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全龍城和雷龍幫的兄弟們,呂達犧牲了自己。他把招**的事全攬到了自己身上。并且以副總經理的身份承擔了全部責任,承認張少這個總經理并不知情。一下就轉為了利用職權謀私的私人案件。
來探視的張少在透明玻璃外對呂達許諾道:“兄弟,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弄出來。在我擺平了金老大之后。你一出來,我們雷龍幫就是整個耀東的主宰,唯一的主宰。”。
張少的聲音不大,但聽起來卻一字一句讓人心里震得慌。呂達肯定地點著頭,“三哥,不用擔心我。這里面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混得好著呢。”。
就在張少見呂達的當天夜里,龍城關門了。但全體雷龍幫的人卻都集在了龍城的會議室內。張少手中拿著一根鋼筆一臉笑意地擺弄著。如果有人注意地觀察,就會發現,張少的手根本沒動,可鋼筆卻在他手指上不停地轉著圈。
“大致的計劃就是這樣,各小組都明白了嗎?”張少看著幾個手拿計劃書的干部問著。
“三哥放心,我們就是死,也會完成任務。”在他身邊最近的一個大漢,是呂達原來的保鏢,一個打三個不成問題,一直被當成一個猛將。此時呂達有難,他更是心情不悅,發誓般在這里叫了起來。
“對,死也要完成任務。把這幫狗日的都干掉。”下面馬上有人跟著響應號召。
張少皺著眉頭一拍桌子,“干什么?喊什么?誰讓你們死了?有多少看不明白計劃書的?問我。我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當組長的必須學會日常的字,你們都忘了嗎?誰還不識字的自己給我滾下組長的位置,我可不能讓你們在關鍵時候送了我們兄弟的命!”。張少在馬戲團時就偷著學了小學的語文和初中的語文課。在他的腦里,什么都可以后學,但最少要認識中國字,不然就是有人給你學習的書,你看不懂不還是白搭。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兄弟們也都能識字讀書。
接著,干部們都停止了呼喊。
“沒問題的話,現在就開始了。記住,手套一定要帶,頭套一定要帶,衣服干完事后就脫掉燒了。明白嗎?”
‘呼’的一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明白!”,回答的整齊勁,像是一支正規的軍隊。
夜深了,云絲很多,但很薄。一彎勾月在空中慢慢行走,看著深藍色的天空下那些穿著大雨批帶著假面具的人。不一會兒,老天像是在幫他們一樣,云層突然間變厚了,小雨無約而至,正好給了眾人穿雨衣的借口。
路邊的巡警車看到這些雨中穿雨衣的人,自然也就沒那么警惕了。而且,在這么晚的夜里,還有多少人會出行?還有幾個案子會發生?他們自然也都半睡半醒地慢慢曾著。
“幾位里面請,是洗澡還是唱歌呀?有認識的小姐沒?還是...啊,啊!”沙南幫的一家洗浴娛樂中心內,出來迎客的龜公被三刀砍得沒了聲音。
保安聞聲趕了出來,但馬上就意識到不好。可惜,還沒來得急報警,就已經被人劈倒了。一群穿著各種顏色雨衣,臉帶半遮面的面具,只露著眼睛的殺手沖了進來。他們見到人就砍,尤其見到小姐更是不放過。
與此同時,金沙旗牌沙龍內,百家樂的長桌,兩百多張麻將臺,臺球案,沒有一張不被掀翻的。里面同樣一片混亂。雖然鬧事的只有五十個人,但每人身手都不錯,而且那刀都是好鋼的,普通的棍子和刀片一砍就斷。十幾分鐘,里面的老板和服務員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在包間里,還發現了不少賣淫的女人,也被砍得半死不活。
第二天,金老大歪著鼻子對手下人喊著:“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們的人呢?就算不能全抓住,抓一兩個還做不到嗎?現在好,我們的家當全報銷了。重新制辦要整整一個月,你們懂嗎?一個月。操你媽的。”,說著金驕一腳踢翻了身邊最近的一個手下。
“老大,他們是計劃好的。動作太快,根本沒機會還手。”被踢倒的手下拿出了一個DV,那里正是昨天在旗牌室的畫面。
只見一大群人沖進去后,二話不說拿出家伙就開始砍,還專挑站著的砍。以至于大部份人看到后都乖乖地趴下了。最后,這些人用人血在墻上洗滿了‘詐賭者天罰之,還我血汗錢’之類的報復性廣告。這種事讓警方查,要累死人。一個賭場里,輸錢的占了9成以上,上哪知道誰輸了之后不服,組成團來報復的?
