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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由衷地笑了:“領導太客氣了,我們是互相幫忙。”晨夕想到自己迫不及待地離開那些同學被賀崟與朗逸看在眼裡就苦笑,還是道行不夠深呀……

“怎麼?晨夕,不給叔叔面子?”

“那好吧,但我可能會晚一點。”當晨夕接到這個電話時,她突然明白,原來她下意識的一直在等這個電話,此時她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希望看到賀崟並與他呆在一起。一個英俊年輕賦有權(quán)勢的副市長對自己有如此大的興趣,晨夕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她無法抵禦這樣的誘惑。

“行,沒問題。”放下電話,朗逸淫笑著:“你的女孩對你有興趣。”

賀崟瞭然地點頭:“我想是因爲我們過去就認識,令她在心裡對我放下了戒備。”賀崟想到第一次見到晨夕時她那雙純粹、乾淨、明亮的大眼睛,青春期的晨夕毫不掩飾對他這個年輕叔叔的興趣,這些年,賀崟從沒忘記過那雙眼睛。無論經(jīng)歷怎樣的波折,他總是告訴自己,這世上至少還有這樣一雙眼睛是美好的。現(xiàn)在上帝和佛祖都站在他這一邊,又把晨夕送到他的身邊。

看到表情突然愉悅起來的晨夕,黃廣益笑著問:“晨夕,有什麼好事嗎?怎麼突然那麼高興?”

晨夕自然地換了一個話題:“你真的能說服我爸爸嗎?我每個月還500元給爸爸,現(xiàn)在又要他送我車,這說得過去嗎?這樣做太矯情了,像個傻瓜。”

“你不相信我?!”黃廣益瞪圓雙眼看著晨夕,他對晨夕轉(zhuǎn)換話題並沒有不高興,他早清楚晨夕是個戒備心很重的人,輕易不會跟人談論自己。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電話是賀崟的,這個男人不但是他的政敵,而且還是他的情敵。

“我看還是算了吧。”晨夕茫然地望著黃廣益,這樣的晨夕是那麼的無助,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番模樣已經(jīng)徹底激發(fā)了這個陰柔、腹黑、俊秀男人的騎士精神。晨夕那雙撲哧、撲哧的大眼睛成爲黃廣益心底裡最軟的那塊地方。

黃廣益認真地把晨夕摟在懷裡,捧著她的臉,嘴對嘴,鼻對鼻,口對口,心對心,蠱惑著她:“晨夕,你是我的珍寶,這個車對於你來講沒有任何的意義。這只是一份單純的禮物,哪怕是我們從此以後再無交集,想起今天,我還是快樂無比。”黃廣益用自己動聽的情話一步步地在誘惑著他心儀的女孩。

晨夕的心又開始‘砰砰砰’地直跳,這個男人與賀崟是那麼的不同,一個像呼呼的狂風,一個像綿綿的細雨;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溫吞如水。晨夕已經(jīng)完全懵了,這個男人與賀崟一樣,她同樣無法招架。

黃廣益牽著還懵懵懂懂的晨夕回到朗逸的辦公室,看到這樣進來的兩人,朗逸和過年在律所值班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這樣的黃廣益和晨夕是活拖拖的一副金童玉女圖的年畫。

朗逸暗暗爲晨夕嘆息,晨夕在怎麼聰明,都不會是這個對女人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的男人的對手,兩人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學,直到大學的時候各自報考了不同的系別才分開,可是寢室卻還是在一起的。就是後來兩人到了美國,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了,卻還在同一個城市,兩人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黃廣益雖然長相不是那樣的陽光,可是他總是能輕鬆地搞定看上的女人,就是分手,也鮮少有後遺癥,也沒人找上門來。這小子,一貫腹黑,這是朗逸對黃廣益最中肯的評價。

黃廣益把晨夕圈在懷裡,不遠不近,他當然清楚怎樣的距離是晨夕目前能接受的。

晨夕自覺地給兩人的茶杯續(xù)上水,然後安靜地坐在一旁看書。朗逸撇了一眼黃廣益,這個女孩進退有度,你小子眼光不錯。

朗逸笑道:“晨夕,明天大年初五是請財神的日子,南山縣的南山縣有一場法會,你想去看看嗎?”

黃廣益感激地看了一眼朗逸,遂對晨夕說:“晨夕,去過南山寺嗎?”

晨夕搖搖頭。

“你真應該好好去看看,是先有南山寺,纔有了南山縣。這幾年,西山已經(jīng)被完全景點化了,而南山寺始終保持著它的古樸。”

晨夕兩眼放光:“是嗎?”

朗逸:“晨夕你信佛?”

晨夕微微地點頭:“我認爲佛教是最徹底的人生哲學。”

朗逸上上下下打量晨夕:“偶像,給我籤個名吧?”朗逸認真的樣子讓晨夕今天第一次從心底裡笑了出來。

黃廣益拍拍晨夕的肩膀:“你可以開你的車,讓新車磨合、磨合,順便熟悉車況,有我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害怕。”黃廣益總是能準確地找到晨夕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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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卻在心裡發(fā)笑,這個男人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他以爲他是誰。面上卻笑答:“不了,我就不去了。如果你今晚不回去,我坐大巴,很方便的。”

黃廣益心思一動,想起剛纔晨夕剛纔的電話,頓時讓自己更加地和顏悅色起來:“晨夕,晚上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不我們把朗逸給一起拉回去,明天一早去也成。”

晨夕對著這樣的黃廣益敗下陣來,她終究對這個剛送自己一輛汽車的男人硬不下心腸。而且會令黃廣益難堪,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只好點點頭:“會不會太麻煩朗逸?”

黃廣益聽到晨夕答應在這裡住一晚,高興壞了:“怎麼會麻煩?我在這裡有家。”

晨夕沒出聲。

朗逸出去的時候,晨夕對黃廣益說:“我要住酒店,如果住你家我就不去了。”

黃廣益看著晨夕,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掙拖:“晨夕,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晨夕搖搖頭:“我要住酒店,酒店方便。”晨夕暗暗驚覺,這個男人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讓彼此的關係模糊化,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彼此介入太深。這對於晨夕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