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一起什么的是絕對不可能的,凌夏完全沒有那個硬件設備。
凌夏滿腹悲憤,羞窘地都抬不起頭了。只是他現(xiàn)在是少年模樣,在御之絕看來就是帶點賭氣的意味咬著下唇,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樣子。
御之絕心軟成一片,恢復成成人模樣把凌夏抱在腿上,幫他擦著大腿處自己留下的液體。他現(xiàn)在實在是想抱凌夏,可是那里……他比劃了一下,那里實在是太過窄小了,硬來的話很可能會受傷。
只能等凌夏再稍微“長大”一些了。
凌夏懊惱不已,早知道御之絕這么惡劣沒皮沒臉的,他還不如那時就返回圣女峰求助呢!
虧得是御之絕在他身上摸了個遍親了又親,到底是沒再那么禽獸。
凌夏的體力也回到了少年的模樣,連日的趕路和剛才的鬧騰已經(jīng)讓他筋疲力盡了,眼睛里也出現(xiàn)了倦意,不時地打著盹。
御之絕心疼地親親他的額頭,輕柔道:“凌,睡吧。”
凌夏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放任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他醒的時候更想哭了——衣服又大了一圈。鏡子里的他又小了幾歲,面容稚嫩,聲音也愈發(fā)清脆。
坑爹啊!
御之絕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反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大堆的小孩的衣服,興致勃勃地挑選著給凌夏換上了。
被御之絕這么當洋娃娃似的擺弄,凌夏簡直是欲哭無淚,小白也是毫無音訊,不知道慕容雪那邊有沒有解藥的消息。
御之絕牽著他的手去園林里轉(zhuǎn)悠,兩人的手現(xiàn)在大小差異分外明顯。想到再過個兩天自己就可以騎在魔尊大人脖子上玩了,凌夏頓時一臉血。
他悲憤焦慮的心情魔尊大人是完全沒有接收到,御之絕漫不經(jīng)心地用修長的手指捏著甜點,一塊一塊喂在凌夏唇邊,目光簡直溫柔的都能滴下水來。
凌夏無奈地嘆口氣,搖搖頭示意自己吃飽了。
御之絕的鳳眼斜斜地看著他肉鼓鼓的肚子,柔聲道:“不想吃了?凌還想吃什么?”
凌夏不適應地豎起了汗毛,難道御之絕還是潛在的正太控?
御之絕很快伸手過來,揉著凌夏的肚子,笑道:“肚子好軟。”
“……”至于笑的這么開心嗎?凌夏暗自翻了個白眼。
不過御之絕的力度不輕不重,實在是很舒服。凌夏也不反抗了,瞇著眼睛靠在御之絕懷里,任他捏著自己的肚皮幫自己消食。
御之絕笑了一聲,長發(fā)垂落下來,繼續(xù)耐心細致地伺候著。他覺得這個毒的作用十分不錯,他可以有機會看著凌夏每個年齡的樣子,現(xiàn)在孩童樣的凌夏乖巧可愛的樣子簡直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又過兩天,凌夏出門都是御之絕抱著——他的小短腿已經(jīng)追不上御之絕的步伐了。
御之絕身上是一件素凈的衣衫,散落的長發(fā)用一根素凈的玉簪簡單挽了起來。凌夏則穿著淡黃色的對襟短衫,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脖子掛著銀色的項圈、瓔珞,還有好多說不上來的配飾,手上也帶著綴滿小鈴鐺的手鐲。
凌夏十分無奈,在他的強烈抗議下,御之絕總算是沒有把他的頭發(fā)給束成沖天辮,惡寒。
御之絕笑瞇瞇地抱著他,不時將他的屁股往上送一送。凌夏看著自己圓乎乎的胳膊和小手十分無力,只能抱著御之絕的脖子。
他無奈道:“阿絕,解藥還沒有找到嗎?”淚,到明天估計他會失去行走能力,后天就可以陪馬克思爺爺喝茶了。
凌夏現(xiàn)在說話都是奶聲奶氣的,眼睛也是瞪得圓圓,嘴巴小小如同花瓣。
御之絕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不急,解藥明天就會送來了。”
這么巧?凌夏有些懷疑,御之絕不是在故意耍著自己玩的吧?
