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娛樂完畢,棟梁們,像往日一樣,繼續訓練!”許子陵感覺歇息的差不多了,然后很不要臉的對著眾士兵說道。
確實,許子陵的身子骨太瘦弱了,等許子陵歇息的差不多的時候,府兵們的體力也已經恢復了,可縱然如此,府兵們此刻也已經開始暗自佩服許子陵了。
“噶?娛樂,這都快把人累死了,這校尉竟然說這是娛樂?無恥!”府兵們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把,可是又不敢說什么。
許子陵其實早已經注意到了旁邊的尉遲老黑,下完命令后許子陵就朝尉遲敬德這邊走了過來。
“見過尉遲……將軍”許子陵不知道此刻該怎么稱呼尉遲敬德,總不能他媽的在叫一次大人吧?許子陵可不想在認一個干爹,雖然這個干爹在后世貌似很吃香的樣子。
“許老弟,你我之間不可拘謹,以后便喚作我哥哥吧!”尉遲敬德自從看到許子陵訓練和懲戒人的手段后,便有種交好的意思,畢竟這種人結識多點對自己不會有壞處。
“咦?這不是那啥?高強?怎么樣?要不要在去呆兩日?”許子陵看到何大牛旁邊默不作聲的高強故意說道。
高強此刻看到何大牛在旁,又不敢弱了氣勢:“哼,某無錯之有,何須再去?”
“那你還不去訓練?我以為你沒呆夠呢?”許子陵疑惑的說道。
許子陵說完,高強一溜煙就跑入隊伍中,訓練的格外賣力!
“大牛兄弟,今日你去督促訓練,某和許老弟去喝兩杯!”
長安城內,清晨八百開市鼓早已經敲起,朱雀大街道路兩旁坊民有序的走著,排污水渠內水流緩緩的流淌著。
趕著出城的百姓們已經井然有序的在城門口等著放行,東西市現在很是冷清,現在還是上午,所以長安東西市的人并不是很多。
尉遲敬德和許子陵優哉游哉的來到了西市。
“某很是好奇,敢問小子是如何使得那高廝哭哭啼啼?”尉遲敬德還是很想弄明白這個道理。
“哥哥嚴重了,其實沒什么,空間的極度壓縮會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感,處在那種密封的空間內將會失去所有空間和時間感,這種對人精神上的創傷是非常巨大的,所以時日切不可過長,親著瘋癲,重者抑郁自殺!”這種關禁閉許子陵可是親身經歷過的,這要是被關個個把星期,真有可能出事故。
“所……額。”許子陵看著目瞪口呆和一副見到鬼樣子的尉遲敬德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在唐朝,以前許子陵也不知道這關禁閉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危害,于是就問了曾大,這是曾大原封不動的解釋,可是現在好像用錯了地方。
“簡單來說就是,心靈上的折磨!”
“哦?”尉遲敬德若有所思。
“施主,好面相!”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道士模樣的老者對著許子陵邊笑邊說。
“哦?”尉遲敬德也被這老道士的話引來了興趣。
“哎,看來這黑廝也是個傻逼,這種跑江湖的話也能信?”許子陵拉著尉遲敬德作勢就要走開。
“施主莫不是不信?道爺行走江湖三十年,很少主動給人算命,若不是觀施主有緣,貧道豈會下口?”
“哦?老道長可否給俺卜上一卦?”尉遲敬德激動的問道。
自從有位老道曾給杜淹卜過一卦后,尉遲敬德就對這玩意深信不疑。杜淹被流放前曾和尉遲敬德閑聊,有位老道說自己不日便會貶官的事,可就在楊文幹事件后不久,自己果然被貶官。
“道爺我對你沒興趣!”這個衣著破爛的老道對尉遲敬德說道。
“我靠,這江湖騙子這么吊?眼前這位可是日后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的主哇!”許子陵深深的鄙視了一下眼前的老道。
“哥哥,切莫上當受騙哇,這老道士定是個江湖術士,你想,若是這老道卜卦奇準現在又何至落魄于此?這豈不是變向說了這個老道是個騙吃騙喝的廝?”許子陵拉著尉遲敬德走開后,在尉遲敬德耳邊說道。
尉遲敬德轉念一想也對?于是撓撓頭便和許子陵來到了一家酒肆。
“你這漢子不日便會位列公侯!”尉遲敬德剛剛坐下,那個老道也大大咧咧的在桌前坐了下來。
“真的?”尉遲敬德聽到老道的話心中無不歡喜。
老道并沒有理會尉遲敬德,專注的看著許子陵:“這……小兄弟你從何而來?”老道的話讓許子陵一愣,許子陵以前是唯物主義,可是現在自己卻已經來到了唐朝,所以有些事自己還是不得不信。
“慶州!”許子陵面部紅心不跳,媽的,自己可是緝毒特種兵出生,若是被你這老騙子唬到了自己還混個蛋?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尉遲敬德日后可不就是公侯?
“敢問道長作何稱呼?”許子陵問道。
“貧道袁天罡!”
“嘶……”許子陵心中又是震驚的無以復加,這老不死的原來真的這么猛?不過現在這模樣,也他媽混的太失敗了吧?要是這一手自己學會了隨便去街上扯扯淡也不至于混成這鳥樣吧?
許子陵驚訝的眼神一閃即逝,可還是被袁天罡看到了:“小兄弟認識貧道?”
“認識!”
“哦?”這會不光是袁天罡驚訝了,就連尉遲敬德也驚訝萬分,剛剛不還說這老道是騙子嘛?怎么現在又說認識了?
“跑江湖,混飯吃的嘛!”許子陵的話差點沒有讓尉遲敬德和袁天罡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袁天罡氣的鼻子都歪了,自己好心好意給你算命,這廝竟然這般編排道爺?
“能遇見就是緣嘛,道長莫氣,何須管他人看法,吃酒吃酒,對了,你們道家允許喝酒嘛?”
袁天罡想想許子陵的話,猛然灌了一口酒,滿頭黑線的說道:“貧道是俗家弟子!你待如何!”說完后又猛然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