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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三年(公元186年)的幽州是動盪不安的,但相比整個剛剛經歷了黃巾起義的洗禮,各地軍閥紛紛割據的東漢王朝,這裡的動亂又顯得微不足道。在幽州新勢力的代表程長風徹底戰勝舊勢力的代表公孫瓚後,整個幽州都順利的被程長風收歸囊中,中央朝廷,各地郡守也沒有提出太多的疑義,本來他程雲就是朝廷正式下旨任命的幽州最高行政長官嘛。不過,在這表面的順風順水下,誰又能看到未來更加殘酷的危機呢?
在“遼西會戰”勝利結束後,程長風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一隻強大的騎兵在冷兵器時代的重要性。如果不是自己擁有超越時代的科技人才,如果自己不是運氣好那麼一些,那麼在強大的遼西騎兵面前,失敗的絕對是飛虎軍,並且會是潰不成軍。
想想那聞名天下的‘白馬義從’吧,在餘揚之計下失去了馬匹的助力,不過就是一羣稍強的步弓手,面對飛虎軍的騎兵衝擊,就會徹底失敗。
所以,目前對於飛虎軍當務之急就是發展騎兵。在經過“遼西會戰”後,飛虎軍原有的三大軍團的3000騎兵,還剩下不足2000人,幸運的是損耗的那些士兵的坐騎基本都還保留著,也就是說還有近2000匹優良的戰馬(飛虎軍騎兵一騎配兩馬)。而在“遼西會戰”中,飛虎軍先後俘虜了對方近5000名騎兵,其餘一萬五千名騎兵和白馬義從則全部戰死或潰逃。
所以,目前所有這些,就是程長風重建、擴大飛虎軍騎兵的所有基礎。
其他士兵。除了沙頭村戰役死傷了近2萬軍民,整個幽州可以立即使用的軍民還有十數萬,當然正規步弓手僅僅不到2萬。程長風也並沒有想法立即擴大步軍規模,因爲現在江山城的財力和物力還十分有限,重點還是要放在發展,而不是擴張。
不過江山城下一場激戰,程長風就俘虜了2萬多名遼西軍的步弓手,尤其是弓箭手,一個優秀的弓箭手需要2、3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不斷的戰鬥才能培養出來,這2萬遼西軍步弓手,無一不是長期與異民族作戰的驍勇之士,實在是未來飛虎軍步軍的中堅人才,應該說公孫瓚給程長風送了一份厚禮。
當然,所有這些俘虜,包括騎兵,都不是立刻可以歸入飛虎軍編制的,他們身上具有太多的兵痞子的習氣,雖然打仗驍勇,但殘害百姓也是“能手”。
所以,必須對他們進行思想改造,也叫洗腦。於是,按照程長風的安排,這近3萬俘虜首先被打散發配到軍民中去參加屯田勞動,採取5個軍民搭配一個俘虜的方式,既然他們以前常常殘害百姓,就先讓他們學會與這些堅韌的勞動者相處吧。
在經過了高強度的3個月勞動後,這些人馬不停蹄立刻被送進了設置在江山城軍民區內的軍事學校,進行完全封閉的軍事化管理,並學習飛虎軍新軍編制,學習飛虎軍愛民、愛國精神,並從中選拔優秀學院,培養爲飛虎軍的中下級軍官。
就這樣,半年後,當中平四年的春天,也就是公元187年3月到來的時候,這3萬遼西軍俘虜正式被分配到飛虎軍三大軍團內服役,當然還是採取老兵帶新兵的模式。
而這個時候,飛虎軍的騎兵規模也已經擴大到每團3000人,當然,這種情況下就不能保證每個戰士擁有兩匹戰馬了,不過至少每個團隊都保留了100人的特殊偵察連,這100人,人人雙馬,且黑虎軍團的偵察連被命名爲‘江山英雄連’,以紀念王大牛等100名勇士。
至此,整個大漢帝國建設初期,飛虎軍三大軍團的基本編制正式確立下來。
