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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有若洪鐘般的一聲怒喝,嚇得曹性馬失前蹄、跌落馬下。
而在高順一聲“滾”字後,曹性更是屁滾尿流、灰頭土臉的跑出了校場。這校場外觀看的人見他如此狼狽無不叫好,在衆人鄙夷的目光了,曹性出了軍營,打馬回家不提。
你問爲什麼這些旁觀的人如此討厭曹性,其實原因很簡單,如果能像趙雲那般,正大光明的用弓箭射擊,提醒了你,你都閃躲不過,那這些人都會心服口服,但暗下黑手就不一樣了!這些人都是習武之人,最討厭的就是暗箭傷人,因爲俗話說:“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很多武功高的人往往就這樣被暗算了。
而另一方面,剛纔高順在被暗算後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沖天煞氣絕對是一流武將的水準,面對劣勢,毫不畏懼,等敵人近前,大喝退敵,這樣一條漢子,又有誰再敢小瞧。
很快,高順挾勝曹性之餘威,又連勝了四人,這個時候曹性射他的那一箭的後患也逐漸顯露出來,儘管勝了曹性後,即有飛虎軍的隨軍醫生對他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但他又接連戰了四場,傷口早已經撕裂,現在,他整條右臂都已經麻木,儘管看樣子高順使的是左手槍,用左手發力,但一條胳膊不能用,總不能單用一隻手握槍繼續接受挑戰。
於是,在程長風的授意下,那飛虎軍軍官勸高順暫時放棄,專心準備二十多天後的比賽,那時候他傷口自然會好了。
高順無奈,只有選擇進入優勝候補席。
“不錯,又是意外收穫!”程長風滿意極了,昨夜查找資料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高順這個名字,這個英年早逝,壯志未酬的英雄,實在是太早就退出了歷史的舞臺,否則以他之能,成就絕不在張遼之下。
而他的忠貞,他的冷靜,他的果敢,他的勇猛,都因爲他早早的離去,給後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空間。儘管史書上連他的年紀、家鄉和出身都沒有記錄。
但,今日能在這裡看到這個英雄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種創造歷史的感覺還是讓程長風又一次激動了。他命人去高順那裡,把他帶到幽州城,交給餘揚治療箭傷,他可不像高順就這樣費掉。
不過,看來高順很可能是今日剛剛趕來幽州,因爲他滿臉的風塵之色和疲倦的神情都說明了這一點,否則以他的武功絕不會那樣輕易的被曹性暗算道。
不過高順的遲到出現,也讓程長風認識到,因爲道路遠近,還有身份不同等各種客觀原因,這幾日應該還會有歷史上的名將先後到幽州,一想到這些將領中的很多,在日後都可能會爲自己所用,程長風禁不住坐在那裡微笑不止。
這個未來大漢帝國最大的“人口販子”就掛著這樣毫無掩飾的對那些武將的意淫幻想的微笑,看得身邊的衆人心驚不止,冷汗颼颼。
“不過,昨夜還看到了呂布、典韋、孫策、太史慈、馬超這些名字,這些人可絕對都是一流甚至超一流的武將,到時候子龍雲能應付過來麼?尤其是呂布,那可是三國第一猛將啊,而且程長風清楚的知道,歷史上真實的呂布絕對不是《三國演義》裡寫的那般智力低下,是什麼機敏狗盜那般無恥的小人,呂布後期暴虐的性格是於他出身分佈開的。
“他若真是一個大腦簡單的傢伙,憑什麼會成爲一段時期內曹操最頭疼的敵人?”程長風想到這裡,看了一眼與那校場三千騎兵,在趙雲的帶領下,他們就仿若三千尊雕塑一般,在春日的狂風裡巍然不動。
這種不動如山的氣勢,叫程長風的擔心減弱了不少。
“現在這些真正的高手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竟然一個也不出來,難道都想隱藏實力到最後麼?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爲了子龍,也要摸摸這些人的底細。”程長風下定決心,悄悄對身邊一個假裝成看客的飛虎軍戰士低語了幾句。
“嘿嘿,和我老程鬥,你們還嫩點……”程長風又很想拍著自己肩膀道:“老程,你很能幹嘛!”可惜不能分身而已。
“衛國侯大人說了,今日如能有連勝十場以上的英雄出現,他將獎勵他江山城特製的,我飛虎軍專用竹製鎧甲一套,如誰能取得今日的優勝,將送我江山城最新鍛造的寶刀一把!”趁每一戰中間安排的十分鐘休息時間,加上場內暫時還沒有人掛號,負責宣讀通告的那飛虎軍軍官再次上場,高聲宣讀道。然後從身邊戰士手上拿起一件全身漆黑,刻著一個飛虎的連體竹鎧甲,接著又拿起一把馬刀,‘唰’的抽了出來,只見陽光下那馬刀寒光閃閃,紋路有如水流,顯然是經過高溫反覆淬鍊出的極品。
其時,由於程長風停止了竹製鎧甲的生產,在東漢市場上,一副輕便防禦力高的普通竹製鎧甲都已經被炒道五十兩黃金一副,而且還是有價無市,弄的很多軍閥一打仗,勝利後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看對方的死屍上有沒有竹製鎧甲,好扒下來爲己用。
而今日程長風所提供的那黑色竹製鎧甲更是普通的竹製鎧甲的改良版,乃是飛虎軍騎兵專用,即便是飛虎軍的正規步弓軍團都不曾裝備,若單比防禦性綜合性能絕對不比那些所謂的重裝鐵鎧差!
