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試才知道難度。
試一試才知道是否真的適合自己。
尚語溪真心希望林子然能真的獲得幸福。
林子然樂呵呵地加了云陽的微信,等著云陽那邊通過自己,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云陽也沒有通過自己。
林子然有些疑惑了:“小溪,你說云陽是不是在忙啊?怎么也不加我?”
尚語溪湊過去看了一下,撇了撇嘴:“大概是忙吧,今天不是說在幫江少累死累活的嗎?明天江氏集團分公司就要開業(yè)了,今天是應該挺忙的。”
林子然恍然:“對哦!那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他家門口等著他。等他回來我就把信給他。”
尚語溪看著林子然興沖沖的模樣,想說句什么,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好的吧,我陪你一起去?”
“不不,你趕緊回去吧,你那邊還有事情要忙。如果有事情的話我會馬上跟你說的。”
尚語溪看林子然這么堅定,也只能點了點頭:“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有事打電話給我。”
“好!”
尚語溪出了門,想了想還是應該打個電話給江深墨問一問,然而撥通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通話中,無奈,只得先回家了。
而此時的江深墨正在和云陽通電話。
云陽在電話里跟江深墨抱怨了一堆小黑的事情,小黑這家伙,剛到他家里就尿了,而且還分了三個地方尿,氣得云陽想打狗,偏偏江深墨的狗還不能打。云陽生氣,一生氣就只能打電話跟江深墨控訴。
江深墨聽著電話那頭有些抓狂的某人,心情莫名的好。
小黑真是好樣的。
“江深墨,求求你了,你能讓江寒來吧你兒子小黑領(lǐng)走嗎?我簡直是讀秒如年啊!”
江深墨聽著云陽的哀嚎,淡淡道:“這兩天我忙。”
這話讓云陽更加嘔血了,江深墨有什么好忙的,忙的事情不全都丟給他了。他做牛做馬還要幫忙養(yǎng)狗,云陽想想都覺得自己委屈。
江深墨又來了一句:“小黑很乖的。”
云陽看了一眼上躥下跳的小狗,已經(jīng)不想跟江深墨多說話了。
這也叫乖,那還有什么是不乖的?
江深墨防止云陽陷入極度地狂躁狀態(tài),立即換了一個話題:“明天剪彩和宴會都搞定了吧?”
提到正事,云陽也嚴肅了幾分:“嗯。剪彩你明天過來嗎?會有記者出場,出鏡率比較高。”
江深墨思忖道:“剪彩是上午,人比較多,江深東的人應該不會來。”
云陽點了點頭:“的確,江深東即使有動靜,也是放在晚上。如果不出意外,該是宴會的時候行動。”
江深墨的眼中狠厲一閃而過:“好。那明天上午的剪彩我就不出席了。你參加一下就好。至于晚上——我自然會做好準備迎接他。”
云陽心領(lǐng)神會:“我明白了。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不過晚上的時候,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如果想要一舉解決江深東,指不定就會受點傷。”
“嗯。”江深墨瞇起了眼,有些該解決的,的確得要解決。
“明天我會安排好人。不過,我倒是不確定,你那個父親的人明天會不會來。”
提到“父親”兩個字,江深墨的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倒是希望他來——這樣,也好算一算仗。”
云陽的聲音嚴肅了幾分:“其實,你我都知道,江家真正難對付的,其實不是江深東,而是你的父親。他看似庸碌無能,對你厭惡至極,其實并非如此——”
江深墨握緊了拳頭。
云陽說的自然是沒錯的。
自從他撞見他父親的那些事情以后,江深墨想著無數(shù)法子針對江恒,想要給江恒一個教訓。但是江恒也不知道運氣好,還是藏得太深,每次都能巧妙地躲過。不過自從江深墨針對江恒以后,江恒對江深墨也愈發(fā)厭惡,甚至在眾人面前毫不掩飾他的厭惡。
江深墨的聲音沉了幾分:“我倒是希望他能跟江深東一起合作,這樣可以一箭雙雕,也省了我的力氣。”
云陽微微蹙眉:“我覺得明天可能不會——”
“嗯。等明天再看看吧。”
云陽忽地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問道:“那尚語溪呢?明天宴會你要叫她嗎?”
提到尚語溪,江深墨的眼眸柔和了不少,不過他的語氣卻非常堅決:“不用。明天會有危險。”
云陽這下是真的信江深墨已經(jīng)動情了,要是以前,他哪里會管別人的死活。
看來這個叫尚語溪的也真是幸運,竟然能走進江深墨的心中。
云陽腦子里回憶了一下尚語溪的模樣,娃娃臉,笑起來甜甜的酒窩,倒是蠻可愛的。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女人能為江深墨做什么。
他雖然支持江深墨找一個女人,但是這樣的女人起碼要配得上江深墨,若是配不上江深墨的人——不要也罷。
若是會拖了江深墨后退的人——云陽的眼中肅殺一閃而過。
江深墨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雖然我明天不讓她過來——但是萬一她來了,你幫我照顧下她的安全。”
江深墨這聲音頓時讓云陽回了神。
云陽心中一驚,這才多久,江深墨就已經(jīng)陷下去了?
他半開玩笑道:“哦?不過你不叫她參加開業(yè)宴會,你說她會不會多想?”
江深墨抿著唇,似是不快。他何嘗不想叫尚語溪——只不過,明天開業(yè),本來就是一個幌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云陽看江深墨沉默了,連忙笑道:“你放心啦。如果她真的來了,我一定盡全力保護她。”
“嗯。”
云陽再跟江深墨說了幾句便掛斷了。
江深墨掛斷電話后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尚語溪打了電話給自己。
他正想回撥,想到了明天宴會的事情——還是收起了手機。
而另一邊掛斷電話的云陽此刻卻有了自己的思量。
都說女人如衣服,對云陽來說,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女人,其他人都是衣服。
而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在了,其他人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自從那人走了以后,對云陽來說,江深墨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