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曉麗做夢都想要爬上章紹天的床,有著這樣的想法并不是代表她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她太愛這個男人了。
因為太過于愛,所以生怕他會丟掉她,她很害怕有一天章紹天會像是丟垃圾一樣,毫不留戀地將她從他的世界丟掉。
所以,她想要成為他的女人,能夠有讓他在她的身邊留戀的理由,比如說,她將第一次給了他,比如說,她懷上他的孩子。
黃曉麗知道,她其實一直就是個不單純的孩子,她只是為了愛情,將自己變得越來越復雜而已。
她修長的手臂,勾著章紹天的脖子,她充滿了期待的眸子里直愣愣地望著章紹天,等待著他的答案。
女人主動送上門來,這樣的事情對于留戀于女人堆里面的章紹天來說,簡直就是件兒見怪不怪的事情。
他章紹天的女人無數,以前他都是來者不拒的,但是黃曉麗不同。
有著英雄情結的他,從來都是對恩人持有無上的尊敬,所以黃曉麗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尊重的人,如果他將自己的救命恩人給辦了的話,他不就是恩將仇報了嗎?
章紹天拒絕道:“對不起,曉麗。”
話音落下,他的手緊緊地扯著黃曉麗的手,他試圖讓自己和黃曉麗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的舉動,讓黃曉麗瞪大了眼睛,她的眸子里面充滿了難過,她咬著牙齒,甚是疼痛地質問:“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肯碰我,我到底哪里差?”
黃曉麗就是想不通,她到底是哪里差勁兒,要論身材,她也不差,該有的地方都有,論相貌,她承認平時她的打扮是土點兒,但現在她已經在學著化妝,學著買漂亮衣服,她的品味也在上升,反正走在大街上,男人們都會多看她兩眼。
為什么章紹天就是要對她這么地冷漠呢?在她難受地蹙著眉頭的時候,章紹天的道歉聲音闖入到了耳中,對不起,那三個字兒就如同是一把鋒利劍刺痛了她的心一樣。
黃曉麗冷笑了一聲,她并沒有就此退縮,雖然章紹天已經往后邁動了兩步,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但是她依然在固執地,試圖將自己獻給他,她的手碰觸著衣服的紐扣,有些微地發抖,這并不是害怕,而是難過,難過章紹天不將她當成女人來看待。
她輕輕地解開了衣服的紐扣,一點點地將衣服從身上褪下,白皙的肌膚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青春的光澤。
章紹天吞了口口水,他喉結滾動的樣子落入到了黃曉麗的眸子里面,女人的第六感告訴黃曉麗,她會成功的。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向了背后,準備將內衣的扣子解開。
她的這個動作,讓章紹天眉頭緊蹙,他是個男人,在面對如此青春的女人誘惑的時候,他是有些把持不住。
但是章紹天腦子里面的信封,讓他毫不猶豫地就將黃曉麗脫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遞給黃曉麗。
他神色嚴肅地道:“我絕對不會碰你,就算你是第一次,也對我沒有任何的誘惑力。”
如此傷人的話,黃曉麗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章紹天就已經拿著自己的襯衫出了房門。
房門被彭的一聲關上,呆愣的黃曉麗望著自己的衣服,臉色蒼白如紙。
怎么會這樣,她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為什么章紹天還要如此冷漠地拒絕她呢?
她想不通,她想不明白,她痛苦地蹲在地上,一點點地將脫下的衣服又穿在了身上。
她想要哭的,但是倔強的她硬是將眼淚給憋著,她想不明白,到底她和那些外面的女人有什么區別,為什么章紹天要這么對待她?
黃曉麗的目光緩緩地往雙人床的方向張望了過去,那是章紹天的床,那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
到底是怎么樣的女人,為什么能夠讓章紹天有那么大的興趣,到底是因為什么,章紹天對她黃曉麗就偏偏沒有興趣呢?
各種各樣的疑惑闖入到了大腦當中,她很想要去看看,到底躺在章紹天穿上的那個女人是何方神圣。
黃曉麗的手握著被子,她很是用力地將那輩子扯開,隨即,她的臉色刷白成了一片。
怎么會是喬寧?大腦當中的疑惑鋪天蓋地地侵襲而來,她不可置信地盯著在穿上躺著的女人。
真的是喬寧,紅著臉,皺著眉頭躺著的女人,真的是喬寧,黃曉麗對這個女人太過于熟悉了。
所以,此時此刻,她多么地希望自己是看錯了,多想讓自己編造一個理由說自己是看錯了,這張床上躺著的女人,才不是喬寧,不可能是喬寧。
可是,越是想要找一個女人,她就越是找不到,她的憤怒一下子就從腳底下竄到了頭頂上。
如果黃曉麗的生命當中沒有出現章紹天的話,她想,她一定會和喬寧成為一輩子最好的姐妹。
只可惜她的生命當中有了章紹天,那個她很不得將自己給他的男人,卻無法得到的男人,讓黃曉麗在這一刻幾近發瘋。
她瘋了似的沖出了章紹天的房門,腳步不停地往廚房走了去,她在廚房里面找到了水果刀。
握著那把刀,盯著刀散發著的冰冷刀刃的時候,她的臉上是得意的笑容,她要將那個女人毀容。
她倒是想要看看,如果喬寧沒有那么好看的臉蛋兒,章紹炎會不會為了她茶不思飯不想,章紹天又會作何感想呢?