而那飛虎軍手中的馬刀更是江山城不曾外賣的東西,完全裝備給飛虎軍的騎兵與步弓手作爲近戰的武器。這些馬刀都是利用張晨發明的那巨大的鼓風機高溫反覆淬鍊出來的,在和鮮卑的戰爭中,面對一向以劈砍著稱的鮮卑彎刀,也毫不遜色。
所以,此兩樣懸賞一出,本來有些平淡的校場上立刻傳出了一陣騷動。這裡的都是習武之人,習武之人又那有不愛好盔好甲好刀的道理?
“泰山于禁前來會戰天下英雄!”一個相貌清瘦,目光如炬,威風凜凜的年輕將領率先掛號登場。
“哈哈,于禁!曹操手下的曹魏五子!在曹操心中近次於夏侯和曹氏兄弟的將領!今天這買賣做得好劃算!”程長風看著場上年紀和自己相仿,躍馬提槍的于禁,就像狼外婆看著小紅帽一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來這個道理是千古不變的!大人好餌啊……”打扮成以副老農模樣的田豐眨著絕對不是一個忠厚農民所能擁有的狡猾眼神笑道。
“唔,魚,就是要這樣釣的……”程長風心中得意的笑著,一旁的田豐一看,就知道自己這位BOSS又出了N個鬼主意。
再看場上于禁,也許是再重賞的刺激下,不出二個回合就殺敗了第一個挑戰者,不過顯然其他人也不想錯過這樣的重獎,立刻又有一將上來繼續挑戰。
但于禁的確厲害,不說槍法嫺熟,竟然還射得一手好箭,在事先提醒的情況下,他仍然片刻又箭射得另一人落荒而逃。
一時間,愈加氣盛!轉眼間于禁已經連勝五陣,而每一陣鬥不過只用數個回合,一時間躍馬揚威,好不風光。
“於英雄是選擇繼續接受挑戰,還是去優勝候補?”那飛虎軍軍官按慣例上校場上問道。
“當然是繼續!”于禁笑道,暗道這個飛虎軍軍官多事,自己現在就是衝著那鎧甲和馬刀上來的,不打下去難道放棄要到手的寶貝麼?
“誰還敢來,若無人敢來,這寶貝就歸於英雄了!”那飛虎軍軍官見於禁答應繼續接受挑戰,立刻扯開了嗓子叫道,卻差點把一旁的于禁氣下馬去,這麼喊不等於叫大家都拿他于禁當靶子麼?
但面子上卻是要緊的,于禁只得也跟著配合那飛虎軍的話一般,又格外賣力的耍了幾個槍花出來,神態上也是驕傲之極,其實內心卻是暗暗祈禱莫要真來一番車**戰,他雖然對自己有信心,但也知道這樣一戰戰打下去,會累死人的,只盼望這些人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不過。
“一會面對下個挑戰者手下絕布留情,定要讓他見點紅,好嚇唬一下其他人!”于禁暗想。
“這個于禁,還有剛纔那高順。還有點意思。”典韋道。
“大哥,這個于禁好厲害麼?我看未必,待我去會他一會!”涼棚內的太史慈冷哼一聲,然後走出了涼棚向掛號處走去。
“兄弟加油!”典韋好武,見自己兄弟出陣,也不管其他,先叫好加油再說。
片刻,校場中的于禁只聽得一個聲音在一側叫著他的字號道:“於文則,我東萊太史慈特來會你一會!”
