子趣雙手動作熟練,輕捻慢揉,該輕的輕,該重的重,對女人的敏感點(diǎn)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將身邊兩個小妞弄得渾身冒火,臉上紅撲撲地露出惡狼似地眼光盯著他,彷彿轉(zhuǎn)瞬之間吃掉這風(fēng)流公子!
見下流書童變爲(wèi)主動,與這兩個狐媚子打的火熱,羅青煙神情一變,冷哼道:“無恥登徒子,無德敗類!”
“煙兒,給你少爺我垂下肩膀,”趙子趣嘴角一上揚(yáng)地輕浮笑道。
“你也配?”羅青煙冷冷的輕哼一聲,更是憤怒這無恥之徒親暱的喊她煙兒,一撇頭,也沒有去理會他……
這書童也敢不聽少爺?shù)脑挘瑑晌恍℃ゎH爲(wèi)奇怪,她們不願掃了公子的興致,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口。
“這新月樓的老闆肯定是位有錢人,你看這裝飾多華麗?”趙子趣望著四處的雕欄玉砌,漬漬稱讚道。
“那是當(dāng)然呀!”兩位少女抿嘴一笑,將一塊正在將切好的水果親熱的塞進(jìn)他口中,奉承的嗤嗤笑道,心中卻笑這公子愚鈍,誰不知新月樓的老闆家財(cái)萬貫?瞎子也知道,這公子真是在說廢話。
可羅青煙卻是聽的心神一顫,又是暗罵這書童卑鄙,她如今還是書童的身份,身份有別,連少爺?shù)脑挾疾宦牐隙〞⒖套屓似鹨桑ба溃宀阶叩节w子趣身後,一雙玉手爲(wèi)他“輕輕”的揉捏著!
趙子趣咬緊牙關(guān),這白髮魔女哪是爲(wèi)他按摩,那是在要他小命,奶奶的,是你要我來新月樓的,不摸她幾下怎麼向楚升“交差”?要你做做樣子,現(xiàn)在又折磨我,這當(dāng)少爺?shù)目嗖钍抡娌皇侨饲模€是做書童的好!
“毛手毛腳的,一邊呆著去,”趙子趣再也忍不住疼痛,咧嘴道。
羅青煙俏臉通紅,若不是在這龍?zhí)痘⒀ㄖ校峙滤缫驯┨缋椎囊乘肋@無恥的書童,她拳頭緊握,銀牙緊咬,強(qiáng)壓怒火的退在一旁。
哈哈,白髮魔女,你也有今天呀!趙子趣心中都樂開了花,黑臉因憋著笑意而憋的通紅……
“據(jù)說近日新月樓新來了一位歌妓,唱曲唱的跟百靈鳥似的,也不知她今晚會不會出場!”
“討厭,你就只記得新來的歌妓,就忘記奴家了嗎?”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這個寶貝,來,吃塊鴨梨……”
鄰桌的公子與少女不時的打情罵俏,好不逍遙,趙子趣看似摸著兩位小妞的酥胸,卻不停的打量著整座大廳,也許能發(fā)現(xiàn)什麼線索來,當(dāng)他聽鄰桌的對話時,不由的想到,又是新來的歌妓,當(dāng)初林夢菲也是羣芳閣新任的閣主,這回說不定又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自從暗劍閣上回刺殺夏萍的任務(wù)失敗之後,羣芳閣就消失無蹤,那個林狐媚子也是突然人間蒸發(fā),而趙子沒有太過在意這個狐貍精,反正那晚的殺手只有一位女子——羣芳閣老鴇,而她並沒有參與,所以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恨,立場不同而已……
如今聽到有新來的歌妓要上臺獻(xiàn)唱,讓趙子趣忍不住回憶起在羣芳閣戲弄林夢菲的那個晚,也不知這狐媚子現(xiàn)在怎麼樣呢……
“公子,我要你親我,”其中一位少女撅著小嘴,嬌嗔道。
趙公子回過神來,連忙往口中塞一大塊鴨梨,含糊不清道:“吃水果,吃水果……”
“公子,我也要你親……”另一位少女見她沒成功,認(rèn)爲(wèi)她是魅力不足,嗤嗤一笑的,搖著趙子趣的手臂道。
趙子趣又是端著酒杯道:“喝酒,喝酒……”
…………
這樣一來一去的,兩位小妞始終都沒親到趙子趣,一旁的羅青煙看的又好氣又好笑,恨不得踢這無恥的書童一腳......
二位少女一陣委屈,楚楚可憐道:“公子,你是不是嫌棄我們?”
“怎麼會?”趙子趣訕訕一笑,胡扯道:“這個.......我早上沒刷牙,等下回再親.......”
刷牙?二位少女聽得滿頭霧水,疑問道:“公子說的是早晨沒有用楊柳枝洗牙嗎?”
如今的大荊,都是以楊柳枝當(dāng)牙刷,用法則是把楊柳枝泡在水裡,要用的時候,用牙齒咬開楊柳枝,裡面的楊柳纖維就會支出來,好像細(xì)小的木梳齒,很方便的牙刷,“雞初鳴,鹹盥漱,”便是就是這個來源。
不過趙子趣很不習(xí)慣用這個什麼柳枝當(dāng)牙刷,而是每天早晨用鹽水漱口,他嘿嘿笑道:“就是這個意思.......”
二位少女同時嫵媚一笑,更加癡纏的挨著他,抿嘴輕笑道:“公子,我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