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是中午時分,桃兒見到許子陵之后,喜滋滋的跑過來挽住了許子陵的臂膀,讓一旁的張戀奴看的很是嫉妒。
“怎么,一個人在家悶不悶?”許子陵笑呵呵的道。
桃兒在許府這三四個月來,又吃胖了一點,皮膚更加的白皙了,最重要的事該發(fā)育的地方也漸漸發(fā)育了起來。
“不悶,悶了就打胖旺財玩!”桃兒笑呵呵的道。
許子陵聽了桃兒的話后,很為胖旺財感到委屈,小胖同志,為了俺媳婦,你辛苦了。
“我?guī)煾改兀窟@些天總感覺這家伙神神叨叨的,整日整日的也不見人。”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他說近日在閉門修煉,說正在學(xué)習(xí)煉丹什么的。”桃兒道。
“哦,這老家伙估計想朝著上仙發(fā)展,不管他了,我們吃飯去。”許子陵道。
“郎君今日和戀奴姐姐去哪里啦?有沒有欺負(fù)戀奴姐姐啊?”桃兒笑嘻嘻的問道。
“怎么可能?你郎君的為人你還不了解么?”許子陵一臉看白癡模樣的說道。
“還說沒有?你手在干嘛?”桃兒色瞇瞇的瞄著許子陵正在張戀奴翹臀使壞的大手。
“哎呀,摸錯了。”許子陵一臉慚愧。
“你這憨貨,你不要跑,給本姑娘站住!”張戀奴雙手掐著腰,怒氣沖沖的說道,“你站住!”朝許子陵追了過去。
翌日,許子陵早早的便來到了秦王府,正在坐著訓(xùn)練的時刻,尉遲敬德找到了許子陵。
“尉遲哥哥,怎么樣?這支部隊的戰(zhàn)斗力是不是越來越吊了?”許子陵嘴上叼著一根草,朝正在做射擊的一群士兵說道。
這些訓(xùn)練都是特種任務(wù)兵的日常,現(xiàn)在基本上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一箭入紅心的地步。
“何為吊?”尉遲敬德不解的問道。
“就是和牛逼的意思!”許子陵解釋道。
“哦哦,吊,確實是吊。”尉遲敬德由衷的佩服道,這家伙練兵到真的有一手!
“告訴你,這些人的可怕之處,其實不是這些技能!”許子陵神秘一笑的對尉遲敬德說道。
尉遲敬德聽了之后,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這些恐怖的技能?這些人的搏擊、射擊、暗殺、刺探,都已經(jīng)快練到極致了,況且這些人還各個都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還不算是最可怕的地方?難不成這些家伙還能飛天不成?
“那……那是什么?”尉遲敬德激動的問道。
“這里,韌性!”許子陵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最能考驗一名士兵是否合格,忠誠、心態(tài)、技能同樣重要,這些人不但擁有絕對的忠誠,而且還有嫻熟的技能,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已經(jīng)具備沉著冷靜的心里素質(zhì),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長年打仗,數(shù)次被困的尉遲敬德當(dāng)然知道許子陵所指,心中暗暗的佩服,這家伙好像沒有怎么上過戰(zhàn)場吧?怎么懂得這么多?這舉止像極了一個十幾年的老兵。
“少他娘的吹牛逼,老子都忘了正事了,大王找你。”尉遲敬德被許子陵這幾句話吸引,腦子不覺有點走神,差點都忘了前來的目的了。
“哦哦,好的,有勞哥哥帶路。”許子陵道。
李世民的書房內(nèi)。
房間內(nèi)仍舊坐了很多人,許子陵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次的膽怯,還是有許多熟悉的面孔,程咬金、段志玄、長孫無忌……只不過卻少了老杜和房玄齡。
每一次李世民召集這么多人開會定然都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不知道這次又出了什么事!
“來秦王府多久了?”李世民淡淡的道。
半響沒有聲音,李世民不禁皺了皺眉頭,不過卻發(fā)現(xiàn)許子陵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最后的位置,呆呆的愣著神。
旁邊的人碰了碰許子陵,許子陵連忙道:“在,大王有何吩咐,某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許子陵抱拳行跪禮。
一旁的尉遲敬德等人看著許子陵這般模樣,一個個臉上憋得臊紅,這家伙,秦王開會都能發(fā)呆!
李世民也是呆呆的看著許子陵,不知如何是好。
“怎……怎么了?”許子陵疑惑的道。
“我問你來府上多久了,你在干嘛?”李世民怒道。
“哦,我心里正在算著來府上的時日呢。”許子陵聽了李世民的話,很是尷尬,連忙解釋道。
你在算時日?我怎么看你像是在發(fā)呆?李世民滿腹疑惑。
“哦,算出來了沒有?”李世民淡淡喝了一口茶問道。
“還沒……哦,一年了。”許子陵連忙說道。
李世民艱難的咽了一口茶,剛剛聽了許子陵的話差點沒被嗆死,怎么每次跟著小子說話都感覺這么的……這么的不舒服!李世民很難形容心里的那種感覺,好像平日里自己聚集的氣勢,見到這小子之后就不自覺的消失殆盡了。
李世民努力怔了怔神色,繼續(xù)道:“恩,前來的這一些日子表現(xiàn)到還算中規(guī)中矩。”
“謝大王謬贊!”許子陵低頭,恭敬的道。中規(guī)中矩?小爺我立了很多功勞好吧,可是你他娘的每次就像是三六零安全衛(wèi)士一樣,小爺在你眼中就是病毒,每次都是把小爺屏蔽。
“恩,你且看下這個。”李世民把一卷絹黃紙遞給了李世民。
一段段駢文把許子陵看的眼花繚亂,反正通篇許子陵印象最深的就是“許子陵”三個字。
許子陵看完之后并沒有什么表示,因為全完沒有看懂,然后把絹黃紙遞給了李世民。
“你這是何意?”李世民疑惑的道。
“啊?什么意思?”許子陵撓了撓腦袋。
李世民一臉黑線,李世民是懂了,合著這家伙是沒見過圣旨吧?
“這是敕書,也叫做圣旨。”李世民把玩著許子陵遞過來的絹黃紙,淡淡的說道。
“啊?什么?圣旨?關(guān)于我?說的什么?”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你……不學(xué)無術(shù)!”李世民氣的嘴唇不時在發(fā)抖,“升你為秦王府旅帥特加統(tǒng)八百衛(wèi)士,加翊麾校尉!”
“我?”許子陵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升官了?”
李世民把敕書扔給了許子陵,“給我把這八百人訓(xùn)練出和你這幾十人一樣的戰(zhàn)斗力,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