校場下的程長風也聽道了這聲叫喊,立刻停止了意淫幻想,開始關注起太史慈來,因爲他可是列在程長風這次比武招親必收之將的名單之首的將領!
場上的于禁聽得此聲,忙扭頭去看,卻是一員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少年坐下一匹棗紅馬,腰畔掛著一壺弓箭,揹負兩把鋼戟。看他身穿普通的棉衣,外罩一副小牛皮鎧甲,頭上也沒帶盔,只是用一塊紅綢子把頭髮簡單的結紮在一起,渾身裝束簡單,但偏有一股英武之氣,撲面而來,而頭上那一抹血紅的紅綢順著黑髮頂披散而下,風吹過,紅、黑分明間英俊的面龐上掛著一絲微笑,好不瀟灑。
“好個俊美少年!”于禁暗自讚美。
這瀟灑少年的一身簡單裝扮與于禁的頂盔貫甲,全副武裝形成鮮明對比。
“你是何人,年紀尚幼,就來這裡挑戰某家,不怕死麼?”于禁對這少年喝道。
“我是東萊太史慈!特來送你下場休息……”太史慈知道于禁這是故意殺他銳氣,自己明明剛纔高聲說了名號,他還要問,好可惡。因此言語上也不留情面。
“你,小娃娃,乳臭未乾,出此狂言!”于禁一瞪眼,大怒道。
“呵呵,老傢伙,來吧!難道非要我送你回家養老不成?”太史慈在青州的時候聽說過於禁的名頭,于禁在泰山也算世家,自小習武,生名外揚,是遠近稱頌的奇才。這于禁要說的確有幾分真本事,性格也十分剛勇,若經過鍛鍊也算是一沙場上的將才。但這人有一個極大的缺陷,就是性格易怒,所以,太史慈剛纔這樣說話也史有意刺激於禁,引他發怒,自亂陣角。
果然,于禁上當了,面對這種可以說是無禮之極的挑釁,幾乎是咆哮著舞槍刺了過來。速度雖然談不上有多快,但槍風極其凌厲。
“好!”太史慈看于禁出槍的手法簡潔實用,顯然是下了苦功的,暗讚一聲,背後‘冷鋒’瞬即握在雙手,向于禁迎去。
槍戟交擊,于禁只覺得手指微麻,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力氣沒有眼前這個少年大,他也不笨,旋即就想抽槍回來,不再硬碰太史慈,而以槍法取勝。
但他算盤打得好,太史慈又怎能如他所願,右手戟一翻,用那右手戟內處死死斜勒住于禁槍桿,左手戟如奔雷一般,挾著一道烏光,直奔于禁胸前通擊而去。
“呀!”于禁驚得大叫一聲,知道這樣下去,必輸無疑,雙手立刻撒開自己的鐵槍,縱馬後退開去。
“武器不要了麼?還是想空手與我搏鬥。”太史慈也不追趕,把于禁的鐵槍甩落於地,向驚惶的後退出足有二十多米遠的于禁道。一雙鷹眼,卻死死鎖住于禁身形。那眼神冷俊無比,但在於禁看來卻比譏諷更叫他難受。
“好,兄弟厲害!”典韋的大嗓門忽然喝彩道。
“氣煞我也!”于禁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招就會被這少年制住,竟然還丟了武器,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而典韋那不合時宜的喝彩,簡直是在揭他麪皮一般,更叫他難受。他一咬牙,高聲道:“小兒,看我箭術!”摘雕弓,搭羽箭,便向太史慈射去。
“來的好!”太史慈一直在注視著于禁的一舉一動,見於禁搭弓對向自己,立刻把‘冷鋒’搭在鞍橋上,下一刻,腰畔雕弓已然在手,等於禁那支箭射出的時候,他手中羽箭瞄也不瞄,同時射出。
“喀嚓!”兩支羽箭竟然在半空相遇,勁道互衝之下,雙雙摺斷,墜落於地。
“好箭法!”校場外觀戰的人都真心的喝彩起來,當然對象是一箭射落於禁來箭的太史慈!