第一軍團,黑虎軍團,騎兵3000人編制爲黑虎騎兵師,步弓手2萬人編制爲黑虎步軍,並有隨軍屯田軍民4萬人,全部進駐遼西,團長張飛,副團長李嚴。暫時負責掃蕩遼西公孫瓚的殘餘勢力,並監控烏桓等異族動向。
第二軍團,赤虎軍團,騎兵3000人編制爲赤虎騎兵師,步弓手2萬人編制爲赤虎步軍,並有隨軍屯田軍民2萬人,團長關羽,副團長鄧茂。負責幽州北段的防禦,監控鮮卑。
第三軍團飛虎軍團,騎兵3000人編制爲飛虎騎兵師,步弓手2萬人編制爲飛虎步軍,團長暫有程長風親自代理,副團長劉備。
不過按照程長風的打算,這第三軍團,也就是未來大漢帝國最重要的軍團的軍團長的職位是留給趙雲的,但現在趙雲新歸,授此高位,恐人心不服。
不管怎樣,在經歷了“遼西會戰”的殘酷洗禮後,整個飛虎軍無論從戰鬥經驗、士氣,還是質量上都已經有了新的提高,一支未來威加海內的軍隊正在向著它的明天開拔。
中平四年初春的江山城,人來人往,在程長風強大的武力壓迫和金錢賄賂下,遼西、遼東的小屬國紛紛歸附,而大量生產建設急需的礦產資源,如鐵礦、煤炭等,在程長風的謀劃開發下,被源源不斷的運到了江山城,整個幽州也因江山城的興旺愈加蓬勃起來,大漢北地邊陲,一派欣欣向榮。
而此時,江山城外30多裡處的永固堡走來了二個人,一老一少。
老的大概有40出頭的年紀,少的20多歲。兩個人皆是衣著華美、光鮮,胯下騎著駿馬,這兩人看樣子非富即貴。他們二人身後還跟著二個體格健碩魁梧的隨從,一行四人,緩緩走來。
“兒呀,你要努力啊,將來像這兩位先生這般有出息,成爲大商人,走南闖北,要是能進江山城當一個‘商民’(四民之一),那更是再好不過了。”路旁一個騎著毛驢的老者看著這兩個人物,教育著自己年紀尚輕的兒子。
“爹,當個‘軍民’有什麼不好,軍民可是四民之首,程大人還給咱們工錢,還有地種,您老總想著商民做什麼?”年輕人嘀咕著。
“傻小子,軍民是好,地位高,工錢最高,但也危險啊,你知道上次和那可惡的公孫瓚打仗,咱們死傷多少軍民麼?2萬啊,這可是程大人的佈告裡自己承認了的,多危險啊,隔壁加的王二不就缺了一條胳膊麼?”當老子的很不以爲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是死傷了不少人,可那也不是程大人的錯啊,何況程大人還給每個死傷的人發了一大筆錢,還把他們自己或者他們的家屬接近了江山城裡,當了‘工民’,每月照樣有工錢,聽說還按什麼烈士待遇有優惠呢……”當兒子的一臉嚮往。
“你……我又沒說程大人讓咱們當軍民不好,沒程大人給咱們田種,給咱們糧吃,給咱們衣服穿,咱們早就沒命了,我這不是讓你好上加好麼,你卻想什麼烈士,你要沒了,我該怎麼辦!”老人氣憤的打了自己孩子一下。
“不倫不類,商人如此低賤竟也爲四民,還有什麼軍民、工民,簡直是譁天下之大稽,這個程雲,的確是個違反祖宗常例的怪胎。”那衣著光鮮的兩人顯然聽到了身邊兩父子的對話,其中年少的一位怒道。
“本初太過早論斷了,我到覺得這制度蠻有意思,你看這一路走來,比之中原內地到是不同,人人有所工作,人人有所溫飽,這纔是民之天下啊!”那老者反駁道。
“怎麼,田先生到是認同這程雲不成?”年少的十分不滿。
“呃,呵呵,只是有所感、有所感……”年老的人打了個哈哈,臉色卻沉了下來,轉首去看身邊來往行人。
原來,這一老一少,年輕的是從洛陽跑來見識程長風本事的冀州袁氏家族的下任家主袁紹;老者卻是冀州當地有名的世家,田氏家族的現任族長田豐。
要說這袁紹在中平三年的夏天就從洛陽出發了,怎麼如今纔到江山城?而又是怎麼遇上田豐並結伴而行的呢?
