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血通通的東西,我雖然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我知道它可是救命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帶回了醫(yī)館。
“大寶兄弟,你那恩師來了嗎?我媽還有救嗎?你到底說句話呀!”
石春來見到我回來后,沒有噓寒問暖,直接但問起了他母親的情況。
“嗐!我說石大哥,你著啥急呀?得讓我先喝口水吧,我都快渴死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荼杯向著暖壺而來,他的樣子非常著急,幫我倒著暖壺里的開水。
“還是喝果汁吧,這白開水還得晾涼了,才能喝,果汁可甜了。”
繼母一邊說著,一邊從冰箱里拿出了冰好的果汁放在我的面前。
“大寶呀,你現(xiàn)在說說吧,石老板的母親咋樣兒,還有救嗎?”
我喝了一口飲料,嘆了一口氣的說道:“救是能救,就是得破點(diǎn)財(cái)......”
“老弟呀,多少錢我都愿意,但是只要讓我媽能健康起來就行。”
“這個(gè)沒問題,我拿回來的這副藥只能治標(biāo),卻治不了本。”
“老弟照你這么說,這副藥是暫時(shí)救我母親的唄,那治本的藥得啥時(shí)弄來?”
其實(shí)哪有什么治本的藥,我不過是讓他給我付為他母親守魂的錢。
“呃,這個(gè)嘛,得等我恩師配出藥來才行,至于要多少錢,就得看他的定價(jià)了。”
“行,老弟,你替我告訴你恩師一聲,只要他以把我媽救活了,跟我要多少錢都行啊!”
這次石春來也是認(rèn)了,只要是能救回他媽,就是把搭進(jìn)了去,都算值。
“此藥可含有劇毒,大寶你可慎重的用,真要是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這是劉奶奶對我的忠告,若沒她的話,我真是顯大眼了,想起了她的話, 每一刻都在提著心吊著膽。
劉奶奶說過要用無根之不,那無根水就是天上的雨水或雪水嘍?
可現(xiàn)在沒有下雪呀,今年入冬以來從來沒下過一場雪,真是愁壞了我。
看著微微呼吸的石春來母親,我真的為她捏了一把汗,希望她真的沒事兒。
這東西到底叫啥名兒,我也不知道,可上哪兒去找無根之水。
“無根之水,無根之水,到哪兒才能找到無根之水呀!只有它能與這藥才能解開那劇毒!”
“大寶呀,無根之水,就是天上的水,或是山泉未落地的水,就算是無根之水。”
繼母是過來人,她的話提醒了我,可這大冬天哪有這無根水?
“呵呵,石老板呀,你可聽說過咱們縣有個(gè)叫暖泉的地方,那個(gè)地方可有救你家大娘的無根之水。”
我本以為繼母是外縣人,不知道這里的地名與傳說,沒想到,她卻比我們都知道的多。
“妹子,你知道啥呀,那可是傳說呀,再說就是真的,那暖泉也在山崖之上,咋才能上去。”
“石老板呀,你沒聽說過只有工夫深,鐵棒磨成針的這句話嗎?只要你想真心救母,一定能成功的。”
繼母的話是在激勵(lì)石春來,而他聽了繼母的話,尋思了半會(huì)。
“這個(gè)嘛,我也聽說過,除了去暖泉的水之外,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面對石春來的話,我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兒,嘴里不住的嘆氣。
“唉,要說這個(gè)暖泉嘛,得離咱們這兒有個(gè)百八十里地兒,現(xiàn)在去就是弄回來,也得黑了。”
“再說了去那里的車也不好找呀!通往那里的車,一天就一班,現(xiàn)在早走了。”
看著他那墨跡的樣子,我頓時(shí)憤怒起來,兇狠的看著他,對著他大聲的叫了起來。
“咋地,沒車就不去了,看來你不是真的救母,可惜我為你苦苦的守了一夜......”
“你為我守了一夜?不是你恩師在配藥嗎?你怎么守了一夜?”
我的話差點(diǎn)露餡兒了,還好他把我的話接了過來,想到這里,我便更加憤怒起來。
“你可知道,為救你母親,我在門外向著恩師跪了半夜,又給他打了半夜的雜,才配出這救命的藥!”
我的憤怒,他并沒生氣,只是看著我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的樣子,讓我無可奈何。
“嘿嘿,老弟呀,辛苦你了,這回當(dāng)大哥的不對,你別生氣噢,不管咋著,我去那暖泉行了吧。”
以前是他變著法兒的收拾我,現(xiàn)在轉(zhuǎn)過來了,我要變著法的收拾他。
他變著法的收拾我是害人,而我變著法的收拾他,卻是救人。
我們兩人的出法點(diǎn)相同,而本質(zhì)卻不相同,只有他的母親活過來,我才不算虧。
這天我們來到了那個(gè)傳說中的暖泉,那個(gè)地方山峰聳立,一陣?yán)滹L(fēng),讓我瑟瑟發(fā)抖。
“老弟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暖泉了,可也沒見過你媽說的暖泉。”
正在我們二人說話間,空中落下了一滴水,正落在了石春來的頭上。
“我說誰他媽的這么缺德呀,往下倒水也不看著點(diǎn)兒,整我一身......”
“石大哥,你別罵了,這不是別人故意倒的,你看上邊。”
上邊的崖邊流下了一滴又一滴水,那水十分渾濁,讓我匪夷所思。
“這水既然是山泉流下的,應(yīng)該是干凈的呀,怎么顯得那么渾濁?”
望著那滴下的來的水,我有些疑惑,但沒有理由相信那不是從天上來的水。
“既然沒落地就是無根之水了?那肯定能救我娘的性命,哎呀謝謝老天爺了!”
石春來一邊說著,一邊跪在了地上,拿著一個(gè)陶瓷碗,接著落下的水,還不住的向上面磕著頭。
可這水究竟是什么水,我也們誰也不清楚,但在我們懷疑之間,山崖外的汽車響了起來。
“哎,我說哥們兒呀,好了不地?快點(diǎn)兒呀,一會(huì)兒天黑了,這邊的道可不好呀!”
司機(jī)看來是急了,門在崖外不住的看著我們,我回頭來向著他笑了笑。
“呵呵,哥們兒,在等一會(huì)噢,馬上就好了,我將接水的那個(gè)陶瓷碗,封了起來向著外面而去。
但不知道咋地,那開車的司機(jī)一臉的驚慌,仿佛要跟我說什么,但又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