洗浴城這情況也差不多,滿墻滿地都是‘淫**女者,命斷淫窟中!’。這一下,報復性全顯出來了。也把沙南幫的丑事說得一清二楚。
雖然金驕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現場沒有一個人的臉露出來的。就連他們的手都帶著手套,根本沒有指紋留下。這是職業的,是有計劃的針對性攻擊。報警也無濟于事。他又一腳踢向辦公桌,震掉了上面的很多文件。最后抓起電話。
“喂,給我接你們總經理室。”
“你好,你是哪位呀?”張少的聲音很得意地從電話里傳來。
金老大惱羞成怒,‘咣當’一聲,身邊的一個大青瓷花瓶又碎了,“張三,你夠狠。你等著,我一定找人要你的命。”。
“哦,金老板。我的電話有來顯,有錄音。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想聊天,那么我們今天晚上城南華西路的廢工廠見。是男人呢,我希望你不要光派手下來,如果不敢解決。那我只能把電話錄音剪輯一下,交給警方了。”張少早有準備,好像設好了圈套在等著他往里鉆。
“今晚9點,不見不散!”說完,金驕用力的砸上了電話。
他兩眼血紅,咬著牙說道:“把所有人都叫上,有槍的拿槍,有刀的拿刀。今天,我們來一票大的。”。
龍城內,張少微笑著,“好了,現在開始,大家都按計劃進行。”。
各小組的組長馬上應聲:“是。”。
大家都退下去后,一個心腹對張少說道:“三哥,達哥那邊的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但是,今天晚上的事真的行嗎?我們的人做過統計,沙南幫有兩千多人,如果他們全去了。即使是你,也難逃掉。要不要我們也把兄弟聚一聚。”。
張少拍著他的肩說道:“辦好你的事,相信三哥。我們兄弟的命不是用來跟這些狗日的換的。我自有辦法。”。
‘難道三哥真的準備一個人對付兩千多個全副武裝的流氓?’這個心腹心驚肉跳地走了。
當天夜里,張少只身打車向城郊的廢工廠里趕去了。在車上,不停地收到電話。自己安排了所有兄弟做為眼線,全天注意著沙南幫的行動。果然,他們不到17點,就已經都在準備了。18點時,就已經出發了。一輛輛車分批向廢工廠的方向行駛過去。
張少讓司機停在了離工廠還有一千多米的地方。然后從荒地中徒步前行,一切行動他早已經心中有數。看了看手機,已經8點多了。抬頭看去,月光正好,三米之內,看清一個人的臉還是很容易的。當然,張少能看到300米。
“待會兒都別動,等到他們的人全部進到工廠后,再包圍起來全殲。明白了嗎?”金驕也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全工廠里,到處都藏著他的人。
‘嗒,嗒,嗒’張少邁著慢步走進了工廠,憑著他的特殊視覺很快發現了角落里隱藏的一個個不安份的人們。當然他也注意到了正前方帶著兩百來人的金驕。
張少停在了離人群十米遠的地方,雙手高舉,“我什么也沒帶,你們可以放心了。金老板,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呀。”。
“張三,少他媽跟我裝算。讓你的人都出來吧。我金驕不是嚇大的,別以為你不受我的控制,我就拿你沒辦法。今天我們就把所有的帳都算一算。”金驕說話間手向后摸去,他的后面別著的,是兩把已經打開了保險的全自動手****。
“不好意思,我的人都不在。但你的人很快就要全完蛋了。要算帳是吧?自然有人民保衛者跟你們算,你們坑害耀東老百姓的,陷害我的,一筆筆全都要算回來。等死吧。”張少越說語氣越狠,到最后變成了吵架時的語調。
‘咔咔’兩把白鋼手槍舉了起來,正對準張少,金驕得意道:“來吧,我已經了解了你的底細。一個強化系的獵殺者。在異會里,你也只是個打手,看你快,還是我兄弟們這些槍快。我就不信今天你不變成馬蜂窩。”。
‘嗚~嗚~!’由遠及近,數不清的警笛聲傳入了他們的耳朵。這時,張少笑了,金驕卻蒙了。
“操你媽的,你陰老子。我跟你拼了。”說著,金驕扣動了板機。
‘砰砰’兩聲響后,兩把白鋼爆炸了。強大的震動把金驕的兩手震得生疼。兩個鋼件組成的鋼筆在他開槍時突然間出現在他的槍口處。子彈在堂內炸開。鋼筆被打得粉碎。回震讓金剛筆和槍變成了碎片,兩個鋼片還刺入了金驕的臉上。
“啊!~唔。”金驕剛開始大叫,散架的鋼筆突然全都飛向他的脖子,連續幾片鋼片的切割,金驕的氣管被切開了。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大喇叭聲響起。沙南幫的人亂了陣腳。而這時,張少卻已經在他們的面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