原來,當時袁紹離開洛陽,給叔叔袁隗留了一封信,只說是回冀州老家會一會少時的朋友。等到了冀州,他也沒回家,而是直奔幽州而來。
那知道,正巧趕上程長風與公孫瓚開戰,戰火一起,滿目創痍,袁紹立刻缺了勇氣,轉馬又回到了冀州,在家一待就是半年,半年來他到也沒閒著,而是四處結交世家勢力,到也算是不枉此行。其叔袁隗知道他在老家結交世家,還以爲他本意就是如此,著實來信讚美了他一番。
而田豐就是這個時候和他認識的。
田豐字元皓,是冀州勃海郡人。他天姿聰穎,擅長謀略,博覽多識,名聲遠播。最初官做到待御史。後來閹宦當朝,田豐於是棄官歸家。但即使歸家隱居,田豐依然很重視朝廷內外的動向,因爲他一直想尋找一個明主,再次出山,好光耀門庭。
田氏家族是冀州僅次於袁氏家族的大家族,一直想結交上更大的勢力,好保證家族的興旺發展,這次袁紹登門拜訪,雖然他現在還不是族長,但根據目前看,其未來絕對不可限量,因此田豐存了刻意結交他的念頭。
而當他一聽說袁紹要去江山城,見識一下人們口中的程雲。田豐自己本身就對程長風很又興趣,甚至在程長風發榜文詔告天下,讓大家去江山發展的時候,田豐就動過念頭。
只是當初覺得程長風所爲實在大膽,弄不好就是滿門抄斬的大罪,猶豫再三,沒有前去。
不過,程長風與公孫瓚的交戰他卻是關切萬分,通過這次“遼西會戰”,他更加認爲這程長風絕對不是別人想的那麼簡單,是個大人才,只是野心實在太大,不知道將來是否能有好下場,而且有些疑問他一直無法釋疑,因此一拖再拖。
這次,袁紹登門拜訪,說起要去江山城,田豐當時就提出一路隨行。
袁紹自然知道田豐的名氣和他身後家族的勢力,立刻爽快的答應了。
因此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不過這一路走來,田豐已經對袁紹有了一個比較中肯的認識,簡單來說,印象並不好——爲人刻薄,心胸狹窄,有些自私。
不過,眼下他卻不能流露出什麼,畢竟以他的實力現在還不能立刻得罪這個冀州最大世家的接班人。畢竟自己身後有一個家族幾百條性命,萬步能造次。
江山城那高達15丈的城牆一映入眼簾,袁紹就驚呼起來:“這是違反朝廷制度的行爲,怎麼沒有人制止、沒有舉報!”
的確,在漢朝,即使是同姓的王爺級別的屬地城市,城牆也有高度限制,最高不能超6丈,現在程長風的城牆一壘就是15丈,也難怪袁紹不忿。
“袁公子勿驚,想這程雲如此能耐,自然不是久居人下的人物,所以修建個如此……”說到這,一指那高得有些不象話的城牆繼續道:“修建這麼高的城牆,也不足爲奇,你久在洛陽,可能還不曾耳聞,我卻是早就知道這城牆了,好像只比長安和洛陽的城牆矮上幾分。”田豐說到這,滿眼放光。
“那你怎麼不向朝廷舉報!”袁紹責問道。
“我現在只是平民,人輕言微,這種事情還是應該由袁大人這樣的人來舉報吧……”田豐很不滿意袁紹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
其實,能親眼目睹這樣雄偉的城池,他更加堅信,這個程雲非等閒之輩,竟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而且他竟然有能力在短短半年多時間就修建好這城牆,簡直是一個奇蹟!
