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跟沈翔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江深墨也沒有打算要放過沈翔。
算計他的人,謀害他的人,都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江深墨一邊處理著信息,一邊去看看尚語溪,發現尚語溪仍舊沉沉的睡著。
尚語溪的睡姿像個小孩子一樣,江深墨忍不住勾起了唇。
然而尚語溪這一睡,直到睡到了晚飯時間仍舊沒有醒過來。
江深墨處理完公務以后,仍舊沒有聽到尚語溪起床的動靜。
江深墨回到了房間,看到尚語溪仍舊安靜地睡著。
江深墨湊上前看了看,尚語溪睡得依舊很香。
他不由得叫了叫尚語溪:“小狐貍,吃飯去了?!?
然而尚語溪卻沒有任何反應。
江深墨有些納悶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尚語溪的臉,剛一碰到尚語溪的臉,就感覺到尚語溪臉上的滾燙。
江深墨又立馬摸了摸尚語溪的額頭,這才發現尚語溪居然發燒了。
江深墨不由凝眉。
他立即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喊著尚語溪。
但是無論江深墨怎么喊,尚語溪仍舊沉睡著。
江深墨忽地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想起了尚語溪幫自己擋住的沈慧注射的那種藥劑,會不會是那種藥劑的反應?
江深墨蹙起了眉頭,他中的是結合藥,難道他們給尚語溪注射的并非是這種藥?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江深墨的心都有些發涼了。
若是并非這種藥,那他的小狐貍會怎么樣?
私人醫生很快就到了,他給尚語溪量了量溫度,隨即開始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江深墨立即問道:“怎么樣?她怎么了?”
私人醫生有些為難道:“這位小姐的病情很奇怪,發燒發的很突然,又不像是普通的發燒——若是普通的發燒,也不會一直不醒呀?江少,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昏迷的?”
江深墨抿唇:“昨晚?!?
私人醫生又檢查了一會兒后說道:“按道理單純發燒的話,是不至于昏迷的。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也不好貿然用藥。我得回去跟其他幾個醫生商量一下——”
江深墨的眼中涌起了一股冷意:“商量?沒遇到過?沒遇到過不能研究?全部滾過來不就行了!”
私人醫生一看到帶著怒意的江深墨,嚇得立即點頭:“是是是,我馬上讓他們過來?!?
很快,幾個業內的專家全部聚集過來了。但是研究了很久也沒有研究出一個結果來,而尚語溪仍舊沉沉地睡著。
知道這邊的消息以后,謝恒和云陽也趕了過來。
云陽看著一臉陰鷙的江深墨,不由問道:“她怎么了?”
謝恒也關切地問道:“嫂子那是怎么了?”
江深墨凝眉冷冷道:“應該是沈翔下的藥。我當時以為僅僅是那種藥——他們給我下了那種藥——但是現在看來,未必如此。小狐貍從睡著以后就沒醒過來過了?!?
云陽看著情緒低沉的江深墨忽地想到了一件事:“我那邊有一個人,之前一直在美國尖端醫療工作過,我打個電話給他,看看他是不是在國內?”
江深墨抬眸,連忙道:“快打!”
云陽打通了電話以后,說了一些什么,臉上露出了喜意。
掛斷電話后,云陽對著江深墨說道:“他還在國內。他也來參加了沈翔的醫學慈善展,這次還沒回去。我跟他說過了,他說馬上趕過來,我下去接個人?!?
“好!”江深墨的眼眸涌起了希望。
其實他很怕。
他很怕他的小狐貍會出什么事情。
看著仍舊在床上熟睡不醒的尚語溪,江深墨的心仿佛揪成了一團。
云陽帶著那人很快就來了。
這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小伙子。
云陽介紹道:“這是Jerry,一直在美國尖端醫療工作。這是云市江少江深墨?!?
Jerry看到江深墨眼中涌現出了激動之情。
他很早就聽到了江深墨的名氣,沒想到居然能跟江深墨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
“江少,久仰大名。”
江深墨點了點頭,連忙道:“你趕緊幫她看看,為什么一直睡著。”
Jerry這才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這是一個嬌小的女人,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從江深墨焦急的神情中,可以看的出來這女人對江深墨的重要之處。
Jerry也不敢忽視,立即上前認真地檢查了起來。
然而他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他對著江深墨問道:“江少,她是不是被注射了什么藥劑?”
江深墨一聽這話,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對!”
Jerry問道:“能讓我看看注射的傷口嗎?”
江深墨略作思索,點了點頭。
他把其他人支了出去,只留了Jerry,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尚語溪翻了一個身,露出了背上一個淺淺的傷口。
Jerry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傷口,隨即對著江深墨道:“江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這是被注射了美國最新研制出的一種迷魂藥。”
“迷魂藥?”江深墨的聲音又冷了幾個度。
Jerry點了點頭:“能接觸到這種藥的人并不多。但是結合上次的醫學慈善晚會,接觸這種藥就有可能了。目前我知道沈翔的團隊就有在研制這種藥。但是還沒有投入使用?!?
江深墨連忙問道:“這種藥有什么特征,怎么治療?”
Jerry頗為為難道:“這種藥藥性很強。據說能讓人順著他的意識走。就是能迷惑人的意志。但是如果本人的意志很強烈的話,那中了這種藥,本人的智商就會退化。也許會退化成童年時候的智商?!?
江深墨的臉色愈發難看了,他放在背后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他冷言道:“有沒有什么治療方法?”
Jerry搖了搖頭:“暫時連制藥的人都沒有解藥的辦法——當時我研究過這種藥劑的說明,據說少則幾天幾個月,多則幾年或者一輩子,可能智商都會停留在童年的某個階段——”
江深墨的手緊緊地掐住了掌心,直到感覺到疼痛才放開了手,他對著Jerry說道:“你能研究出解藥嗎?”
Jerry為難道:“暫時沒有嘗試過,但是我愿意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