“在這種被動的情況,後出箭,還能準確的攔截對方,那需要怎樣的眼力啊?”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超乎想象的一箭震懾了,就連一直不動的趙雲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一隻手掌更是不由自主的向腰畔的弓箭摸去,那是遇到對手時自然的反應。
“于禁,你還要戰麼!”太史慈不等於禁反應過來,第二支羽箭已然搭上了弓弦。
于禁此刻還沉浸在剛纔太史慈那一箭帶給他的震撼中,他幼時槍箭雙習,到了這個年紀自認箭術大成,可以與人對敵,而且他也曾連射十三箭,射死十三個劫道的山賊。但那想到,剛纔竟然被人把自己射出的箭攔截在半空中,而剛剛太史慈那一箭卻真的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模仿練習來的。
“我不服,再來!”于禁卻並不退縮,太史慈的厲害反而激起了他身上那股子剛猛之氣,這種氣質到讓校場外的旁觀者一陣讚賞,這種勇氣其實才是一個武將最重要的精神,就像顏良,武功雖高,但因爲缺少這種面對真正高手時候,不畏生死的悍勇,所以如若不改掉這個毛病,則他永遠不會有什麼提高。
太史慈這邊也是暗贊;“於文則果然名副其實,遇挫折而不餒,實爲大將之才。”所以他手下也不忍加害,更不想讓于禁在衆人面前太丟臉,下一箭射出,卻只帶走了于禁頭盔頂的紅纓。
“唔?”正衝向太史慈的于禁愣了一下,猛然勒住馬匹,發熱的頭腦漸漸恢復清明,他當然知道太史慈這一箭是箭下留情了,停在那裡,片刻無語,虎目圓睜,也不知道想著什麼,片刻忽然抱拳道:“太史兄弟英雄,禁自愧不如,告辭!”說完,連地上的武器都不去揀,就這樣臉色一片陰鬱,要打馬而去。
“於文則!”太史慈忽然對他將要走出校場的背影叫道。
“英雄何事?”于禁已經有些心灰意冷,本來雄心勃勃的來到幽州,就是想揚名立萬,不負十幾年的勤學苦練,那想到卻在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少年身上折了跟頭,如此那有臉再回到泰山呢?
“你若是英雄,又何必因一時敗退不振?天下之大,又豈能人人如我?”太史慈這話說的很是婉轉,更是語意雙關。其中一個意思是說于禁武功並不差,不要因爲一次失敗就灰心,二個是說天下能有幾個如他太史慈一樣身手的,你于禁到那裡還是可以成功的!
“多謝小兄弟指教!”于禁汗如雨下,拱手致謝,然後轉身離開。
軍營外,風沙滾滾,四野空曠。于禁仰天長嘆,意興闌珊。
“於英雄,這是我家大人送你的鎧甲和寶刀!”忽然身後聲音響起,于禁回頭看去,見是一個飛虎軍軍官,手捧那黑色鎧甲和馬刀。
“你家大人是?”于禁驚詫道。
“我家大人就是衛國侯!”那飛虎軍軍官恭敬道。
“他爲何如此對我?我只是……”于禁驚訝了,他認爲自己既然是敗軍之將,在這個時代,對於一般人來說名利重於一切,今日慘敗,應該沒人會注意他,至少短時間內名聲是一落千丈了。但沒想到這個衛國侯卻如此厚待他。
“我家大人說了,鎧甲贈烈士,寶刀配英雄,他說於英雄你的血性之氣讓他很欣賞,他還說,英雄不可自輕……”那軍官道。
“英雄不可自輕……程大人!”于禁喃喃道,翻身下馬,對著軍營內跪拜下來,心情激盪,淚若雨下。是啊,有什麼能比最失意的時候一個人的理解和欣賞更能奪取人心呢?