現在他若一味防守與此,並修心養志,以他的才智和勢力,朝廷也真拿他是無可奈何。
“若他能跨馬戰天下……我自當輔之……”田豐被自己這個念頭驚訝了。
“罷了,先看看城內再說,不過定要親眼見見這個程刺史,看他究竟爲什麼模樣。”念頭到此,卻又被袁紹等人的驚呼打斷。
原來,就在田豐自顧的思索間,一行幾人已隨著來往的人流涌進了城。
這江山城到也奇怪,除了在30裡外的永固堡詳細被人盤問後,進入江山本城反而很是容易,當然也有軍士檢查的,但他們也不像內地別的場城池那樣收取來往人等的進城費用。而且要求只有一個,進城者凡不是江山城四民之列者必須登記在案,3日內不離城者須提出申請方可繼續居留,否則一律搜捕出城。
袁紹等人登記完後,一進城,就發出了驚呼。
不過這呼喝裡更多的是驚訝與豔羨,當然也有嫉妒。
只見偌大的江山城裡,街道縱橫,行人密密麻麻有若螻蟻,但由於街道夠寬廣,一點也不顯擁擠,順城門望去,一條筆直得青石鋪就的大道,直達遠處,這條大道正是直達市中心的“江山大道”。
而街道兩側責是規劃整齊的二層樓居,這些樓居與內地有所不同,皆爲與江山城牆同樣的“石頭”所搭建,或青黑、或灰白,簡單的色調下,更顯得古樸凝重。而目前這個街區的所有樓居明顯都是商家所在,原來,袁紹他們進城的這個城門,面對的正是江山城最繁華的區域“商業區”,也是江山城目前唯一完全對外人開放的區域。其他四區,工業區、軍事區屬於禁地,外來者不得進入,至於居民區,爲了防止奸細混入,規定,城內居民不得隨意收留外人居住,要居住有商業區的客棧嘛。當然,經過審批的客人是可以在居民區內居留的。
而讓袁紹等人驚呼的正是這繁華的街道和規劃的如此精彩的建築。袁紹雖然刻薄,但卻有智慧,明白越是這些細微處越見一個人的真實水平。
這江山城市規劃明顯比內地其他所有城市高商不止數個檔次,而在這樣戰亂的年代,這個城市能涌入這麼多的人口,發展這樣迅速,則更是一個奇蹟中的奇蹟了。
袁紹真的不明白,程雲是怎麼做到這些的,二年前,在東漢的土地上,還沒有這樣一個人物,兩年後,他卻已經天下聞名!而且,他竟然在半年內就建設起這樣一座雄偉巨城的。
按照袁紹的設想,這個程雲雖然是靠做買賣倒賣鎧甲、軍糧發了家,但總不會比自己家四世三公積累下來的財富更多;即使真有那麼多錢,又那裡來那麼多心甘情願的人來爲他日夜建城呢?
其實,袁紹想到了所有,唯一遺忘了民衆,一個民衆的力量是卑微的,但千個、萬個民衆同心協力的力量卻是巨大的,程長風的成功就因爲他發動了民衆,得到了那十數萬屯田流民的支持!這些軍民不分日夜的爲程長風建設江山,也是在爲自己建設未來!
當個體的利益與全體的利益有效的結合後,其產生的動能是巨大的。
“這個程雲!”袁紹真的嫉妒了,他多麼想這個江山城是他的屬地啊!那樣他袁氏家族就可以藉此發展,未來他們還怕誰?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叫喊——這座城市是違反祖制,是大逆不道的。
“真的不錯……”田豐也驚訝了,他輕輕的嘆息著,讓他驚喜的除了這眼前的繁華,還有這條筆直大路的中間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面書寫著遒勁的四個大字——江山萬里!
