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羊聽到她哥哥的話后,立馬收劍回到張翠山身邊,美美的挽著張翠山的手臂,在她眼中,只要能和張翠山在一起,而她哥哥又不出來找麻煩,那個范遙殺不殺都沒關(guān)系,反正他又不是張翠山的對手。
胡青牛見此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早知道這句話這么靈驗,自己早點說出來就好了,何必在這里被逗得團團轉(zhuǎn),還被嚇出一身冷汗?不過回頭一想,至少范遙的小命是保住了,他倒也松了口氣,只是不知道剛才那句話下次再用時還靈不靈?
但看到胡青羊與張翠山甜蜜的樣子,胡青牛便明白過來:怕也沒有下次了吧?!
張翠山對此倒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打算將薛綠竹的事情問出來,看胡青牛對自己同時娶薛綠竹與胡青羊的事同不同意,若是同意還好,若是不同意倒也可以將范遙的小命拿出來威脅一番。
可是胡青羊臨時收劍,張翠山也沒有辦法了,從這件事也可以看得出胡青羊?qū)嗯5淖鹬兀磥硌G竹的事還有些麻煩啊,就是不知道胡青牛對薛綠竹的事情知不知道。
“翠山,我有話要對你說,我們?nèi)ヒ贿叞桑俊焙嘌蜉p柔的說道,言語間再無剛才的驕橫。
張翠山看了看有些眼紅的胡青牛,心道可不能得罪了大舅哥,于是忙道:“青羊不急,我們待會兒再說吧,還是先將范右使移到蝴蝶谷內(nèi)去,好讓大舅哥能夠幫忙治療。”
張翠山稱呼范遙為范右使,其疏遠意味已經(jīng)很濃。畢竟范遙是要殺他,任誰遇到這事也無法再豁達起來。當(dāng)這一切沒有發(fā)生過,能夠幫忙將其移向谷內(nèi)已是張翠山重情重義的表現(xiàn)了。
“不行。我不準(zhǔn)這王八蛋踏入谷內(nèi)一步,不然我還是要殺他。”胡青羊忙又道。
胡青牛此時正在給范遙上一些金瘡藥,這樣可以將六脈神劍導(dǎo)致的外傷治好,但張翠山握劍導(dǎo)力的一下給范遙造成的內(nèi)傷卻很是嚴(yán)重,畢竟當(dāng)時范遙一心殺人毫無防備,張翠山又是盛怒出手,結(jié)果可想而知。
因此胡青牛在聽到胡青羊的話后很是皺眉,蝴蝶谷外沒有人煙,若是將范遙送出太遠。路上有沒有什么藥物保命,萬一死了怎么辦?于是他又只好將目光投向張翠山。
張翠山見胡青牛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問起薛綠竹的事,只好又勸胡青羊道:“青羊別鬧,范右使畢竟是明教的光明使者,你哥哥又是明教的一員,你莫要難為你哥哥。”
胡青羊聽此大覺有理,但又拉不下臉來認(rèn)錯,于是“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張翠山見此又道:“而且你再過一段時間就得嫁給我了,嫁出去的人兒潑出去的水,這蝴蝶谷還是大舅哥的蝴蝶谷,你干嘛要替大舅哥做主啊?”
胡青羊聽此倒先是害羞起來。道:“那我以后還能回來嗎?”
“那是當(dāng)然啦!”張翠山說道這里頓了一下,又道:“但若你將大舅哥得罪了,以后還怎么回蝴蝶谷來?你好意思嗎?”
胡青羊聽此終于想起自己這是在與胡青牛作對。于是道:“那……那就放過他吧!”
張翠山“嗯~”了一聲,剛想夸胡青羊懂禮。卻聽胡青羊又道:“那也用不著你幫忙,你又不是明教的人。他又要殺你,你還管他干什么?”
張翠山也不想將胡青羊養(yǎng)得太傻,免得以后被騙,便道:“那咱們就不管他了,我也有話向?qū)δ阏f,咱們?nèi)ヒ贿叞桑灰⒄`大舅哥幫范右使治傷。”
張翠山這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好似范遙受傷的事與他無關(guān)一般。
胡青羊聽此忙點頭答應(yīng),于是兩人手挽著手向著一邊離去,留下胡青牛一個人吹著寒風(fēng),寂寞而孤獨……
胡青牛見兩人已離開,深深的嘆了口氣,對這人事不省的范遙道:“范遙啊范遙,你可害苦我啦~”
胡青牛說的“害苦”自然不是指范遙人高馬大的“尸體”,再怎么說胡青牛也是練過武的,一兩百斤的重量根本就沒啥事,他只是在嘆息自己被胡青羊疏遠了,若是真等胡青羊一嫁人,他恐怕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胡青羊嘆氣完畢,也不再多想,俯身將范遙搬進谷內(nèi),心里已經(jīng)開始計劃著怎么治傷,怎么配藥,才能將范遙盡快治好,且沒有什么后遺癥,如今明教正處于多事之秋,少一個人便少一份力量。
……
胡青羊拉著張翠山向著蝴蝶谷內(nèi)行去,沒過多久便見到翩翩飛舞的彩蝶,數(shù)量與張翠山上次夏天來時并無不同,且谷內(nèi)的氣候溫暖如春,絕對是個養(yǎng)老修身的好去處。
通過以前與胡青羊的交流,張翠山已經(jīng)明白洪蝴蝶谷氣候形成的原因,那便是因為蝴蝶谷的大地地火縱橫自行發(fā)熱,且越到西面氣候越熱,因此西面還建有許多溫泉。
由此張翠山便猜到,這蝴蝶谷千萬年前一定是個火山口,如今火山雖然沒有了,但地殼較薄,外加四周有高山圍繞,不受外界氣候的影響,因此才能保證四季如春的景象發(fā)生。
也由此,張翠山早已將蝴蝶谷定為除昆侖山“猴子谷”,云南省“瑯?gòu)指5亍敝獾牡谝粍e墅區(qū),如果再加上東海之上的“襄陽島”,他現(xiàn)在至少有四處房產(chǎn),在前世已經(jīng)算得上是富翁一名了,僅是拿出一套供人開發(fā),其價值絕對不下于百億。
也因為這個想法,張翠山這次回到蝴蝶谷時并無拘謹(jǐn),而是將這里當(dāng)做是自己家一樣,與胡青羊歡歡喜喜的游賞打趣,期間快樂。樂不思蜀啊!