這幾天他洗澡都是御之絕親力親為,耐心細致的不得了,雖說以前也常常是他洗……話說回來,御之絕的確是沒有享受過什么家庭的溫暖。
凌夏心里一動,看著御之絕的眼睛,那雙眼睛現(xiàn)在滿是溫柔溺愛,怎么都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他的身份是喋血的魔修道魔尊。他心里那些憤懣不知不覺便消失了,同時升起了一種淡淡的失落感,御之絕是不是潛意識里,希望有一個孩子?
次日的時候解藥果然送來了,凌夏此時已經(jīng)完全是嬰兒狀態(tài)了。
那解藥是靈草煉制的藥丸,御之絕將它細心溶在熬制的湯里,用很小的勺子一點點喂凌夏喝了下去。
凌夏含糊不清地嘟囔道:“我什么時候能復原啊?”
御之絕用絲帕將他唇角擦了擦,笑瞇瞇道:“這個解藥可以讓你一天恢復一歲。”
“……”摔啊!凌夏眼含淚花眉毛眼睛痛苦地擠成一團,為什么恢復的時候就這么慢?
御之絕看得有趣,用手捏捏凌夏圓嘟嘟的臉蛋,那柔軟嫩滑的感覺十分好,讓他忍不住捏了又捏。
凌夏悶悶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苦逼臉地喝著解藥。他該慶幸御之絕沒有在晚上給他講狼外婆之類的床頭故事嗎?
恢復起來的確是很慢。
御之絕不知道什么時候?qū)W會了繪畫,每天的下午都會對著凌夏畫一張。剛開始御之絕把他放在桌上,后來他慢慢“長大”,就坐在御之絕身側(cè)看他畫畫。
其實凌夏也不懂畫,但他看的出御之絕畫的有多么認真,簡直是到了癡迷的地步,畫中人的一顰一笑都十分傳神,他看的動容。
只是還感動著呢,等畫完了地十四幅畫的時候,御之絕還是原形畢露了。
晚上凌夏還像往常那樣躺在御之絕身側(cè),這些天御之絕都是對待孩子一般溫柔地對待他,他那點警惕心也消失了。等到意識到那些撫摸不太對,衣服都被御之絕給扒光了。
御之絕眼里是他很熟悉的熾熱的火焰……
凌夏氣喘吁吁地想躲開,聲音還是少年尚未成熟偏清亮的聲線:“別這樣……禽獸!……等我恢復了不成嗎?”他十五歲和十三歲的差別就是兩厘米的身高好么?
御之絕停止了動作,抬起頭,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下去了……凌。”
那雙鳳眼的眼神此刻專注而認真,炙熱的簡直能把人給燒起來。凌夏臉上慢慢紅了起來,窘迫地把頭扭向一側(cè),囁嚅道:“那你輕一點。”
沒想到凌夏真會答應,還是用這么誘人的姿態(tài),御之絕眼瞳驟然一縮,心里的野獸更加按捺不住了。
掌下的身軀依然是少年人還沒發(fā)育完全的瘦弱,肌膚卻是細致光滑,讓他輕輕松松地就把對方困在身下。御之絕的手不停地游移著點著火,嘴唇也難耐地堵住凌夏的唇,用力親吻著。凌夏漸漸的身上也熱了起來,雙手環(huán)住御之絕的脖子開始回應起來。
這么長時間沒做,兩人都是有些激動了。
在混亂中御之絕讓凌夏先舒服了一次,于是他知道了,凌夏第一次的時候大概是在十五歲。
御之絕看看凌夏現(xiàn)在細瘦白皙的腰,努力放慢自己的動作,防止太過激動傷了他。他輕輕松松就抬起凌夏的一條腿折了上去,楞了一下方反應過來——也許是年齡的關(guān)系,凌夏現(xiàn)在的身體柔韌性十分好。
身體被折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凌夏不免有幾分窘迫,他甚至能看見御之絕的手指是怎么在他身下忙碌地進出的。
御之絕的動作十分耐心而細致,準備了很久才貼近過來,勃發(fā)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凌夏努力放松著自己,被撐漲到極限的時候不免帶來些疼痛,他壓抑著放輕呼吸。
“太緊了……”只進去了一半,御之絕就不得不停了下來,他低聲問:“疼嗎?”