跟著人流走在江山的街道里,袁紹、田豐越發的感到這個城市所蘊藏的巨大能量,那種繁華絕不僅僅是來自表面的氣息,而是一種來自骨子裡的精神,一種樂觀、向上,人人滿足的精神狀態。
這從來往行人、商旅滿足的神色上就可以體會到,這裡真是一塊寶地。
幾個人懷著複雜的心情,在商業區裡轉了幾圈後,都覺得有些乏累,幾人決定先找個安置行李、馬匹,可以休息的地方。
在路邊江山接待人員的指點下,幾人來到了位於商業區的酒樓客棧小區,這裡行人少了一些,但路兩邊的客棧卻幾乎都是爆滿,酒樓裡更是喧譁聲不斷。
“就這家吧?”袁紹一指一家看起來最豪華的客棧,田豐擡頭一看牌匾,啞然失笑。
原來那牌匾上卻有四個字——長風客棧。
“難不成這個還是那個程刺史親自開的。”田豐自然知道程長風對外的名號,想這個刺史到是在某些地方很隨便,難道他還要親自開客棧當小二不成,有趣、有趣。
不過袁紹顯然沒反應過來這個客棧和他所痛恨的那位程雲有什麼聯繫,如若知道,怕是客棧也不住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的。
“幾位客官請進……”一個店小二迎了出來,態度端正,滿臉笑容。
“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啊。”小二問。
“你們這是江山城最上等的客房麼?住的都是老實人吧,不會讓爺爺失了財物吧?”袁紹大咧咧的問,很是無禮,他相信有錢就是大爺的道理。
四周的客人聞聽他這樣說,有怒目而視的,也有不屑冷笑的。
“真丟臉,好象暴發戶一樣。”田豐暗自嘆息。
“呃,客官是頭一次來我們江山城吧?”那小二愣了下,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袁紹,忽然問。
“是啊,這又怎樣。”袁紹有些不滿道。
“客官勿惱,我的意思是我們這裡客房無上中下之分,而是分爲一星級、二星級、三星級、四星級、五星級,五類,當然其他商家,如酒樓、市場也是這麼區分的。”小二耐心解釋。
“哦,那是何道理啊?怎樣區分啊?”田豐有些好奇,接過話問。
“嗯,因爲程議事長,哦,也就是你們外人叫的程刺史說了:人天生是無貴賤的,只是因爲出生的地點、家庭的不同纔有了區別,這和開店是一個道理。但開店既然可以依靠後天的努力,不斷擴大,不斷進取,最後越做越大,那麼人也一樣,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比別人好,這纔是區別。”小二說的時候明顯是一臉崇拜,看來程長風的理論的確淺顯易懂,深入人心。其實他說這話也是在暗地裡諷刺袁紹裝屁,這裡講究平等,少來裝大爺,靠。當然,這話是不能直接說出口的。
“不錯不錯,那又怎麼和你們什麼幾星星聯繫上了……”田豐越聽越有興趣,繼續追問,一旁的袁紹卻是很不耐煩的打著哈欠,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立刻發作。
“不是星星,是星級……”店小二一副你怎麼這都不明白的神色,繼續解釋:“開店當然也一樣拉,先天都是一樣的,也就是所有江山城的商家買賣都是一星級開始的,只要你做的好,店面能有新發展,得到來往客人評價高,信譽卓越,你就可以升級,每3個月都有一次升級的機會,像我們客棧,開始也是一星級的,不到一年,升級到3星了,是目前江山城最高級別的客棧之一拉,但我們這客房人人可住,無論你是否富貴,只要能付出住宿費用。”小二得意的介紹著。
“喔,不錯,人生而平等,依靠後天努力進去,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激發人的進取心,增加國力。這樣的說法很不錯!”田豐不愧智者之名,一眼看穿問題本質,評價道。
“什麼不錯,簡直是違揹人倫,不尊夫子之道,大逆不道之舉!”袁紹氣憤的大叫著。
一旁的小二神色不變,但客棧裡來往的客人卻是啞然而立,齊齊看向幾人。
“呃,小侄有些累了,我帶他去休息。”田豐一看情勢不好,再說下去可能遭受一頓無妄之災,連忙打著馬虎眼。
“哦,那幾位客官請上樓吧。”店小二冷眼相看,初來江山城,因爲這些制度而大罵程大人的客商多了,但住上幾日後,卻無不轉變態度,爭破頭想成爲江山城的正式居民。方今亂世,難得這樣一個人間天堂。
這樣的人他小二見得多了,開始還去報官,後來程長風下了榜文,說江山城內人人有言論自由,對於這些迂腐的人,隨他們去吧。
“本初……”田豐卻很是不快,他心道:“你個袁本初也算個人物,怎麼這般沉不住氣,這怎麼也是在人家地盤啊。萬一這小二把你的話向官府告發,你我還有命在麼?”他這卻是有些小看程長風的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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