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你知道嗎？昨晚公子喝得可醉了，不停地吐！真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麼受得了的”霖霜在抱怨。

“你等他喝得差不多時，讓我去吧。”

“好呀！”她彷彿輕鬆許多。

晚上，霖霜很快就讓暮靄過去了。

真是醉的不行。

“公子還是少喝些較好吧。”她輕聲道。

“你怎麼和那暮靄一樣？”

“什麼？”看來他真的醉的分不清人了。若分得清，她也不在這兒了。

“你知道嗎，我並不想讓暮靄以外的人照顧我，可是我怕對她產生依賴，怕再也離不開她。”他在自言自語，“若我們都在一個安定的國家裡，我定會帶她離開這裡。”

“沒有可能啊。公子喜歡暮靄嗎？”她勉強笑問。

“也許日久生情吧，明明喜歡她，卻又以厭惡的語氣和她說話。”

暮靄哭了，又笑了，“是嗎？暮靄也很喜歡公子呢。只是她尊重您的選擇，她並不在意公子如何對她，只要陪在公子身邊，她就很開心了。”

他笑道：“你又不是她。”

對啊，現在她在他看來是霖霜。

第二日早晨。

“暮靄，你昨晚和公子說什麼了？他居然要離開了！”霖霜問。

彷彿晴天霹靂，她腦子一片空白。他要走了？

“你要不要去道個別？”

她立馬跑走了。

“公子！”她叫住他。

“暮靄？”他在驚訝她怎麼回來吧。

“公子要走嗎？”她捨不得。

“是啊，總不能一直在這麻煩你們。”也許是下定決心要走，他第一次和她好好說話。

她想挽留一次，“公子能否別走？你一直在這我們並不覺得麻煩。”

“不了。”

“那麼，”她頓了頓，“公子是否願意帶我一起走？”她知道會拒絕。

他笑了笑，“我一人四處漂泊，現在又是亂世之中，姑娘還是在這能有個穩定的生活。我不想連累你。”

“不會的！”她第一次打斷他說話，“其實我一直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