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來是頗有怨言了!”面具男冷冷的說道。(
水玉兒挑挑眉,發(fā)現(xiàn)對方說話頗有教養(yǎng),并不像是一個橫行草原的馬賊頭頭,“本姑娘不玩了,走人!”水玉兒一拽飛凌身上的韁繩,作勢要走人。
可是剛剛有所動作,破空聲響起,一支羽箭貼著她的發(fā)際飛過,險險的帶起了一陣冷風(fēng),刮得她耳際生疼。水玉兒氣憤的怒視對方,恨恨的說道:“你想怎么樣?”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不過她好像忘了馬賊貌似都是這么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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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冷笑道:“本來我是放過你了,沒想到還偏偏撞在我手上,你說我能輕易的放你走嗎?”
水玉兒嘆了口氣,面上現(xiàn)出無奈的表情說道:“好吧,草原上確實是用實力說話。如果我打敗了你怎么辦?”
對方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一樣仰頭大笑,然后目光炯炯的看過來,有趣的說道:“看你連個武器都沒有,我怎么好意思欺負你?罷了,如果你真能打贏我,我便放過你,如果你輸了,就要把這里的營帳為什么消失的原因告訴我。這樣夠劃算了吧?”
“好吧,如果你不能把我留下,就算你輸了。”水玉兒撇撇嘴,還算滿意。她方才所見的慘象讓她認為這群馬賊定然是草菅人命不講道理的,可是居然卻能和她耐下心來談條件,這實在讓她很吃驚。
但是水玉兒心里卻在想,自己的算珠可以勉強抵得上對方的利箭,可是只看對方腰間的大馬刀,自己的幻蝶劍還沒有它地厚背寬呢。怎么抵擋?正皺眉考慮著,對方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連珠炮似的接連射出四箭。同時瞄準了她地四大要穴。
水玉兒略施控制術(shù),便輕易的讓這些箭失去準頭。險險地從她身邊掠過。同時趁對方吃驚之際,甩手彈出幾顆烏金算珠,然后策馬靠近。
她從來沒有在馬背上和人過過招,一是她騎術(shù)比較爛,還有就是也沒有什么機會。平時隨便施幾個重力術(shù)或者破碎術(shù)就可以輕易的把人嚇走。可是這次的對手不同,單從其射箭的力道來看,就有著不下于寇仲等人的內(nèi)力,普通地魔法根本不會有效果。
面具男并沒有像水玉兒所想的那樣手忙腳亂的對付難纏的算珠,而是看似隨意的幾下?lián)芘惆押翢o運行軌跡而言的幾顆算珠彈落在地。而當(dāng)他抬起頭時,卻見紅衣美女的袖子忽然長了半丈,再細細看去時,原來是自她的袖子里飛出一對白色絲帶。在暗夜中尤為明顯。
水玉兒在一瞬間忽然想起懷中從處沒收的一對天魔帶,拿來遠程攻擊最適合不過了。想了想地天魔功發(fā)動時的氣場,試著把周圍方圓一丈之內(nèi)的空氣瞬間抽盡。加上掉落四處地算珠的幫忙,雖然做不到盡然。可是卻也模仿地有模有樣。
面具男忽然覺得四周空氣一窒。空間明顯地塌陷下去,引得人有向內(nèi)跌倒地感覺。既無法用力。縱然勉強逞強亦是力不從心,只是那種難受至極點的感覺,足可令人心煩氣躁,不戰(zhàn)而敗。
勉強提氣凝神,一刀劈在絲帶上,卻軟綿綿地讓人毫無著力點,不出他意料的沒有任何作用。自古以來,以柔克剛,如果能把這柔軟的絲帶當(dāng)成武器,必是相當(dāng)?shù)碾y纏。
水玉兒其實也不好受,對方刀上傳來的內(nèi)力沿著絲帶襲來,強運結(jié)界才能抵擋得住。而且她又是初次使用天魔帶,雖然能用精神力控制住絲帶的走向,可是因為沒有內(nèi)力,只能勉力的攻擊,幾乎毫無作用。而且她又要分神控制自己在馬背上的平衡,一時也不能把對方怎么樣。
面具男發(fā)現(xiàn)水玉兒的弱點,奇怪于她為何沒有絲毫內(nèi)力,刀鋒便作勢向她坐下的白馬砍去。
水玉兒嬌斥一聲“卑鄙”,左手羅袖的天魔飄帶有若一道閃電般劃破暗夜的虛空,刺在對方的刀尖處,準確的令人難以相信。被飄帶破開的刀氣登時向外翻騰,立刻草屑飛濺,面具男本是虛實難分,在被飄帶撞上刀刃前,微一回收,始吐勁刺實。
“砰!”
