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意,哪一方勢力最好拉攏之?”蘇梅饒有興致的問道,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但是蘇梅還是想聽聽許子陵又會說出什么奇言妙語。
“咳咳,要是以我之意啊。”許子陵身著一席白衣,背著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停頓了一下說:“那就是哪家姑娘好看就拉攏哪家!”
“額、咳咳……咳咳。”一旁的楚六本以為許子陵會說出什么道理,所以豎起耳朵很是認(rèn)真的聽著,畢竟跟在許子陵身后,可是實打?qū)嵉哪軐W(xué)到本事的,但是想不到卻聽來這句話,差點把自己嗆死。
蘇梅聽了之后嫵媚的白了一眼許子陵,悠悠的說道,“看來你是準(zhǔn)備拉攏博陵崔氏咯?”
許子陵是準(zhǔn)備拉攏博陵崔氏,此刻被蘇梅說中之后,頗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五姓七望中,許子陵最想拉攏的果真就是博陵崔氏,“汝甚了解我啊!”
“恩,崔家是有個丫頭,二十多歲的年紀(jì)硬是不肯嫁人,長相嘛,我倒是沒看過,不過據(jù)說此人聰明伶俐,而且為人十分高傲呢,不知道我們許大郎君能不能弄到手!”蘇梅回道。
“荒唐!”許子陵洋裝憤怒,正氣凜然的說道,“我是來辦公的,不是泡妞的!”
“咯咯……,你的樣子,好正經(jīng)。”蘇梅笑道。
“本來就是正經(jīng)人!”
二月初春,天朗氣清,陽光明媚,洛陽大街上擠滿了人,大都是聞名而來,各式各樣的牡丹花,爭相斗艷,場面極其熱鬧。
白馬寺,始建于東漢永平十一年,是佛教傳入中國之后興建的第一座寺廟。有個名叫薛懷義的和尚讓這座寺廟的名聲達(dá)到一時無兩的地步。
許子陵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世家大族舉行一些重要的聚會都是在寺廟內(nèi)進(jìn)行,白馬寺香火很是旺盛,正殿院子內(nèi)擠滿了虔誠的信徒。
許子陵幾人來到了后院一個僻靜的寺門前,亮出了請柬之后便被放了進(jìn)去。
推開門,微風(fēng)拂過,一股沁人的香氣傳入許子陵的鼻中,讓人不自覺的心情放松,心曠神怡。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接著一大片的牡丹花海,各種顏色,美不勝收,“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柳煙滿皇都!”許子陵忍不住嘆道,也不知道這句詩怎么就蹦出來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才華滿溢?
楚六是個大老粗一個,對許子陵這吟詩作對很不感冒,笑呵呵的道:“這地方真他娘的美!”
許子陵正在為自己又想起一首名句洋洋得意,而且這句詩還難得的這么符合此時此境,萬萬沒有想到被身旁這不開眼的貨色破壞了!
“幾位請隨我來。”一個長相俊俏的小廝來到許子陵幾人前,恭敬的說道,很奇怪,在寺廟內(nèi),引路的居然會是一個小廝!
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許子陵幾人很快的便來到了宴會的正中央,這是一處四周被花海包圍的空蕩庭院,院內(nèi)放著很多矮木幾案。幾案邊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
許子陵雙眼掃了半天,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崔博之,崔博之身旁坐著一個威嚴(yán)的白胡子老頭,老頭旁邊坐著一個俊俏的“男子”,以許子陵的眼里,很快便能辨別,這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廝。
“你們先四下走走,找人扯扯,我去去就來!”許子陵說完之后便徑直朝著崔博之的方向走去了。
“哈哈,崔老,我們又見面了!”許子陵很自來熟的來到了崔博之邊,一手搭著崔博之的肩膀,另一只手搭著那個貌美男子的肩膀,朝兩人中間擠了擠坐了下來。
“你!滾開……”崔思楠怒道,眉宇間竟有著一種威嚴(yán)的氣勢。
“額,小兄弟莫動氣,我和他認(rèn)識。”許子陵笑呵呵的指著崔博之。
“額,許小郎君,你也在。”崔博之臉色很不好看,同時把身子朝一旁使勁的挪了挪,把許子陵拽了過來。
“你們不是一起的呀?抱歉抱歉。”許子陵朝崔思楠道,“認(rèn)錯人了。”
“哼~”崔思男朝肩膀上使勁拍了拍,像是很嫌棄許子陵一般。
“不對呀,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崔博之問道,按理說不是世家大族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進(jìn)入此地,這家伙一介商人怎么進(jìn)來的?
“啊?牡丹花會么?不是誰都可以來賞花么?雖然小子粗人一個,可是也想來此沾沾才子佳人的氣息,指不定隔壁村的翠花就喜歡上俺了。”許子陵笑呵呵的說道,“對了,兄弟,你要不要,俺們隔壁村的翠花可漂亮呢!”許子陵沖崔思男笑了笑,漏出一嘴潔白的牙齒。
崔思楠對許子陵的第一印象很不好,雖然這人模樣還算俊俏,但是行為舉止實在浮夸,這樣的人,崔思楠連與之說話都覺得是一種侮辱,于是干脆把臉扭了過去。
“額,粗……粗人。”崔博之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對那個白胡子老者說道:“這位就是許子陵了。”
“恩”白胡子老者淡淡的哦了一句,并沒有多說什么,自顧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倒是崔思楠,得知眼前這人就是許子陵之后,頓時失望萬分,想不到此人的行為竟會如此孟浪!
許子陵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暗中觀察過,幾個大家族坐的的都很是集中,隱隱的形成了五股勢力。
“你小子是何人,竟如此不知禮數(shù),這不是你該做的地方,快點起來!”許子陵身后一個年輕人一把揪起了許子陵的衣領(lǐng)。
“放肆!”崔博之怒喝,“手不想要了?”
那個少年聽了崔博之的話后,連忙放手,一臉驚訝的看著許子陵。
許子陵并沒有介意那個少年的舉動,許子陵知道能夠在這地方坐下的人,想必地位都是挺高的,所以身后少年憤怒是應(yīng)該的!
“呵~真不知這次世家排名結(jié)果將會如何,好生期待。”說完之后,許子陵便起身離開了,臨走時又道:“若是真有什么難題,可以找我,說不定能夠幫你哦,不管是此次比試上哪一方面!”
“不知所謂!”崔思楠聽了許子陵這狂傲的言語之后,嗤之以鼻。
“此言尚早~”閉目養(yǎng)神的白胡子老者終于吐出了幾個字,“既敢說出這等話,此人背后的勢力決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