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是人,你想不想學車?告訴你郭大寶,你把我惹了,你就學不成車了!”
這個教訓非常的牛,原本是同學一場,沒想到和原來一個屌樣兒。
對于這種人,我根本不慣著著他,頓時與他大聲的嚷嚷起來。
“你是教訓咋地啦?你就牛X了?告訴你,我不跟你學,別的教訓有的是!”
說完,我氣乎乎的把車門狠狠的一關(guān),向著校長的里走了進去。
“喲!咋地了,我的大神醫(yī),誰又把你給惹了?”
校長見到我生氣的樣子,便對著我調(diào)侃起來。
“你說是誰?還是那個姓趙的教訓,他對我出言不遜,他說我得罪了他,讓我學不成!”
校長看著我的樣子,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不住的看著我。
“嗐!我說你跟他較啥勁兒呀,你學的是車,大不了,你跟他說點兒好話就行了......”
“我跟他說好話?他算老幾呀,我交的是錢,學的是車,你給我換一個吧!”
校長看著我蒙蒙的笑了起來,當我發(fā)怒的時候,他卻對我滿臉笑容。
“對了,那個叫吳婷的女孩兒是我的未婚妻,讓她跟我一個教訓,最好換個女的吧......”
“喲,老弟呀,你的心眼兒夠多的,還怕那個趙教訓把你的未婚妻給拐跑了呀?”
“那可不一定,也當不住那個小子沒懷好心,他可是我同學......”
校長聽到了我的話點了點頭兒,看了看外面的吳婷。
“學車搞對象,搞對象買車結(jié)婚,這個學期都是結(jié)婚或是處對象的......”
校長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屋外走去,而這次換的教訓讓我大可放心。
這個教訓是一個五十歲的大媽,身材胖了點兒,一臉橫肉,讓我有些害怕。
“告訴你們,人們跟我學車,就得好好學,只有學會了才能開車。”
她一本下經(jīng)的看著我們,表情非常嚴肅,我和吳婷并排的站在她的對面。
“我姓閏,你們可以叫我閏姐,或是閏教訓,我對你們說話狠點兒,就是讓你們學好。”
這個閏教訓雖然說話橫了點兒,但是他不會對吳婷有二心。
“你們看好了,這輛車是大眾的車系,它有五個檔,分別是一、三、五......”
閏教訓的話沒說完,只見那個教訓趙學棟來到了她的面前。
“閏姐,你真不夠意思呀,咱們之間不是說好了嘛,誰也不跟誰搶黨員兒......”
趙學棟的話沒說完,閏教訓便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跟你搶學員兒,是校長讓我教的,有啥不明白的問校長去!”
閏教訓根本不懼這個趙學棟,說完便向著我們而來。
“噢,我知道了,郭大寶原來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兒!”
趙學棟有話不敢向著閏教訓使,便把氣撒到了我的身上。
“咐叫是我壞你的好事兒,分明是你色膽包天,向搞我的女人!”
“你說什么鬼話,就你這般木頭人兒似的能搞上女人?”
“你說誰是木頭人兒,你再說一句試試,告訴你,我郭大寶不惹事兒,但我也不怕事!”
我們都是年輕氣盛的人,兩人說不到一起便撕巴到了一起。
“你們干啥呢,快撒開,學員愿意跟誰學是他的事兒,趙學棟,你想干啥?”
校長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們二人拉開,對著趙學棟一對數(shù)落。
“你還說人家是木頭人兒,人家搞對象是人家的事兒,你拆人家婚姻,到底要干啥?”
校長對著趙學棟大聲的叫了起來,趙學棟一面羞怒卻沒處發(fā)火。
“校長呀,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女人嘛,誰有實力她就跟誰......”
“放你個狗屁吧,我們都定婚了,你還想干這事兒?告訴你,你別惹我!”
“好了,你們別爭了!大寶哥,我是啥樣的人,你不了解嗎?我咋會跟他?”
吳婷的話直接挑明了,趙學棟碰了一臉的灰,低下了頭兒。
“校長,我學的是車,跟誰學都一樣兒,跟這閏姐學,我覺得更踏實一點兒。”
吳婷的話讓校長直接點了點頭兒,而我的名氣在凌西縣各地也小有名氣。
“趙教訓,你別想好事兒了,我是有主之人了,祝你找一個比我好的女人。”
這話讓趙學棟頓時死了心,趙學棟沒有說話,離開了這里。
“一、三、五在上面,二、四、倒、在下面,中間是空檔,空檔是N,倒檔是R。”
閏教訓一邊說著,一邊教我們?nèi)绾螔鞕n,這可是一門新科技。
“在駕駛座下面的是手剎,可用來停車后防止溜車的。”
閏教訓每一步都精心的教著我們,我們的眼睛不住的盯著教訓的手。
“你們不光看我的手,還要看我的腳,我腳下左面是離合,中間是制動,右面是沒門。”
閏教訓一邊說著,一邊踩著離合掛著檔,另一支腳踩到了油門兒上,汽車向著移動。
“汽車的離合和油門兒要配合好,這樣不容易讓汽車熄火兒。”
站在對面的趙學棟,氣乎乎的看著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一般。
到了中午,駕校的飯?zhí)瞄_飯了,我和吳婷坐在了桌的對面。
“大寶哥,你要答應我不要打仗了,你真再出點兒啥事兒,以后阿姨咋辦?”
聽了吳婷的話,我看著她的樣子,點了點頭兒。
“我知道,我不會輕易出手,如果我再惹事兒的話,我媽就真的沒法活了。”
“是呀,阿姨這些年可不容易,你知道嗎?當你進去時,阿姨可沒少掉淚。”
這個不用說,我也知道,繼母為我的事兒可是操碎了心。
自從繼母來到我們家,可是一天福沒享過,為了我的事,她的頭發(fā)都愁白了。
“阿姨為了咱們的婚事兒,到處籌錢,她就是想給你們老郭家一個交待。”
吳婷的話說到了我的心里,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兒。
吳婷就像一個啟導老師,說得我十分信服,我不住的向著他點頭兒。
我們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這些年來的知心話。
“吳婷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心有所屬,這次我是向你道歉的。”
趙學棟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吳婷笑了兩下,坐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