當(dāng)然了,兩人先找到一個僻靜的處所后。首先進行了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解相思”方式,那便是親吻了。
胡青羊天真單純。因此并不知道男女親吻在這個時代是一種不太受禮的示愛方式,只當(dāng)張翠山說的做的都是對的,當(dāng)然了,就算她知道了這是不對的,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此當(dāng)成對的,當(dāng)成自己與張翠山獨有的交流感情的方式。
這點二女又有所不同,薛綠竹是知道那么做有些違禮,只是張翠山想要,她又不好不給罷了!
因此。在胡青羊與張翠山躺下后,她首先拋開一切想要說的話,用自己櫻桃式的嘴唇靠上張翠山的嘴唇,張翠山自然是來者不拒,與胡青羊兩人在草地上滾來滾去,嘗盡香澤,好不激情。
如今兩人都是貨真價實的高手,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其中有說不完的相思,道不盡的恩愛,兩人的技術(shù)也越發(fā)嫻熟,因此各取所需。甜蜜與快樂。
激情深吻足足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不為其他。只是張翠山實在有些把持不住了,最后把持住了也不是因為擔(dān)心胡青羊會拒絕。而是張翠山怕胡青牛看出端倪。
從前世道聽途說的一些什么什么來,張翠山知道初經(jīng)人事的女子一般都伴隨著嚴(yán)重的后遺癥。其中具體也不細說,雖然他不知道練武之人會不會出現(xiàn),但也不敢冒險去捅胡青牛那個馬蜂窩,別以為胡青牛剛才對胡青羊百依百順,他便可以胡作非為,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到時自己總不能給胡青羊的那個部位涂上一些金瘡藥吧?!
饒是如此,兩人也已經(jīng)是衣衫盡濕,胡青羊的衣服更是凌亂不已,些許地方(如玉女峰處等)已經(jīng)出現(xiàn)破裂。
張翠山在激情時候并沒有去以《道德經(jīng)》這種消火書壓制體內(nèi)邪火,畢竟男女情愛實在不容許雜念從生,否則難以品味其中快樂,那堅持一個來時辰又有何用?
因此,激情停止的時候,張翠山一手摟在胡青羊的腰間,一邊開始了《道德經(jīng)》的復(fù)習(xí),還有心思去想自己那白兔島的一行也沒有白去,若是兩年前的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可能把持這么久的~
“翠山,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啊?你找到她了嗎?”正在張翠山得意自己本事有所提高的時候,胡青羊先開口問道,其中的“她”自然是指薛綠竹了。
張翠山知道自己這一行確實去了太久,與胡青羊的分離至少也有一年半往上,因此心里也有些覺得過意不去,與是忙又翻身,在胡青羊臉上吧唧了一口,道:“找到啦,我這次來這里,便是要帶你回去成親的,等成親之后,咱們就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胡青羊興奮中帶有嬌羞的“嗯~”了一聲,隨后又將腦袋深深的埋在張翠山的懷里。
隨后張翠山又道:“離開這段時間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但這一路所遇之事也不是我能預(yù)料,在我行馬到了福州的時候……”
張翠山將自己去襄陽島時的經(jīng)過完完全全的告訴了胡青羊,這是他一直保持的好習(xí)慣,那便是無論有什么事都不藏起來,絕對要將“出差在外”的事情向二女匯報,其目的自然是擔(dān)心二女胡思亂想,傷神不說,還影響以后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了,有些事能瞞還是要瞞的,比如自己在與薛綠竹在一起的時候多么的平靜快樂,更比如與朱仙兒和紀(jì)曉芙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這些負面消息張翠山是能省就省的,說出來實在沒有什么好處。
但胡青羊的沒心沒肺確實不同尋常,在聽到張翠山遇到的那些危險時漠不關(guān)心——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她相信張翠山的本事——而當(dāng)張翠山遇到那些趣事時卻拍手叫好,特別是其中的大烏龜小紅,讓胡青羊起了濃厚的興趣,嘰嘰喳喳的一直將小紅背面有多少塊龜殼都都問得一清二楚,其眼中迸發(fā)的光彩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其帶回蝴蝶谷。
張翠山也不知道小紅到了蝴蝶谷后能不能快樂的生活,但只要想起小紅那個大肚皮張翠山就不認(rèn)為它會快樂,于是忙插口道:“好了好了,青羊,我也有話要問你。”
說到這里,張翠山皺了皺眉頭,問道:
“青羊,你知不知道,范遙為什么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