“於英雄,我家大人說了,你若不棄,可以帶著這封信直接回幽州城,自會有人接待你,他十分歡迎你加入我們飛虎軍,一同爲我大漢,蕩平異族!”那飛虎軍軍官也是激動的說。
“蒙衛國侯不棄,禁願效犬馬之勞!請兄弟回覆衛國侯,我自去幽州效力。”于禁收了悲傷,心下卻更加激烈,一時間希望重新燃燒起來。
“好狡猾的小子!”校場外,那個面色冰冷的少年看著場上的太史慈冷笑道。
“大公子何出此言?”他那朱姓的隨從奇怪道。
“哼,那個叫于禁的武將,一看就是個急性子的傢伙,脾氣也不好,而那個叫太史慈的小子明顯是有意拿言語激怒那于禁,那于禁一怒,其槍法自亂,纔會傻到沒有試探了解就和對方硬碰硬,結果一招受制,招招受制!”這個面色冰冷的少年的確善於分析,但他又何嘗不是一個性格暴烈的人呢?
“大公子若對上他可有勝算?”那朱姓隨從問道。
“他那手弓箭耍的到是蠻帥,看看再說。”這冷麪少年也不正面回答,繼續關注場中。
眼見太史慈如此勇猛,一招就卸了剛纔還趾高氣揚的于禁的兵器,而他的箭術更是如此了得,場下竟然又出現了片刻的寧靜,沒有人出來掛號報名,繼續挑戰。
“哪位英雄願意繼續賜教,慈在此等候!”太史慈溜馬在校場上跑著小圈,向四面朗聲道。
“龐大哥,我想上去會一會他!”涼棚內那個相貌異常俊秀的少年,眼看著太史慈如此大出風頭,終於少年心情大爆發,準備上去挑戰。
“少將軍不可,這太史慈剛纔並沒有顯示出他那雙戟的威力,所以,還是再等下?”那威嚴的少年勸阻道。
“好吧,聽你的,再等一下!”少年也是極明事理的,又坐了下去。
但,又接連上去兩將,太史慈連給他們靠近的機會都沒有,連珠三箭,直接把兩人送下了場,看來他是鐵了心不暴露自己的戟法了。
“子義,好!”典韋在下邊看到自己新認的這個小兄弟如此拉風出彩,也是深感榮耀,忍不住大叫道。
“哼!”典韋身前那魁梧的青年冷哼一聲。
“哼!”典韋也是冷哼一聲,繼續爲太史慈加油。
不過,現在,校場中的太史慈可並不好過,已經過了好久,也沒人再上來挑戰,如果說剛纔還有人心存僥倖的話,那麼現在大多數的參賽者都明白了自己與場上這個瀟灑少年的差距,所以乾脆放棄,等這個閻王爺一會連勝後自動下場,或者等更厲害的人把他收拾掉好了,反正今天那一個名額的優勝,和那用做懸賞用的竹製鎧甲和馬刀是沒人惦記了。
這種空等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現在春天,正是北方風最大的時候,這軍營本就建在四面過風的平原之上,喝西北風的滋味想來是一定很不好受的了。
“不行,龐大哥,我一定要去會一會他,我看這些庸人很難讓這個太史慈出絕招了。”涼棚內那少年焦急道。
“呃,少將軍,要不這樣,我先上去會一會他,我若不行,你在出戰不遲?”那龐姓少年無奈道。
“不好,龐大哥,你刀法那麼厲害,上去還不直接把他收拾了?我還玩什麼啊?”少年耍賴道。
“呃,不會的,我看那太史慈非平常之輩,至少不必咱西涼董老兒手下那個異族雜種華雄差,當是一個好敵手!”那龐姓少年道。
“好吧,龐大哥,你就先去,不過你若能勝就勝了他吧,反正還有其他人玩呢。”那少年到底是孩子,剛纔還在耍脾氣,現在又喜笑顏開道,
“好,少將軍爲我觀陣吧,某家去也。”那龐姓少年提刀上馬,奔掛號處而去。
片刻,那少年出現在校場上,高聲對太史慈道:“西涼龐德前來領教兄弟戟法!”聲音如雷,氣勢十足。
下章太史慈對馬超!我現在寫這幾章,總有一種爲我心目中的英雄記傳的味道。也不知道大家喜歡不:)記得當年看司馬公的《史記》,最愛的就是那記載英雄歷史的世家與列傳這兩部分!裡邊固然有響噹噹出身高貴的將軍、君主,卻也有市井之徒的血性之色。可以說那是對卑微者夢想最好的激勵。英雄,你我心中都有英雄夢,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