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八年,二月初三。
京城萬年縣破獲一起官員和商人合謀貪污案,案件罪魁禍首袁鐵被流放至交州,謝伯安流放至靜州。
永興坊坊西的房子被薛士溪賣了拿來治病,如今病好了,但是卻無身無分文,無奈之下只能流浪在長安各個大街小巷。
這一場風波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許子陵解決了,許子陵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的順利,竟然一點阻力沒有,許子陵本以為王孟會招來一連串的阻撓,可是結果卻大出許子陵所料。
酒樓最近的生意越來越好,欠李世民的錢終于快要還上了,許子陵很是高興,想起李世民,許子陵便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躺在椅子上望著天空,許子陵使勁的揉了揉眉頭。
張幼娘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雞湯來到了許子陵的身前,許子陵早就發(fā)覺,便洋裝閉眼睡覺。
張幼娘小心翼翼的把雞湯放在一旁的石桌子上,悄悄的來到了許子陵的身前,張幼娘很是感激許子陵,看到許子陵在睡覺,玩心大起,便準備大聲嚇唬一下許子陵。
這家伙這么壞,嚇一嚇,解氣!
“哇。”張幼娘突然大呼道。
許子陵早就知道張幼娘的伎倆,于是連忙洋裝驚恐“啊”的一身,抱住了張幼娘的***。
“你……你放開!”張幼娘細腰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怎么都掙扎不開。
“啊?哦,呀!”許子陵洋裝不好意思,連忙放開張幼娘,“你嚇死我了,日后可不許這樣了,適才我想事想的入迷呢。”
遠處的袁天罡看了一眼之后,眼中很是鄙視許子陵,這家伙,真不要臉,罵了幾句之后,袁天罡就回屋了。
“你干嘛來了啊?”許子陵裝作一臉不高興。
“啊?哦,我來給你送湯喝的。”張幼娘以為許子陵真的被自己嚇壞了,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然后連忙跑過去把熱乎乎的雞湯端在了許子陵的面前。
“好吧,看在雞湯的份上,原諒你了!”許子陵此刻也是餓了,端起了雞湯便喝了起來。
“喂,謝謝你啊。”張幼娘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薛士溪、袁鐵等人的下場,張幼娘是知曉的,尤其是聽了張戀奴說的,這家伙為了自己被抓還差點被打之后,心中更是萬分感激。
“嗯哼,怎么謝啊?”許子陵把喝的一干二凈的湯碗遞給了張幼娘。
“不,不知道。”張幼娘想了想,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人家,要錢?自己沒有,而且自己還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要命?給他他也不會要。
“我倒是替你想好了。”許子陵色瞇瞇的說道。
“啊?怎么謝?”張幼娘疑惑的問道。
“要不你看以身相許怎么樣?”許子陵搓了搓雙手,臉上掛滿淫、蕩。
“都要是要成婚之人,天天還沒個正行,我不要和你說話!”張幼娘端著碗盈盈的跑開了。
“呵呵。”沒事調戲一下這極品小妞也挺好的,不過隨即許子陵又想起了蘇梅,好久沒有見這丫頭,許子陵心中也很是想念。
許子陵發(fā)現自己變壞了,前世在特種大隊,許子陵的取向都他娘的快要變了,可是來到唐朝,許子陵才發(fā)現,自己的取向不但沒變,而且還很是正常,甚至正常的有點博愛!
許子陵答應要送蘇梅禮物的,可是中間卻被這檔子事給耽擱,一直沒有時間去找蘇梅。
今日去當值的時候,李世民說讓自己好好籌備婚禮,于是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這可是許子陵樂意看到的,不上班,拿工資,想必誰都愿意的,所以此刻許子陵才由閑工夫躺在這里。
腦中不斷的想著事情,上個月許子陵在“蘇五家”見了粘豬兒和常何,許子陵把自己開酒樓的事兒和粘豬兒、常何說了之后,許子陵發(fā)現常何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常何眼中摻雜著糾結矛盾和抱怨,但是自從許子陵說過李世民又支柱自己開酒樓之后,常何眼中一閃即逝的堅定被許子陵捕捉到了,常何變回了和在慶州的時候一樣,豁達開朗豪放。
許子陵知道,這是一種做過重大決定之后的快感,許子陵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常何現在很有可能已經選擇了李世民,兩條路,常何選擇了冒險,或許常何的性子便注定了常何會選擇這條路。
常何沒有明說,只是一個勁的喝酒扯淡,并且走的時候還付了酒錢。
許子陵換了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時間改為每月的二十號,也是旬休的日子。地點自然改成自己的酒樓內。
許子陵長舒了一口氣,事情正在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向發(fā)展,起身后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第二日許子陵直奔“蘇五家”而去。
蘇梅這些日子心情不是很好,近日又來了“月事”,心中更加煩躁,肚子還無比的疼痛。
今日早晨起床之后,來到伙房,把“月經帶”中的灰粉到了出來之后,在伙房內抓了一把新的高溫之后的灰粉給填了進去,回到房中穿戴好之后,便捂著肚子在窗邊發(fā)楞。
許子陵這負心的家伙,之前說的信誓旦旦,要送人家這個那個的,這些日子一點音信都沒有了,果然娶了媳婦的男人都負心。
桃兒和許子陵要成婚的消息,蘇梅一早便知曉,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知道是李世民的意思之后,蘇梅便也原諒了許子陵,可是這家伙最起碼應該來和人家說一聲吧!
難道奴家對你的情意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嘶~”蘇梅捂著肚子,雖然是大冬天,但是蘇梅疼的臉上也冒出了幾個豆大的漢粒。
“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蘇梅以為是婢子,捂著肚子,皺著眉頭說了句,“進來。”
“啊?是你?你怎么來了!”蘇梅很尷尬,尤其是自己在這個時期。
“嗯?你怎么了?肚子疼?該不會是闌尾炎吧?我來看看!”許子陵慌忙的來到了蘇梅的身邊,闌尾炎許子陵是知道的,自己也患過一次,這玩意發(fā)起病來可以把一個大男人疼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