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兒和寇仲、徐子陵并肩走在洛陽的御道上,寇仲懷念的說道:“上次我們還是和老跋走在這里呢,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快活呢!”
水玉兒也不禁回想起來,面上微笑的說道:“跋大哥定然是瀟灑極了,哪會像我們這樣窩囊的。”
寇仲嘆了口氣道:“可不是嗎?就是窩囊。玉兒,你知道嗎?師妃暄請出四大圣僧和寧道奇來,要生擒我和陵少,陰癸派又要在師妃暄得手前將我們一擒一殺。你說,還有比我們這樣的更郁悶嗎?”
水玉兒心想,寧道奇出面,可能是為了寇仲和徐子陵身上所附的《長生決》的心法而來,構(gòu)不成多大的威脅。相反,四大圣僧和陰癸派則是來勢洶洶,務(wù)必要達(dá)成目標(biāo)。
輕笑出聲,水玉兒道:“可是,也沒有誰能得此殊榮呢。仲大哥,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
寇仲嘿嘿笑道:“倒也是,不過我總覺得是被迫的,心里不爽而已。不過我和子陵雖然一路拼殺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如此看中過。我寇仲自然不會讓他們失望!”
水玉兒也是有些不開心,知道師妃暄并沒有放棄自己的目標(biāo),還是著李世民,打壓寇仲。“仲大哥,我上回托雷九指給你的那些文章,你看過了沒有?”
寇仲面上顯出崇拜的神色,湊過來問道:“玉兒,你是從哪里找來這么個高人,竟然能把那些隱晦的道理寫的那么深刻,讓我看了欲罷不能。究竟是誰的手稿?還有沒有?”
水玉兒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難道就不能是我寫的?”
寇仲哂道:“你寫的?得了吧,我可是看過你的字,還沒有少帥我寫的像個字呢!這字體娟秀大方,一看就不是你寫的。”
黑線。
水玉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有空我叫人再摘抄點給你。只要你感興趣就好。其實我覺得你和李世民的差距,不僅僅是身世和手下兵力的差距。李世民他自從懂事以來接觸的就是這些政治,仲大哥你太缺乏了。”
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徐子陵打斷水玉兒道:“玉兒,我們這是去榮鳳祥的府邸。你確定他在嗎?”
水玉兒一愣,直覺感到徐子陵對于她和寇仲的談話有些抵觸。
“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水玉兒凝神想了想說道,“但是我總覺得榮鳳祥不會自己親自去曼清院迎接使者團(tuán),十有是別人假扮的。所以我才安排突利、伏騫還有刑漠飛去假扮你們找那個榮鳳祥的麻煩,而我們則直奔他的老窩。”
寇仲接過話來說道:“理由嘛!就是管他要那個會唱歌會發(fā)光的盒子啦!”
水玉兒無語,他竟然還惦記著那個盒子。
“玉兒,榮鳳祥的武功深不可測,他的府邸又高手如云,你還是不要和我們一起去了。”徐子陵擔(dān)心的說道,知道她的武功還沒有恢復(fù),走路的聲音還很沉重。
“不要。”水玉兒立刻否定,“不是說好了,我猜對了就帶著我一起做壞事嘛!何況,你們要是少了我,也就不能確定他到底在不在府內(nèi)。我好不容易才甩掉萬俟劍寒那個家伙的。”
“對啊,那個總跟在你身后的那個跟屁蟲呢?”寇仲好奇的問道。
水玉兒嘿嘿一笑道:“我讓他睡覺去了。”自然,是對著萬俟劍寒施了一個睡眠術(shù)。這招還頭一次用呢,不管好不好用,時效長不長,反正她現(xiàn)在是甩開他了。
不多時,聊天的三個人便來到了洛陽東北角的榮鳳祥府邸,和上次水玉兒在榮鳳祥壽筵時來的時候的無比熱鬧相較,現(xiàn)在在天上烏云密布之下,這個大宅子就顯得陰森恐怖,死氣沉沉,只有門口的兩個大紅燈籠寂寞的在風(fēng)中搖擺。
“我們進(jìn)去吧。”水玉兒深吸一口氣,帶頭往旁邊走去,打算繞過正門,爬墻而入。
“等一下。”寇仲停了停說道,“如果我從正門進(jìn)去,堂堂正正的管他要那個寶貝盒子,然后你們兩個繞到后院去看看他到底在不在。如果在,就看是否能有機(jī)會把他做掉。”
水玉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寇仲是想洛陽的局勢更亂一些。如果押對了寶,他寇仲明明不在曼清院的刺殺現(xiàn)場,而徐子陵和她把榮鳳祥還刺殺成功的話,那么大家就將更疑神疑鬼。此處精妙就在,如果曼清院的榮鳳祥是假扮的,而真的榮鳳祥則在家里被殺,由于沒有人能說出在外的榮鳳祥是假的,所以寇仲的嫌疑就會被撇清。兇手不明,更容易使得王世充不得不對寇仲的力量作出重新估計。
寇仲沉聲說道:“只是,我不放心你們兩個去,怕子陵應(yīng)付不來。”
徐子陵和水玉兒對視一下,前者說道:“沒事,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們逃還是會逃的。”
“而且,我們只是去看一下情況,如果不妙,自會退出來。而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在他的府邸露一下面。無論我和陵二哥成不成功,都有好處的。”水玉兒笑著說道。
寇仲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也沒有多說,道了一聲“小心”,之后轉(zhuǎn)身往正門大步而去。
徐子陵看到寇仲的身影進(jìn)入到那朱漆色的大門里,收回目光,低聲對水玉兒說道:“玉兒,你要跟緊我,輕功還能使出來嗎?”
水玉兒看到徐子陵關(guān)心的神色,內(nèi)心一暖,道:“沒問題,放心吧。”她實在不行還有觸發(fā)卷軸呢,用翡翠首飾觸發(fā),比自己武功巔峰時候的還要厲害,就是卷軸有限,要省著點用。
“那就走吧。”徐子陵當(dāng)先,轉(zhuǎn)過拐角,一個輕身就翻進(jìn)墻內(nèi)。
水玉兒也隨著一點地,略有富余的飄然而入。
兩人借夜色掩護(hù),翻過院墻,環(huán)目一掃,此時彎月從烏云背后浮出,在天際現(xiàn)出仙姿,灑遍榮府的院落亭臺,有種說不出來異乎尋常的平和美景。只見高墻內(nèi)大小房舍在百座以上,由廊道與園林天井連接,除了前院三座巍然聳立的主宅大堂外,其他的便像個大迷宮般使人目眩神迷,生出不知從何入手的感覺。
水玉兒拽住要直直前進(jìn)的徐子陵,打個暗號讓他略微等一下。
選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水玉兒站好閉上眼睛,默默施了一個探測術(shù),把這個院落的所有人都探測了一遍。雖然有些吃力,但是水玉兒還是借助首飾的力量勉強(qiáng)完成了。
“在西南角,有個密室,旁邊竟然沒有人把守,而且里面有兩個人在談話。”水玉兒睜開眼睛,緩緩說道。
徐子陵已經(jīng)對于水玉兒的能力無話可說了,拿出一方手帕,微笑道:“擦擦汗吧。”
水玉兒抿抿唇,接過手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上已經(jīng)因為施術(shù)而布滿了汗水,“陵二哥,你說有多少可能是榮鳳祥?”
徐子陵抬頭看向半空中的彎月,淡淡道:“不管怎樣,我們也要去看看,說不定會另有收獲。”
水玉兒點點頭,看著手中的手帕,想了想放到自己的懷中,然后仰起頭嫣然笑道:“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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