他看見少年的凌夏咬著下唇強自忍耐的模樣,心里砰砰急促地跳了幾下,下面卻是更硬了。那里溫暖濕潤,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恨不得立刻大力動起來。
凌夏急促地呼吸著,搖搖頭窘迫道:“還好吧……”
現(xiàn)在退出去反而更疼,兩人都是有經(jīng)驗的,應該不至于受傷。
得到肯定的鼓勵,御之絕就繼續(xù)往里面推去,完全進去的時候兩人都是松了口氣。御之絕用手擦去凌夏額前的汗珠,癡迷地看著他的臉,開始緩慢地動作起來,進出倒是越來越順暢了。
細微的熟悉快|感慢慢蒸騰而上,凌夏忍不住發(fā)出幾聲短促的嗚咽,在少年的聲線下,那聲音顯得柔弱可憐。
御之絕身上一僵,忍不住猛地一個深入。凌夏在猝不及防中被頂?shù)阶蠲舾械牡胤剑鞍 钡亟辛艘宦暎锹曇粑㈩澏呖海層^愈發(fā)激動起來。
凌夏的兩條腿都被直直折在肩膀上,御之絕帶著他的兩條腿將他整個抱在懷里,下面猛力地動著,還用唇激烈地吻著他的額頭、眼睛和嘴唇。
凌夏在猛烈的快|感中幾乎要窒息了,御之絕用舌頭頂開他的牙齒,誘惑著他,讓他發(fā)出聲音,他的嗓子都叫的干啞了。
他眼神渙散地看著頭頂,那猛烈晃動的畫面不停地變動著,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漂亮到稱得上嫵媚的鳳眼,那雙眼睛始終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帶著占有和愛戀的意味……
凌夏都不知道自己被折騰著換了多少匪夷所思的姿勢,視線忽而高忽而低,全身都癱軟了。但是不管怎么變,御之絕都能做的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些聲音,他的眼角被無法控制的淚水打濕,紅艷的嘴唇微抖,全身都是汗水。
“凌,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御之絕呼吸急促地吻著他的眼角,抱著他的腰用力地頂弄,那兇猛的力度讓他不由地心悸。
等到終于射出的時候,凌夏低叫一聲雙腿繃緊,腦中突然一陣空白。
被突然絞緊的感覺讓御之絕舒服地嘆息一聲,他才剛要加快最后的沖刺,就看見凌夏一臉疲憊地暈了過去。他嚇了一跳,趕緊低聲喊道:“凌?”
凌夏的呼吸均勻而綿長,顯然是累的暈過去了,他這才放下心。
看著身下滿身情|色痕跡滿臉疲憊的少年,御之絕僵硬地挺著腰——他一次還沒做完,在半空吊著,怎么辦?
不忍心折騰凌夏,御之絕深呼吸一陣,終于是悻悻地抽了出去,抱著凌夏用左右手完成了寡淡無味的后半場。
果然,凌夏的體力也跟年齡一起倒回去了……
還是早些恢復的好吧……嗯。
后面的一天時間,凌夏就從十五歲恢復到了正常的年齡。
他憤怒地瞪著御之絕,對方卻是一臉正義毫無愧疚感地說:“這是新找到的解藥,效果自然會好一些。”
……尼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