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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在我這里打探你的消息,可是花了大價錢,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沈言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笑意溢滿眼眶,能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蘇寧越發(fā)沒話說。
她都有什么老板?竟然用員工的隱私來騙取錢財!還能再無賴一點(diǎn)嗎?
一言不發(fā),蘇寧扭頭就走,根本不想搭理身后的人。
空無一人的會議室。
沈言手指摩挲在請柬上,來回敲打著規(guī)律的節(jié)奏。
這是他的習(xí)慣,每次思考的時候,他就會下意識的做這樣的動作。
昨天于媽對他說的話再次浮現(xiàn)于腦海。
懷孕兩個字,好像十分遙遠(yuǎn),可仔細(xì)一想,好像也沒有那么遠(yuǎn)?
沉默許久,沈言的心里便有了計較。
消沉了好幾天的宋弈寧還是振作了起來,畢竟生活在繼續(xù),她不可能永遠(yuǎn)生活在過去。
只是,在沈言的書房里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心里多少有些遺憾。
但,她卻沒有就此放棄。
她相信,只要找到問題的根源,就一定能解決她和沈言這奇怪的關(guān)系。
同時,在沈言的示意下,早上的蜂蜜水一天都沒少過。
甚至,沈宅下人對她更加小心翼翼,直讓她覺的奇怪。
下午三點(diǎn),臥室。
一身淡粉色小禮服,頭發(fā)高高的晚起,幾縷發(fā)絲隨意的垂下,露出了好看的脖頸。
宋弈寧的身材很好,這樣短款的禮服,更加凸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若說她未婚都有人信。
今天是宋青平的生日,本想只辦個家宴,卻抵不過眾人的推崇,還是舉行了生日宴。
從鏡子里觀察自己的神色。
這幾天她都沒怎么睡好,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面上卻好似胖了不少。
突然,沈言的身影出現(xiàn)在鏡子中。
一身慣穿的黑色西裝,他雙手插著口袋,慵懶的倚靠門邊,深邃的雙眸定定的看著她。
尷尬的放下撩頭發(fā)的手,宋弈寧有種做錯事被人抓住的錯覺。
生日宴
并沒有告訴沈言,有一個原因是他很久沒有回家了。
“準(zhǔn)備好了嗎?準(zhǔn)備好了我們就出發(fā)。”
沈言伸手,轉(zhuǎn)動著腕間的手表,整個人慵懶至極,像一只黑色的高貴貓咪。
茫然抬眸,三秒之后,宋弈寧才反應(yīng)過來。
沉默地拿過早就買好的禮物,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門。
車內(nèi)。
氣氛沉寂的有些尷尬。
注意到沈言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宋弈寧不覺縮了縮手。
略帶緊張的解釋道:“今天我爸生日,就戴這么一次,戴完就不戴了。”
溫潤的觸感,江憐卿的鐲子又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手腕處。
手不拒絕覆上玉鐲,宋弈寧一陣苦笑。
明明是她自己的東西,戴與不戴竟然還要遵從別人的意思,簡直前所未聞。
沈言卻沉默,時不時的從后視鏡中盯著她看。
“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你好幾天沒回來了,我不知道怎么開口。”
宋弈寧不安地解釋道,她可知道沈言的脾氣,心中越發(fā)不安。
回答她的,依舊是一片寂靜。
宋弈寧幾次想要開口,都放棄了,誰會愿意這個時候去碰釘子?
一路無話,車內(nèi)的氣壓幾乎比高原還要低。
酒店,長壽廳。
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自從宋弈寧嫁給沈言之后,宋氏在A市的勢頭扶搖直上,不僅僅給宋氏帶來了翻倍的利潤,更是和華巖地產(chǎn)一樣,成為了A市的龍頭企業(yè)。
這一次宋青平過壽,幾乎整個A市都轟動了,邀請了許多政府的官員,還有社會名流,不僅僅局限在商業(yè)的圈子。
手挽著沈言的手,二人順著人流魚貫而入,場面比之她當(dāng)時的婚禮過之而無不及。
微笑著向前,宋弈寧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爸爸,生日快樂。”
上前幾步抱住宋青平的身子,一聲生日快樂,包含了太多女兒對父親的愛。
宋青平笑的眼睛都快沒了,目光卻被她手腕上的玉鐲吸引,“這鐲子你還是戴著好。”
沈言雙手插在口袋里,一臉淡然現(xiàn)在她的身后,雙眸中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喜悅的情緒。
“爸爸,我沒什么貴重的東西送給你,只有這個。”宋弈寧說著,手指指向了掛在宴會廳墻上的一副字。
溫溫婉婉的福如東海四個字,雖沒有宋青平寫的那般有力道,卻蘊(yùn)含了她自己的風(fēng)格。
“在爸爸面前獻(xiàn)丑了,不過,那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宋弈寧的書法一直是宋青平教的,可以說得到了他的真?zhèn)鳎@樣實(shí)打?qū)嵉男囊猓热魏我环萦缅X買來的都要珍貴許多。
“寧兒真是有心,哪里像清兒,不過是去掏了一套紫砂壺送給你。”連芳笑著拉起了宋青平的手,聽上去是在夸她,實(shí)際上卻暗諷她送的沒有宋弈清的禮物值錢。
“都是女兒對我摸心意,我都喜歡!”
宋青平慈愛的目光一直落在宋弈寧的身上,宋弈清看了幾乎咬碎牙齒。
天知道她為了尋一套中意的紫砂壺送給宋青平,跑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資料!
滿心歡喜的送上繼續(xù),原想著在宴會上大出風(fēng)頭,得到宋青平的夸贊。
可,這一切都被宋弈寧毀了!
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的字畫上,不過是一副不值錢的字畫而已,難道還比她的紫砂壺珍貴嗎?
宋青平根本就是偏心!
心中仇恨的烈火熊熊燃起,連著目光都變得狠毒起來。
“不知道姐夫送爸爸什么呢?”嬌俏的詢問,平常人聽來,不過是妹妹對姐夫的撒嬌。
可,在宋弈寧聽來,卻更像勾引!
沈言參加生日宴本就在意料之外,以她對他的了解,能來就不錯了,又怎么會準(zhǔn)備禮物?
還沒等沈言開口,她便急急道:“他是我丈夫,自然和我是一個人,我送了就等于他送了。”
“嘖嘖嘖,姐姐你才嫁出去多久?這么快就幫別人說話了?可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宋弈清嘴上不饒人,說出來的話有些難聽。
“清兒,怎么說話呢?什么外人不外人?他是你姐夫。”連芳輕聲低叱,卻聽不出一絲責(zé)怪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