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常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繼母是一個闖蕩多年的女人,壞人說他是老謀深算。
“法官大人,我本大事小,小事化了,我丈夫的死,本不想追究,可是那王東派來了人,來威脅我們母子。”
繼母說完便把這兩個人來我家兩次與我和繼母的對話,交給了法官。
“王東這下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張律師,你還有什么可為你辯護人辯解的嗎?”
“蔣春燕,我本想多給倆錢兒,就此解決這件事兒,沒想到,你比我還毒!”
王工頭兒,現在是黔驢技窮,沒了話,便氣得站了起來,對著繼母破口大罵。
“我原以為你是一個純樸的女人,沒想到你心如毒蝎,我認了,我死后,你也好不了,我會讓你家死悄悄!”
“比嘴,王東你犯下的罪還沙嗎,你還要殺人,究竟殺了多少人?”
面對著審判官的追問,王東閉上自己的那張嘴,漸漸的低下了頭兒。
“法官大人,我辯護人因被別人誣陷才會口出渾話,請法官大人原諒......”
“原諒的人不是我們,而是被他害死的人和被害死人的家屬。”
法官的話很直接,讓為他辯護的律師頓時無語,目不轉睛的看著法官。
“我看害死郭慶的不是王東一個人吧,王東你如實把犯罪實情說了吧。”
“我,我,我不是有意要害死他的,他一個臭干活,憑什么能把我喜歡的人勾走?”
“能把勾走的并不是有多少錢,你有再多的錢,我蔣春燕不稀罕,我需要的是同情,你做到了嗎?”
繼母的怒火仿佛就要暴發,惡狠狠的年看著他,漫說這個王東了,就是我也看著繼的神情,也瑟瑟發抖。
“王東,你還記得,你在火房前,我跟你說過什么,有妻之人我不喜歡,你是有妻子的人,我跟你無緣!”
繼母是一個守本分的人,即使她沒錢,也不會做出格兒的事兒。
“前些日子,我去鎮上給大寶教學費時你跟我說你單身了,我想問一下,你的妻子去哪兒了?”
繼母這句話,問到了王東的正處,這句話讓王東頓時沒話可答。
“我,我,蔣春燕,你又不是法官,我為啥要告訴我的妻子去哪兒?”
他顯然是沒話可答了,對著繼母大聲的叫了起來,他的眼神里仿佛充滿了殺機。
“蔣女士,你即是陪同家人來打官司的,我反對你問我當事人與本案無關的話題。”
“無關?那么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和飯店的服務員鬼混,也是與法律無關嗎?”
看來繼母非要把這個王工頭兒盯到閻王殿才肯善罷干休,她的眼神露出了不一般的憤怒。
“蔣女士,你說話要注意,空穴來潮的話,不能說喲,我可以告你誹謗他人之罪......”
繼母很顯然沒有怕過這個為王東辯護的律師,嘴里露出了讓律師感到害怕的笑容。
“要證據是吧,我就讓你聽聽他所干的傷天害理的壞事!”
繼母一邊說著,一邊把磁帶從身上拿了出來,哭著交給了審判長。
繼母這次是有備而來,她從來不惹事兒,但遇到了事兒,她也不會怕。
“法官大人,這些都是我的當事人,醉酒后說出的話,不能成為做案證據。”
繼母是一個正邪分明的人,正義之人她會伸出善良之手,邪惡的人,她必會將其除掉。
繼母聽到了張律師的話,含著淚對著張律師微微的一笑。
“張律師,想要證人是吧,一會兒證人就會到,一會兒,那個與這個畜生王東過了二十年的妻子尸體也會到!”
張律師聽到繼母的話,頓時一驚,呆呆的看著繼母,王東聽到了繼母的話,瑟瑟的低下了頭。
“大姐呀,我對你可不薄呀!你來我工地時,沒干活兒,我就給了你二百塊錢呀,走的時候,我可沒扣你呀!”
王東知道自己請的律師指望不上了,便把話題轉移往事。
“你給我的錢,我感激你,我用最少的錢,給工人做了最好吃的飯,你應該明白吧。”
王東驚慌的看著繼母,嘴里說不出一句話,身子瑟瑟的發抖。
“工人吃得好,才會認為你是個好老板,那我問王老板,自從我離開你以后,有幾個人真心跟你干活兒?”
“你的錢又給誰買了肉和菜,你的錢又給誰花天酒地?是你那些幫著你做壞事,克扣工人錢財的惡人。”
繼母的話,字字戳心,句句有理,讓王工頭兒,不敢抬頭看著自己。
“王老板,我本想著忍了這件事兒,就此罷了,可你卻派你手下放了狠話,要我們母子二人沒好日子!”
“我,我只是讓他們嚇唬你們一下而已,我不是給你們錢了嘛。”
王工頭兒說完,便慚愧的低下了頭兒,他本想扮吃老虎,卻沒想到,遇到真的老虎。
“王東,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你不守信,非但沒給我錢,還打斷了我的腿,不是我命大,我就被你害死了!”
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兒,推著一個五十歲的老人來到了法庭。
這個老人,坐著輪椅,他的雙腿像似沒了知覺,惡狠狠的看著王工頭兒。
“法官大人,各位領,我叫王大全,以前在包工頭兒王東的建筑隊里做打更的。”
這個老人很坦誠,見了法庭里的人,先是行了一個禮,吩咐身旁的女孩兒,將推在了證人的席位邊。
“王東的妻子是一個賢妻良女,兢兢業業的與他過日子,可這個賊人,卻與服務員勾搭一起。”
王大全,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著他,氣得全身哆嗦起來。
“老叔,你別說了,我渾蛋,我千不該,萬不該,對著你下手!”
王東說完便哭了起來,他一邊哭著,一邊低下了頭兒,他的內心十分的怕。
“東子呀,我并不稀罕你給我那兩個破錢兒,我是看在你的兒子,才沒說破這些事兒。”
王大全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他的淚水里充滿了悲傷。
“我給你干了兩年了,你一分錢沒給我,如果你老嬸兒,不得病的話,我也不會發現你干的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