兩勁相觸,發(fā)出一下清脆的激響。
兩匹馬同時后退,水玉兒的飄帶在擊中刀刃時,立呈破浪起伏的紋樣,詭異非常,她的嬌軀亦往后猛晃一下,俏臉掠過一抹艷紅,飄帶縮回羅袖。
面具男心中疑惑,他分明感覺到對方?jīng)]有內(nèi)力,所以不敢和他硬碰硬,所以誘敵之計,造成和她不得不硬碰硬的局面,可是結(jié)果卻出乎他的意料。
對方的內(nèi)力居然可以擋住他以為必勝的一擊,而且試探下居然內(nèi)力還和他不相上下。
水玉兒壓下經(jīng)脈的不適,她方才實際上就是簡單的做了一個結(jié)界,把對方攻來的力道反攻回去而已,但是勉力使用結(jié)界對她造成的損傷也是不小,所以現(xiàn)在也只能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挺立在馬背上。
夜更深了,一彎殘月此時才從烏云背后現(xiàn)身,在清冷的月光下,水玉兒發(fā)現(xiàn)對方面具更顯猙獰,不禁暗暗皺眉。
面具男豪氣的吐出一口鮮血,長笑道:“好久沒有能讓我幽靈盜受傷的對手了!今日還連續(xù)碰到了兩個!痛快!”
水玉兒輕哼一聲,幽靈盜?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念頭閃現(xiàn)只是一瞬間,心內(nèi)卻已經(jīng)打算再也不和這種野蠻人過招了,微微瞇起雙眼,薄唇輕吐出優(yōu)美的術(shù)語。
面具男疑惑的看過去,卻聽到背后傳來達拉的警告聲,隨后便是坐下戰(zhàn)馬的嘶叫聲。
低頭看去,卻見陰暗的月光下,本來戰(zhàn)馬踏足的草地上突然雜草飛速生長,漸漸沿著馬腿爬上,不一會兒就的把自己坐下的戰(zhàn)馬牢牢的綁在了原地。
水玉兒揚起頭,傲然的說道:“怎么樣?你現(xiàn)在算不算輸啊?”這下子他不能把她留下了吧,看他連移動都有問題。
早就應(yīng)該這么做,她一個文明人怎么能和一個野蠻人動武呢?要反省。
心情不錯的在對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調(diào)轉(zhuǎn)馬頭,水玉兒拍拍飛凌讓它加速離去。
可是她剛走出不到一步,便覺得后面破風(fēng)聲大起,習(xí)慣性的向旁邊一讓,卻忘記自己是身在馬背之上,立刻身體不穩(wěn),隨時有跌倒的可能。
正想努力回復(fù)平衡之際,卻感到身后一雙手襲來,驚駭?shù)南朐O(shè)立結(jié)界,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用一絲內(nèi)力,只是單純的把她抱在懷里,兩人同時失去平衡,掉落馬背。
“咚!”
重重的落地聲響起,一雙附在她身后的大掌和身上讓人不能忽視的重量,讓水玉兒被震暈的神智迅速回到她的軀殼內(nèi),劇烈燃燒的紅云立刻襲上她的面頰,令她憤怒的抬頭看去。雖然她落地的時候給自己的后背加持了結(jié)界,可是這個男人怎么能這樣卑鄙的整個人撲過來,用身體當(dāng)武器啊!
“啪嗒!”
男人的面具掉落在地,在陰暗的月光下,水玉兒本來憤怒的神色慢慢變得呆愣,調(diào)整好雙目之間的焦距看向他時,她的腦間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抓到你了!”她身上的男人裂開嘴笑道,“我贏了!”
水玉兒一時無語,內(nèi)心狂郁悶。
他!怎么可以長得這么漂亮!
咔咔,偶最喜歡美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