既然她都已經被鄭伯良包養了,為什么又要那么地勾三搭四。
越想,黃曉麗的火氣就越大,她的理智在被泯滅著。
她拿著水果刀,急匆匆地往章紹天的房門跑著,她得意地在想,只要幾分鐘,幾分鐘過后,章家的這棟大別墅就會傳出喬寧驚恐懼怕的刺驚叫聲音。
她想想,就會覺得得意。
只是,當黃曉麗用力地握著門把,試圖將房門打開的時候,她才發現,因為剛剛她太過于焦急,而將房門給鎖上了。
沒有鑰匙的她,呆愣地站在門口,目光落在手中的水果刀上,那水果刀還在散發著冰冷的刀刃。
她想象著的畫面,戛然而止,盯著水果刀發愣了好久,她才嘆著氣道:“喬寧,
算你運氣好,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頭痛,頭快要撕裂了似的疼痛,讓喬寧難受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目光看清楚面前的房間時,她驚恐地一下子就從床鋪上坐直了起來。
這是哪里?她的腦子里面滿是疑惑,她記得昨天晚上她去參加關凌晞的舞會去了,好像是喝了很多的酒,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這里是哪里?這疑惑再一次地闖入到了她的大腦,她難受地揉著頭,低頭盯著自己完好的衣服,重重地舒坦了口氣。
還好身體沒有事兒,要是她因為喝醉酒之后,被人給占了便宜的話,她一定會哭死。
揉著疼痛的腦袋,掀開被子,她爬出了暖和的被窩,這房間很大,她在房間里面走了一圈,發現了一張掛在墻上的照片。
純白色的背影下,是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那男人的樣子和章紹炎有些像。
當章紹炎這個名字闖入到了她的的大腦之后,她本能地抗拒,但是她真的沒有看錯,那個男人就是和章紹炎長的有幾分的相似。
怎么回事兒?她充滿了疑惑,掃視了一圈房間,這里并沒有人,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在心里面告誡自己,既然自己沒有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那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好了。
她的手握著門把,不知道為什么,那高檔的門把手給了她一種冰涼的感覺,大早上的門把手冰涼也算是正常的事兒,但是她總覺得那門把手的冰涼直直地涼透了她的心。
她的手無力地落在門把手上,耳畔是一抹熟悉的聲音:“紹炎,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嗎?人家可是想死你了”
那是黃曉麗的聲音,因為曾經住在一塊兒又是好姐妹的關系,所以喬寧很確定那就是黃曉麗的聲音。
她從黃曉麗的口中聽見了章紹炎的名字,那意思就是說章紹炎現在就在門外。
她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最不想見到的兩個人就和她只有一門之隔呢?聽著黃曉麗對章紹炎說話的那種嗲嗲聲音,她就止不住地難過。
章紹炎沒有說話,但黃曉麗的聲音卻撥得老高:“紹炎呀,你知道嗎?人家可想死你了,我要你補償我,我們進房間吧,我要你。”
偌大的曖昧聲音,在情侶之間,這樣的話語很正常,可是這樣的話語在喬寧聽來是那么地刺痛耳朵。
因為外面的那個男人可是她深愛的男人,聽著他要和別的女人親熱,她怎么能夠容忍。
但是當她用盡力氣將手握著門把手的時候,她沒有辦法打開房門他,她算是什么呢?給章紹炎下藥的巫女,靠著蠱惑之術讓他愛上自己的壞女人,她有什么資格去管章紹炎的事情呢?
所以,這一刻,她那么沒有出息地放開了房門,整個身體像是被人給抽走了力氣一般,那么無力地重重地跌落在了地板上。
章紹炎被黃曉麗強行地拉近了房間,進房間之后,章紹炎甩開了黃曉麗的手。
他有些生氣地沖黃曉麗道:“你完全就沒有必要和我那么假裝秀恩愛,雖然我哥昨天回來了,但是他并沒有在這里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